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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舜携手天下之人,如此布棋,手掌天地万物,能解此棋局者如何只是个能臣而已?怕会是……第二个舜后!”随着冉子晚落下的一子,有种拨开云雾残阳挽照之感流于谢韫心头。曾经自恃棋艺高绝,画了一年的时间自己也没能解开阡陌,原本……今日的花宴她所备下的并不是这个上古残谱,自己也不知为何临时改了主意……曾经郦老先生也是如此指点过自己的,可自己终究是没能走出这一手好棋!“天纵?”有人大呼,冉子晚落下的棋局竟然是天纵。“逸思乃天纵?此女才思……因放任而天高海阔!”“噗……”又是一口猩红,冉子晚落下最后一子。嘴角挂着一抹虚弱的殷红之色,整个人看起来是那般的明艳而让人心疼。“韫儿?这便是阡陌之解!你与之只差一步之遥!”郦元理了理胡须,看着冉子晚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冉子晚落下最后一子,还有那抹鲜红,大殿之上瞬间静默。直到这一刻,怕是很多人怕是都想不到的,甚至有些人早已将这一切遗忘。只知道……帝都名门冉氏有位冉子晴!却常常想不起端王府另一个病弱的女子冉子晚。“帝都朝阳女儿娇,二八殒殇苍天妒。一笑倾城两倾国,君王无胆轻悦之。”若是提起端王府的子晚郡主,世人除了记得那四句民谣之外,怕是只有不学无术,生性暴虐几个字了。正红色的大殿之上,众人屏气凝神,百年难得一遇的名门花宴,连端王府那个病秧子……也都出席了。如今看来,那孩子不只是出席了,还如此的惊愕世人。果然,传言不可轻信!而如今那个女子惨白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血迹,说不出的倔强。“谢韫jiejie,可还满意?”冉子晚笑笑的看向神情一怔的墨衣女子。“甚好!”墨衣女子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吐出两个字。谢韫,她便是谢家小妹。果然不愧天下第一才女的声名!初次相见,却像是莫逆多年,冉子晚嘴角微勾。“晚儿?”冉子潇紧张的拂过冉子晚,当看到冉子晚胸前若隐若现的桃红色印记,眸孔深深一缩。“古谱乃是残缺的阡陌棋路的上阕!端郡王府嫡女冉氏子晚,胜!”墨衣女子登高振臂。冉子晚竟然错觉的看到那女子眼中闪过的一抹晶莹。当真是胜了么?冉子晚苦笑,当自己第一眼看见那个棋盘,便只是知道那是一个残谱,并不知道那残谱还有名字。第一眼只道那棋谱看似平常,第二眼便有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残谱,处处蕴藏杀机,稍有不慎便如谢韫所言会让人遁入疯魔。(。)第一百四十三章红颜高阁(ps:多谢大家点击进来看书~如果你觉得此书还可以,请按动指头或者鼠标~点击收藏即可~有推荐票的可以大大的砸向我!!)冉子晚原本是打算退出的,深知自己之前对于棋路不过是肤浅表面,算不得造诣。可偏偏看着看着手中的棋子,便不由自主的颗颗落下。一入棋局,刀光剑闪。冉子晚从未体验过,历经生死一般的博弈,而那个残谱就像是个战场……让自己欲罢不能,直至喋血,落下最后一子,她全了失传千年的。“咳咳咳……”冉子晚整个人虚弱的靠在冉子潇的怀里,墨发无力的斜披在肩颈,云朵般轻忽的身子淹没在雪华水袖之间,虚弱的近乎虚无。“晚儿,我们走!”冉子潇抱起冉子晚飞出大殿,满眼的心疼。伴着内心的矛盾纠结,让那个背影看上去似乎是在微微颤抖。一抹幽蓝,一抹雪华准瞬消失在花宴大殿。随着冉子晚的离开,空留一阵香尊的墨香久久环绕。只是那么一瞬间,似乎在场的世家少年的心齐齐被抽走。“潇世子的修为已经如此地步了么?穆峰……看样子却是个好地方!”禛帝看向消失的两抹身影,冉子潇转瞬消失的那一幕还眼前。原本以为穆峰凶险,那孩子便是难再生还了。可偏偏带着一身探不到底的修为出现在人前,就像那个冉子晚……外间传闻病弱,难以活过十六岁。可如今看上去,似乎也有些出入。“不止穆峰是个好地方,呵呵……连冷清多年的端郡王府,如今看来也是个不错的去处!您瞧……”贞后丹凤眼斜睨着忠亲王府的座次。只见之前蹙眉深深的玄歌已然起身,不顾他人的神色,嚯然间便飞出了花宴。“着礼部的人,商定忠亲王府与东海联姻之事。太皇太后身子不好,还是尽快择定个良辰吉日,也算是了了她老人家的一桩心事。”禛帝看向礼部尚书,言语间难得提起太皇太后这个称谓。“是,陛下!”礼部尚书上前,深深的拜伏在地。“陛下容禀,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禛帝话落,玄歌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大殿门口。风倾理了理衣衫起身,拂了拂手对着禛帝微微一拜,眸色已然飘出了大殿。“身子不适?退下吧!”禛帝嘴角的须髯,不悦的颤动着。贞央儿在贞郡王妃的怀中,刚刚转醒。眼看着风倾焦急的走向殿外,心口突然一凝,又晕了过去。“雍王世子身子不适,云修突然也觉得腹痛。修也……告退了!”云修一跃,跑到风倾身边,一把搂住那人的肩膀,完全忽视此时禛帝探究的老眼。“凉浸也先行告退!”还不等禛帝点头,凉浸一个飞身,看上去有些踉跄。“走吧,都走了!倒是……巧的很啊!惑儿,你也要一起去么?”禛帝一转身,老眼正好看到一旁有些失神的荧惑。“儿臣,不爱……热闹!”荧惑垂眼,深深遮住眸光里的颤动,温和而有礼的答道。“那就好!那就好!贞爱卿……如此时候,花宴文试可还又别的子目么?”这花宴真是百年难得一遇,那女子比之朝阳或许更甚。禛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些什么!“回禀陛下,再者就是明日的武试,及后日的殿试。今日笔试结果已出,再无其他!”贞郡王拱手。“朕还记得往年的武试都是在金殿,年年如此,也是腻了。今年既然是百年花宴,不如换个地方。苏德全,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