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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岳一直拿着手机,没回答她的话。赵沁安低头仔细观察他的脸色,没有特别大的脸色变化,好像已经知道的样子。想了想,按田甜的说辞,哥哥至少已经半年没当警察了,凭爸爸的手段怎么可能不知道。心里难过,说出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你知道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赵清岳有些心烦,摆了摆手,指着旁边的位置说:“你先坐下待一会,你哥那么大的人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赵沁安攥了攥小拳头,心里乱成一团麻,有些不知深浅的开口:“警察不做就不做了嘛,你干嘛不把他叫到公司去呀?”“不但能帮你,也省的哥哥在外边交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她忽然想到点事情,“上次赵武德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一定是他带坏的哥哥,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现在哥哥………”说到这赵沁安突然停滞了,不不不,哥哥一直是一个五讲四美的大好青年,就算再有人勾\.引,他也不会做那些对社会有害处的事情。吸读是多严重的事,贩读又是多严重的事,哥哥一定不会做的。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不停的祈祷,哥哥一定会没事的,今晚的事一定都是误会。这样祈祷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赵清岳:“爸爸,你倒是问问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没等赵清岳说话,她忽然想起田甜来,也不知道她到家没有,拿起手机赶紧拨了过去。没人接?这是到家还是没到家呀?田甜开始是打算回家的,可坐上出租车之后她就反悔了,跟着警察一路来到了派出所。当然她是没办法直接进去的。在门口的时候她看见警察压着十几个人往看守所里走,因为离得近,黑夜里赵沁平也看见了她。脚步顿了顿,田甜刚要走过去,赵沁平已经给她发出警示了,跟她摇了摇头,然后又看了眼出租车,意思让她快走。田甜就眼睁睁的看着赵沁平被压了进去。田甜在派出所门口站了一会儿,想去问问情况,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人家也不一定搭理她,便转身回到了出租车上回了家。赵沁安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书房跟自己的爸爸置气。父女两个一个比一个硬。“爸爸,你到底管不管?”田青尧正在整理资料,瞥了女儿一眼,口吻疏淡:“我怎么管?”“我管什么?”“以什么身份管?”田甜被噎了个够呛,瞪着田青尧:“平哥哥说了,给他两年时间,他会来娶我的,当然是以岳父的身份管!”田青尧冷哼了一声,“你也就跟我俩横,在赵家你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当时要把婚事定下来我能看着他出事吗?”顿了下,“再说,他要不学好,自有他爹管教呢,我管得着吗?”“还有,什么两年不两年的,他就是拿话骗你,哄着你呢,你以为他真有心要你?”最后说道:“他占了我女儿清白,连个交代都没有,我还要上赶着贴上去,你以为我田家这么好欺负?”田甜站在地心一句话不说,等田青尧说完了好一会才开口反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卡了赵伯伯多少项目了,赵伯伯一句话没说,你还觉得没出够气吗?”这话田青尧就不高兴听了,“那是我卡的吗?他要是证件齐全我能卡得了?”田甜气呼呼的跺了一下脚,“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田青尧看着女儿气呼呼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自己要犯傻谁也拦不住。”田甜出来的时候,田mama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柔声劝道:“你们两个又吵什么,赵家咱们高攀不起,你以后也别想了,好好把书念完,多少青年才俊没有。”田甜赌气坐在mama旁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田mama适时的说道:“刚才安安予你打过电话,我没接。”田甜哦了一声,自从她和赵沁平出了那事之后,父母两个都对赵家的人避而远之,她已经习惯了。起身说道:“我回房了,”等进了自己的卧室才给赵沁安回了条短信,“我到家了,没事。”赵沁安收到短信也就放心了,想了想跟赵清岳说:“爸爸,要不你给田叔叔打个电话问问?”赵清岳应付道:“我已经托人问了,这事你就别管了。”赵沁安刚要开口,孙爻辞已经先打断了她:“你田叔叔还生着气呢,赵家的好几个项目都被他拨回了………”还没等她说完,赵清岳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你别跟孩子说这些。”顿了下,补充道:“老田是有气,可也不会做这种公私不分的事,后来的两个项目不都过了吗?”孙爻辞点了点头,又改了口:“安安去休息吧,你爸爸会处理好的,再说阿平多懂事的一个孩子,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去吧。”赵沁安整整一晚上心都悬着,睡一会醒一会,看看手机,听听楼下的动静,就这样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眼睑都黑了一圈,一下楼就开始去找赵清岳。“爸爸,爸爸起了吗?”孙爻辞从卧室里出来回:“你爸爸出去了。”赵沁安哦了一声,猜想爸爸肯定是去处理哥哥的事了。快10点的时候赵沁安接到了田甜的电话,田甜开口就问她:“平哥哥出来了,他回家了吗?”不等赵沁安反应过来她又问:“见到平哥哥你问问他怎么回事,告诉我一声啊。”赵沁安木讷的点了点头,哥哥出来了?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心里有了一丝庆幸,心口压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拿下去了。刚要跟田甜说两句,突然看见爸爸一脸怒气的从外边走进来,赵沁安赶紧对着电话说:“我爸爸回来了,一会予你打,”然后挂了电话。“爸爸,你见到哥哥了吗?”赵沁安跑过去问。赵清岳的脸色青黑,气场也冷的瘆人,这是他第一次回家没好好的看赵沁安,径直走到沙发处坐下来,粗着嗓子说:“给我倒杯水。”孙爻辞赶紧给他倒了一杯,软语问道:“清岳,这是怎么了?”赵沁安总觉得事情不太好,可是哥哥既然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只听赵清岳恨恨的说:“阿平现在是越来越不像样了,昨晚就出来了,到现在没个人影,家里这么多人担心他,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说着把水杯啪的就磕在了茶几上,震动的茶几都跟着颤了几下。赵沁安有些不敢相信,哥哥昨晚就出来了,怎么可能连个电话都没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