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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寻找着她的敏感,缠缠绵绵的吻从她的嘴唇一直迤逦到她的胸膛前口手指抚过那曲线优美的腹部,指尖探进了亵裤的边缘,并一点点向下,强烈的酸麻感很快便从他指尖那一点辐射开来,烛光一闪,东方闵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衫,修长的躯休袒露在烛火之下,一灯如豆,满室昏黄,照得两人肌肤都是晶莹剔透,恰好是精致与力道的完美融合。来不及好好欣赏,忽然听到窃窃私语声。花闭月回眸,发现屋门前似有人影在晃动。她心头一惊,抽了口冷气,随后飞快的钻进温暖的卷被之中。“怎跑的这么快?”东方闵俯身笑着问道。“外面有人在听!“花闭月羞涩地道。东方阅蹙了蹙眉,暗道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低低道:“他们是嫉妒我抽到上上签了,别理他们!”言讫,两人在被褥当中贴得再无一丝空隙,灯火明灭间,映照着那株美丽的桃枝,她的肌肤虽然白皙如玉,却也染上了一丝桃花的嫣红。叹了一声,东方闵抱着她,紧紧的拥在怀中,静听她的心跳,柔声道:“今晚你可别冷落我啊!”“当然不会!“花闭月目中柔情潋滟。“糯米和团子虽然可爱,你可别有了孩子忘了夫君。”“你胡说什么?”“你也不能有了林熙寒就忘了我啊!”“记得了!你真罗嗦!”“月牙儿,你嫌我罗嗦,莫不是已等不及了?”他戏谑地看着她,低头吻她,迫切而深重的吻让她觉得快要窒息,甚至吻得喘息急促,面色绯红。忽然感到男子的身子骤然间下沉,两人紧紧的结合一处,她宛如八爪鱼一般抱紧了男子的脊背,抬高双腿,与东方闵的肌肤紧紧碰触着,迎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着,当达到至高点的巅峰之际,她在他的颈边幽幽吐息,发觉东方闵身上的味道如麝如兰,煞是好闻。她隐隐在想那味道究竟是什么?然而脑中一片空白,体内如烟花炸开,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晚云消散,月色皎洁,天幕好似深蓝色的琉璃。楼下火光炽热,高悬着五颗璀璨的夜明珠。林熙寒垂首小心翼翼摆弄着手中金黄色的纸张,不时施展玄术,在纸上刻出精细的纹样,璧宿坐在离他不远的台阶上,听着楼上旖旎的动静颇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林熙寒淡定沉稳的神色,对他不由感到万分的敬佩,忙上前细细一看,发觉他刻的都是细密的玄术咒语,丝毫不能出现一丁点差池!璧宿轻轻吐了口气,看着林熙寒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各种情绪。自从林熙寒出现在玉氏医铺之时,他就发现月牙儿望着他的目光与别人不同,便是对他的深深依恋。他与花闭月相处的三个月一定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0如今,他又甘愿把侍寝让人,而在此地专心制出玄术纸人,心无旁鹜。他隐隐有种直觉,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胜过其余六条真龙。璧宿百感交集,抬眼望了望萧琛与北宫逸,两人在卧室门外踱来踱去,百爪挠心一般,若非林熙寒在此地,让他深有触动,只怕自己也要和北宫逸他们如出一辙。他可不想变成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璧宿喃喃道,于是,缓缓来到林熙寒身侧:“哥,要不要我帮你?”林熙寒头也不抬,打趣地说道:“你难道不想去侍寝?”璧宿自嘲的轻声一笑,摸了摸鼻子通“两情若再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剃”闻言,林熙寒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真想帮我?”璧宿认真答道:“是啊!”林熙寒直起身子,斜睨一眼璧宿道:“等你yuhuo消了再说!”璧宿目光向下一望,宽大的衣摆竟也遮挡不住他的欲望,顿时面容出现尴尬窘迫的可疑微红,甚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红着脸坐在一旁,有些苦恼,毕竟有些事情,他自己根本也无法控制住,眨了眨眸子,他忽然想到一桩事情,等等,林熙寒他又是如何控制的?他的目光向林熙寒望去,头顶明珠圆润,却沾染不了他半分优雅贵气,似乎成了他的衬托之物,璧宿笑眯眯向兄长小腹望去,不由微徵一怔,立刻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道:“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如此?”林熙寒接着摆弄着纸张,并未理会他的讥嘲,淡淡道:“我们的家族内向来如此,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这番话语恰是拉近了两人的关系,林熙寒接着道:“硬着等,总比等着硬的好!”此言深得璧宿的心,他点头附和道:“那倒也是!”两人相谈极悦,半个时辰后,东方阅从卧室走了出来,神清气爽。接着,签筒哗啦哗啦晃动起来。门轻轻一响,一道红色身影溜了进去。外面传来北宫逸的怒声:“萧琛,你竟然插队,太没有公德心了!”通过潇湘导购比呀叫批臼购物即可免费拿潇湘币玉流觞伸手拦阻他道:“罢了,他年纪最小,让着他吧,出来时我们再对付他好了!”北宫逸挑眉,慢慢按捺住心中火气。花闭月疲惫地睡在榻上,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忽然感到身侧的男子又有了动作,立刻回眸狠狠地瞪向他,在下一瞬,却蓦然惊觉,东方阅居然已经离去了,身侧的少年正以兴味调侃的目光打量着她。“萧琛,你怎来了?“花闭月惊讶问道。“当然是也抽到了上上签。”萧琛面颊微红,宛如红玉,明显在说谎。“究竟有多少支上上签?“花闭月不禁感到头皮有些发麻。“有几条真龙,就有几支上上签!“萧琛微笑着,话语却让她心悸。花闭月心中“咯噔”一下,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莫非是此番每个人都要补偿一次才可?毕竟,七条真龙她不能厚此薄彼,她眸子轻轻转动着,在心中思索着,如今她已经得到了诸位真龙的真爱,余生就是为了偿还他们的爱恋,此生亦足矣!当然,今日的情形纯属例外,若是天天如此,只怕她要落荒而逃。仅仅一夜,她还不至于变得体力不支,但是,她慢慢抬眸看向萧琛,神色严肃道:“我已经给你生了糯米和团子,万一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办?”她说的身孕,自然是指萧琛的孩子。萧琛面怀深意的轻松一笑,“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花闭月不解问道:“什么意思?”萧琛眸子一弯:“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