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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泄愤似的揉上两把。自己却愈加难受。赵年年每次都笑的一脸幸灾乐祸,窝在他怀里乐不可支,此时,头顶就会传来无奈的叹气声,伴随着耳边哀求的话语。“好年年,我们一起搬出去住好不好…”“不好。”她拒绝的干净利落。然后下一秒,就被恼羞成怒的某人狠狠堵住。每当两人回到教室时,那水光潋滟红得艳丽的唇,总会受到李飞飞几人的注视,目光如探明灯般,饱含深意却又都心知肚明。气温一天天的上升,五月份的时候,北大迎来了校庆,那几天季梵尘简直忙的脚不沾地,整个学校,都弥漫着一种张灯结彩的氛围。听闻季梵尘还要上节目时,是开场的前一秒,彼时主持人报幕声刚落,底下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万众瞩目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袖子松松挽起,单脚撑地,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把浅褐色的吉他。被众多视线注目着,他依旧神色无波,垂着头顾自调着面前的话筒,随后几秒,清冽如水的声音缓缓传出,弥漫在整个大礼堂里。“大家好,我是季梵尘,接下来这首歌是送给——”‘咳’他突然轻咳一声,看向台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补充:“你们懂得。”“我们不懂!!!”底下顿时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起哄声,还有无数的心碎声,季梵尘目光定在了某个点,忽然间浅浅的笑了起来。地下又是一阵响动,他收回视线,低头认真的拨弄着琴弦。吉他特有的清亮动听从他指尖流泻出来,接着话筒扩散出低磁缓慢的声音,像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抹微风,吹进耳中,舒畅又清爽。“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这是一首吉他初学曲,旋律简单,极易上手,但被他唱出来,却异常的好听,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动情,且咬字无比清晰,仿佛是在对着某人娓娓道来。不少人把视线都默默转向了观众席中的赵年年。短短的一曲好似极快,声音静止的时候,都是满脸的意犹未尽,即使知道这首曲子是人家送给自己心上人的,但男神的歌声怎么听都觉得不够。而且就算不听歌,光看着台上那抹身影,也是一种极其舒服的享受。整个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赵年年随着人流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台阶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还是穿着方才台上的那一身,双手插在兜里,垂着头,落下来的刘海碎碎遮住眼睛,避开了旁人的视线。赵年年翘起了嘴角,眉眼弯弯,正欲上前,就看到一抹倩影站在了他身后,还是那条眼熟的鹅黄色裙子,赵年年轻轻的眯起了眼睛。米梨咬咬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季梵尘回头,眸里的温柔浅笑在看到她之后,瞬间化为一片寒凉。心顿时咯噔一下,米梨收紧了手指,他方才,以为自己是那个人吧。思绪瞬间沸腾,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各种复杂的情愫,扯出一个笑容,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婉动听。“在等你女朋友?”“恩”,季梵尘低低的应了一声,不含情绪。“方才你唱的很不错,完全看不出来是初学者,而且,好像很少看到你练习啊”,她笑的如沐春风,极其自然的找着话题,让人难以忽略,又反感不起来。季梵尘抿抿唇,耐着性子回答,却依旧简短无比。“这首歌容易。”他说完,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米梨见状,有些难堪的垂下眸子,深吸一口气,正欲继续开口,面前的人已经骤然迈开脚步,神色匆忙的丢下一句。“我女朋友出来了,失陪。”米梨惊然,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赵年年正似笑非笑的站在礼堂门口,风扬起她的发丝,裙裾飞扬,站在高处俯视着自己,带着一丝淡然的睥睨。指甲狠狠的陷到了rou里,米梨倒吸了一口冷气。季梵尘已经拉着她的手,紧紧的交缠着,垂着头不知在和她说着什么,脸上的神情,温软的不像话,全然不复方才的冷漠。心里有个小人在狂叫,死心吧,你没有机会的。但另一边又在剧烈的拉扯着,你舍得吗?那个优秀得令人难以企及的季梵尘。最后,全部都化为了一个念头,不甘心,舍不得,不放手。她看着远处的那对身影,敛下了眸子,轻勾起嘴角,挺直着背脊一步步走下台阶,身影清傲,如悬崖边的一棵翠松,孤寒又挺拔。赵年年看着米梨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方才垂眸,冷眼瞧着面前喋喋不休的那人,须臾,皮笑rou不笑的打断他:“别没话找话了,我刚才看到你们两个了。”季梵尘拉着她的手蓦然僵住,有些心虚的抬起眼看她,然后一个劲的揉着她手心,小声的解释:“我没怎么搭理她的…”“哦,怎么能这样呢,在一个部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赵年年轻飘飘的回答,仿佛在帮着他说话,季梵尘心头却顿时一个咯噔,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盯着她试探的开口询问:“今晚不回宿舍了吧…”半个月没碰过她,季梵尘快想疯了。“不去。”依旧是轻飘飘的语气,传到耳里,就如同坚硬无比的冰凌,刺得心拔凉拔凉的,季梵尘觉得自己快被她整死了。于是,来往的学生们就看到了他们心中无比高冷的男神,捧着面前女孩的脸,低声下气,轻轻哀求着:“年年,我错了,你别再磨我了好不好,我受不了…”“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吗——”赵年年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眼神却柔和几分,而恰好目睹这一幕的女孩们只想咆哮:“她不要!给我啊!!别说心了,就是只有人!我们也很满足啊!!那个赵年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季梵尘还在柔柔的哄着她,饶是赵年年心中再不舒服,也被抚平的泛不起一丝波澜,最后,终究还是不忍心,跟着他去了北苑。况且,本来也就是气气他,毕竟,连李飞飞她们逛街的邀约,赵年年都已经拒绝了。夜里的时候,又是免不得被他折腾一番,而且今晚格外得狠,赵年年一个劲的哭着求他都没有用,翻来覆去,各种姿势,到最后,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果然,男人不能渴得太久,不然最后收拾的,还是自己。睡眼朦胧的被他抱着洗了个澡之后,赵年年出来一沾床,立刻把自己蜷缩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