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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女人,他要和自己断绝母子关系?她今天是走了什么背运了,先是被茉莉的姥姥抽耳光,还是当着那个“野汉子"的面,还有童丽雅,也让她看了笑话。这口气本指望儿子能帮自己出,现在他还想和自己断绝母子关系,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委屈的眼泪说流就流,这次红霞没有帮着二哥说话,她也觉得二哥的话说的太重了。别说妈听了,就是她听了也。陈致远一张冷硬的面容阴沉着,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的茉莉绝对不是那种人,真是低估了母亲的破坏力,这都带着她回到农村了,她都能偷偷跑去城里气茉莉。自行车在路上颠簸着,他的心也跟着沉沉浮浮,母亲说的斩钉截铁,还说茉莉让他回去离婚。本来他的确想过离婚,那样就能放茉莉自由,让她找一个好男人。可每次拿起结婚证,这个念头就被他扔到九霄云外,他舍不得茉莉,不愿意把她让给别人。今天知道有人追求她,这心里如同被猫抓般难受。骑得快,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不到一个小时就骑到城里,到家门口他大口喘着粗气,这一路他想了很多,觉得自己不该再逃避。八一哥不是也说了吗,他给母亲赡养费就好,没必要把自己绑在她身边,为了尽孝心,失去茉莉。“你快点走,都是你才引起我婆婆的误会,不要再到我家来。”手刚刚扬起来还没敲在门上,陈致远就听到茉莉的声音,眉心紧锁,内心忐忑,还真有人纠缠茉莉,看来妈说的也不全是瞎话,扬起的手失望的落下。“茉莉,我是关心你,那样的人家就是火坑,赶紧跳出来吧!我不在乎你结过婚,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未来。”林兆祥去而复返就是要对茉莉表露心态,希望她要无所顾忌,支持她大胆离婚。丁茉莉气恼的瞪着他,这个男人看着聪明,跟他怎么说都听不懂?“我和致远就算离婚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死了这条心吧!小舅。”丁茉莉秀眉紧蹙,故意喊他小舅,重申自己的立场,表明自己的决心。离婚是情非得已,暂时她还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别管他有多优秀,也不行。陈致远在门口听着,脸上的神情复杂,看样子茉莉真想和自己离婚?一想到这个,他就心如刀绞,他不想离婚,不想失去她。可那个男人说的对,他家就是火坑,茉莉值得拥有更好的男人。“茉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会让你知道我的真心,我会一追到底,绝不退缩。”林兆祥也是个倔强的主,乌黑的双眸散放他心中的热情,他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安排的缘分,不然为什么他跋山涉水来中国?偏偏那么巧就碰上茉莉?她越是拒绝,他不服输的性格越是不让他放弃,他有钱有貌,茉莉嫁给他就能步入上流社会,相信她会想明白的。“快走吧!”丁茉莉头疼的看着他,总感觉他像是没长大的大男孩?看着三十多,却是个智障,不然她都说的如此清楚,如此绝情,他怎么还听不懂?心里烦躁不安,这次是下了决心要离婚,就是不知道致远是什么态度?林兆祥见茉莉疲惫的捏着眉心,也知道不能逼得太急,水滴穿石,感情慢慢培养,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日久生情。对着她灿烂一笑,潇洒摆手告辞:“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丁茉莉懒得看他,把他当成瘟神一样送出去,门一打开,就看到致远面沉如水的矗立在门口。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身高上致远微微高了一些,气势上他的霸气也不比林兆祥的傲气低,倒有些不相伯仲。“你是茉莉的男人?告诉你,一个好男人是不会让自己女人受委屈的,即便给她委屈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也不行。”致远没开口,反倒林兆祥先开口了,从致远看着他的凌厉眼神,以及看向茉莉的复杂神情,他就猜出他们的关系。不过他不怕他,你不要的女人,还不许别人追求吗?“这是我和茉莉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滚蛋。”陈致远双手攥的咯咯作响,冷冽的声音显示他在强压着怒火。丁茉莉看到他时,心一阵狂跳,十几天不见,他瘦的几乎都让她认不出来,可那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桀骜的眉此刻拧成了一团,她冷笑一声,这是听了婆婆的话找自己来算账的吗?“陈致远,结婚证,户口本都带来了吗?咱们把手续办一下。”茉莉就站在门口,没有一丝看到他的惊喜,神情淡薄的开口,声音更是冷到极点,她堵着门,一点让致远进来的意思都没有,既然这个家你不稀罕,那就在外面说话吧!反正以后也没有交集了,快办完手续,好成全致远和他那个青梅竹马。“茉莉,真想离婚?”陈致远痛苦的看着她,想成全她是一回事,可真面对时,他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么无私,伟大。“对,不离婚,你怎么娶你的青梅竹马?你妈说了,让我快点让道,还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用手段的你还说我是不正经的女人,那脏水泼的我算是怕了,离开你家我就解脱了。”丁茉莉幽幽开口,心里的委屈也带在话里,言辞中多少还有些醋意。真正令她生气的也就是这件事,她能容忍他穷,容忍他不负责任抛下自己,可就是忍他生了外心,找小三。“青梅竹马?我哪里有?茉莉你别听妈胡说。”陈致远勃然大怒,就说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茉莉怎么突然坚决离婚,原本还是母亲在中间搅合的。“我可没这样的妈,请你别乱安,不想再和你家扯上任何关系。”丁茉莉说的绝情,可她心里熟悉致远的性格,他能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这事还真备不住是婆婆胡说,可那又怎么样?事实是她不愿意再和他家有纠葛。只是当着致远面说那两个字,这心还是很痛,努力经营的幸福毁于一旦,说不难过是假的。陈致远看向林兆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