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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困兽一般撕扯着自己的青丝,祭出身上所有的暗器。招招狠辣,拳拳致命,像是最后的挣扎,更像是仿佛结果了夜半夏,夜游的话便不曾出现!她想她是听错了?咔嚓……那是数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众人还没看清动作,只见夜优继已然躺在了地上,嘴角鲜血满溢。右手已经脱臼,左手手腕的骨节已经被一掌震裂。皮rou看上去无碍,有些修为的人都知道这位夜小姐此生怕再也不能使用暗器了。“一招?”花想容讷讷的眨眨眼,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夜半夏那个闷葫芦……夜半夏只用了一招就将夜优继废了!”“暗器伤人,最终害己。以后……还望你好自为之!”夜半夏转身走下教武场,她只是废了那丫头的左手,却莫名的下不去杀手!也许自己的仁念,些许继承了母亲当年。“多谢……jiejie手下留情!如果……你真的是jiejie该有多好!”那句话就像是在告别……如果自己真的姓夜,这个夜半夏如果是自己的亲jiejie那该有多好。“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夜半夏大踏步的身子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母亲?”此时的夜优继整个人看上去苍白而卑微!“继儿,为娘对不起你!”夜夫人悲切的看着倒下的夜优继,声音颤抖。“父亲,您是身为一品军侯的父亲,对自己的女儿却也从无关爱之意,母亲只是说……那是因为父亲您的性情的缘故,征战沙场,见惯了人间生死……因此,才待女儿如此冷漠!原来……啊……哈哈哈……真是好笑!这么多年,我夜优继争抢的嫡女之位,竟然都不是我该有的尊荣!”夜优继难以接受,自己竟是下人所生?这么多年在军侯府,曾有人窃窃私语,说自己长得一点也不像身为军候的父亲!后来传到母亲耳中,那些人统统被杖毙。“那我的父母……”“这你应该去问她!”夜游叹了一声。“母亲?”夜半夏虚弱的倚靠在飞奔上来的夜夫人的怀里,乞求的看向眼前的妇人,忽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可笑!“去母留子……”花想容大大的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那也太阴毒了!”云修附和着花想容来了一句,眼神飘向禛帝,意思是天.朝的女人也太可怕了!(。)第一百六十六章优继身世“胡说!为娘也是没有办法。自打我入府,将军便不曾一日与我有夫妻之实。以庶女的身份嫁入一品军侯府,一直都是妾!我可以是妾,可我的儿女难道也要生生世世为庶出?有那么一日,我将他灌醉,想与之……奈何他竟然在昏睡之中,也本能的抗拒着……后来,我便与……你李管事有了你!所以,继儿你是为娘的女儿!不是……下人所生。”外人只道夜军候人品中正,却不知其何等残忍!当年自己无所出,用尽一切手段。先是殁了他的发妻,可最后还是爬不上他的床……最后,为了保证贞府对于自己的顾念,不让自己变成一颗弃子。她用计勾引了军侯府的管事,后来有了夜优继这个独女!“那么,夜夫人腹中……自然也是空空无物了?”信阳长公主指了指夜夫人的腹部。“记得皇后娘娘封赏你的二品诰命,自然也是做不得数的!”“哈哈哈……信阳,你从来见不得贞氏女儿好过,可那又怎么样?如今天·朝母仪天下的人还是姓贞,连君帝也留着一般的贞氏血脉,还有未来的国之储君……”“不是本公主见不得贞氏女子好,而是贞氏女子殁这天下的仁善!”信阳长公主低垂。“长公主殿下说的是已殁的朝阳郡主么?哈哈……那手笔可是贞……”“放肆!”禛帝大怒,挥挥手。“来人,将她们带下去!”“陛下息怒!二品……自然……算是……本宫,本宫……自当会妥善处置!来人……杖杀!”贞后一时间语塞,心中愤恨,庶出就是庶出,成不了大事!最后还要将自己也拖下水么?“杖杀?哈哈哈……贞jiejie,您还是跟在府里一个样儿。但凡是无用之人,您便绝不会心慈手软……我还记得那时候府里有一只父亲打西边带回来的猫,你玩腻了!纵然您不想要了,底下有一位庶妹偷偷将那只小猫藏了起来……最后,您的母亲便将那对母女赶出了贞府,不久……那只小猫也被您溺死在了莲花池!如今……我便是那个庶妹,继儿……便是那只小猫!曾近我以出身贞氏为荣,如今……哈哈……我恨身上流动着的血脉!”“瞧瞧……倒像是本宫的不是了!”贞后并未震怒,反而仁慈的笑了笑。缓缓的到教武场中间,低身扶起夜优继,从容起身,言有所指。“如今……你们母女二人,犯下如此恶毒之事,与贞氏何干?幼年那只小猫只是暴毙,本宫如何会亲手做那样的事!嫡庶尊卑有序,尽管你是庶出之女,可依旧是贞府的女儿……百善孝为先,你总该顾念一下府中的老母还有贞家的父兄!还是要懂得感恩……”“罪妇……领罪,刚才一时唐突,还望娘娘恕罪!”提及贞府的父兄,夜优继母亲眼中的凌厉一瞬间涣散。自己赔上一生,苦守军侯府,使劲手段,为的便是能让自己的母亲在贞府享受一份尊荣,让自己同时庶出的兄弟能博得一个好的前程。“既如此……那便撤去儿二品……”贞后满意的点点头,温和的看向众人。“爱女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手段凌厉了些,终究情有可原。依本宫看……”“二品诰命?如此毒妇怎配?当真是闻所未闻!然而……夜将军虽然与之并无夫妻之实,但必定夫妻多年的名分还在!依朕看皇后便不要再置喙了,一切都是夜军候的家务事!”看着贞后的失仪,禛帝老脸甚是不悦。“是,陛下!”贞后眉头深锁,禛帝眼中的凉意,已然让自己有些瑟瑟发抖。“夜军候?嗯……朕的安排,你可还觉得满意么?”禛帝瞥向一言不发的夜游,老眼充满审视。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偏偏有人却唯恐天下不知!那人便是夜游,十年前贞府如日中天,自己常年征战。丧妻之痛透彻心扉,他想的便是如何保全自己的一双儿女……于是,便有了后来帝都人尽皆知的那件事。人人都道他夜游宠妾灭妻,可谁又知道……自打先夫人故去,整整十年他夜游逐鹿疆场,不曾食一丝女儿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