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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但也会使小心眼的主儿。这会子见她似对此事稍有见解,就想寻了油头同她说上两句话。春风拂过,女子所带帷帽上的白纱划过文天佑的手臂,酥痒中带着令人舒畅的感觉,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就低了低身边,问道:“你如何看?”身后十来个身手不凡的随从,与二人保持着几十丈的间隔。若素不知文天佑提及此事的用意,若以他的习性,自是不会多管闲事,遂反问:“此处是什么地方?出京城了?”天子脚下断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文天佑一听京城二字,立马警觉,以为若素还想着回去,回到褚辰的身边去。握着刀柄的手一紧,那股伴随着他多年的暴戾腾的一下冒了星点出来,他也不想隐瞒,不如直接断了她的心意,于是道:“那日从寺庙将你带出,我便连夜出了城门,彻底快马加鞭为的就是让褚辰来不及阻挡,他那会还魂不顺,自会寻了其他法子让你彻底消息。”身边的女子无声无息,对他的话未表任何说法。文天佑又道:“他心里念的只有白若素,你应该比我清楚。”若素仍旧未言。七寸金莲所到之处,一垂眸就能看见阡陌前的未知名的野花,还有零星的油菜花,灿漫宜人。“就是已经不在京城了,理应是大兴周边吧?这里算不得荒芜,衙门竟无人来管?难不成”她突然止了步,侧过身子,透过纱幔和文天佑对视。眼神极淡,嗓音极浅,就连神色也是无所谓的态度,仿佛那日被褚辰摒弃之人并非是她。女子身形曲线袅袅婷婷,薄薄的轻纱挡了她的清媚,却遮不住周身上下俏丽的气质和一派镇定自若的泰然。饶是男子遇见今日之情形也无法做到像她这般淡定。文天佑是久经生死,杀人如麻,他身边的随从也都是阎王殿里闯过一遭的,遂没有太大惊撼。若素的冷静再度让文天佑更加想知道她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哪些是他所不知情的?“难不成什么?”他问道,手势一挥,身后的随从旋即止步,立与二人身后几十步远。若素眼角余光随意一扫,此处谈不上荒凉,不远处就有依稀可见的村落,这个时候已接近黄昏,却无炊烟浮起的迹象,一看就有蹊跷。文天佑素来勘探之功犹为强大,就连当初大理寺任职的少卿也对他这方面的能力大为钦佩,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异样。若素并非不信任他,只是信任这种东西着实珍贵,尤其是她这样的人,决不会将信任压在任何一个人头上,她风轻云淡的问道:“我不过随意猜测罢了,你既不愿告之我此处是何地,又选择走水路,便是为了防我,只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非同儿戏,我想此事你也知情吧?”二人四目相对,河堤旁,芳草菲菲,美人星目晶莹透亮,饶是隔着轻纱,也叫人移不开眼,文天佑喉结滚动,挨不住她审视的目光,悄然低下了眼眸关注着手上的绣春刀。他一直知道若素不同于寻常女子,在他幼时被她所救那晚,他就已经知道了。他错就错在了,将她视为了一般闺阁妇人,试图用男尊夫纲去压制她,让她全心臣服。换来的结果,却是一尸两命。如今,他做梦都盼着的事情竟然成真了,她还活着,于是他此刻‘惶恐’了,不知道如何面对,如何相处,如何讨好。到底是他害了她在先,又是他差点杀了她在前,同时也是他令得她走上今天这条路。文天佑猛然抬头,欲要说些什么,若素已经提步往前走去,鹅黄色烟云蝴蝶裙随风而动,美不胜收。她表面越是没有怪恨他,他越是‘惶恐’。看着那抹裙摆远去,竟如一个毛头小伙,坑着头疾步跟了上去,又不敢离的太近,保持着不长不短的间隔。夜幕垂,初春的暖意渐渐散去,天渐黑,连空气也变得潮湿了起来。此处没有驿站,一行人又是被褚辰下令通缉的要犯,自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走官道。不一会就进了村落,村子不大,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纵横交错的土路上还残留着被马车车轮碾压过的痕迹。户户家门紧闭,凄冷无声。“过去看看,可有人在。”文天佑吩咐了身后随从逐一排查了几户小木屋。别说是人了,就连家畜都没有。不一会,男子上前恭敬道:“主子,属下等挨家挨户搜罗一遍,无一人,不过也不像是很久无人居住,倒像是一夜之间,村民都搬离了。”若素注意到,个别几户家人的门锁都没有锁好。这是走的有多急?银月升起,天还未大黑,文天佑考虑到若素身子较弱,就让婢女尽快收拾了一间屋子,暂且住上一晚。婢女煮了些从船上带下来的小米粥,文天佑的旧部在附近打了些野物回来,晚饭也就那样将就了。若素吃不惯生烤的禽类,喝了碗粥就开始寻思了起来。文天佑在外头吃了半只鸡,他将婢女叫来,询问了若素的吃食,不由得皱了皱眉。她那么纤细,吃那么点怎么成?他要给她锦衣玉书的生活,而不是让她受苦。只知眼下还不行,待去了他的地盘,便再也无人阻挠他和她之间的前缘了。文天佑手里端着一只粗瓷碗,他轻步走进屋子,就看见若素一手托腮,目光认真的看着手里的银针,安宁且祥和。他觉得就算这辈子就这样了,只要能每天看到她,也是足以。“怎么不多吃些?”他忍不住靠近,微微凑了过去,想靠的更近,他曾今就忍的厉害,眼下每一刻的忍耐都是煎熬。一股烤山鸡和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让若素醒过神来。她见文天佑靠她那么近,不动声色的起身,推开了窗棂:“我不饿,你吃吧。”这里的房舍简陋的紧,无内室,亦无屏风,可谓一览无余。文天佑被失而复得的欢喜冲昏了头脑,并没有察觉到若素的避让,将盛着鸡rou的瓷碗放在四方桌上,又不由得向她靠近:“在想什么?今日见到的浮尸可是怕了?你若害怕,我晚上就守在外头,你有事唤我就成。”他倒是人为一切理所当然。若素心中掠过一丝无奈,她已经嫁了褚辰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眼下决不能同文天佑硬碰硬,她深知他的脾气,若不顺着他,只会吃亏。故,只是婉言谢绝:“明日还要赶路,你不必顾我,我只是在想这些村民因何缘由举家搬迁?”屋内点了一盏小油灯,一般百姓人家很少会用蜡烛,昏黄浅淡的光线映着女子脸上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