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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真龙时,愈发让她心中的忐忑越发深重,毕竟,她只有一人,无法兼顾到每一个人。而他们每个人都是年华正少时,她却冷落了众人。北宫逸脸色迅速地暗了一下,随即又变成了轻松的微笑。他俯下身子,露出了平时懒洋洋的笑容,在她鼻头上轻轻一刮,感到她细嫩肌肤宛如上好的玉瓷一般,有些恋恋不舍,柔声道:“明白了,千万别让我久等啊。”语落,北宫逸对璧宿表示不屑和淡定之后,很是潇洒的转身走下楼去。天色渐渐黯淡,外面挂起了灯笼。玉氏医铺外一片空旷,满街的华缎绕树,花灯遍照早已不在!卧室内幕帘锦绣,熏香袅袅,窗台上摆着钧窑罕有的白瓷冰纹瓶,瓶中正插着的一株粉红色的桃花,正是初蕊绽放时。与东方阅的眸子一样惑人。而他斜卧在榻上,一双桃花眼正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对儿男女。“这是给你的!“花闭月用汤匙舀了一个翡翠色的汤圆送到盘子里。“你尝尝……,这个是绿豆馅子的,刚才是红豆泥!”“稀不错,真好吃!”璧宿满脸是笑。他情不自禁把粉色舌尖慢慢地舔过唇角,慵懒中带着无邪的魅惑,真是媚到了骨子里。东方阅坐在一旁,看着璧宿风卷残云的速度,舔着嘴唇的“馋猫“般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鄙夷道:“你还没吃够么?难道是饿死鬼投胎?”璧宿根本对他的言语充耳不闻,他把晶莹圆润的粉圆用汤勺舀起,飞快地放入口中,闭上眼睛嚼了嚼,尝着口中甜而不腻的糯感,煞是香甜,吃得双颊都是圆鼓鼓的。他在心底深处流泪:月牙儿竟然亲手给他做汤圆,甚至还没有让任何人吃,真是太感动了!东方阅虽然不喜甜食,但看到花闭月如此溺爱璧宿,心中亦有些不爽,用手指敲了敲床榻,问道:“你为何会想起给他做汤圆?”花闭月长长的眼键毛覆住了眼睛,清逸之外更添几分幻美,柔柔地叹息道“璧宿,你大哥说了,元宵节本来是团圆的意思,可惜这一年我们没有在一起,这是他特意给你做的。”东方闵挑唇一笑,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他从自己的身侧抽出了玄术书册,倚着烛光悠然自得地看了起来。璧宿嘴里的汤圆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险些被噎着。神情怔了怔。他没想到竟然是林熙寒做的,害他还以为是花闭月亲手给他做的?他还真是自作多情了!瞧着璧宿悒郁的神情,瞳孔深处的那一抹讥诮,含着无穷复杂的情绪,花闭月心里暗暗好笑,淡淡地道:“当然,你哥哥的右手不方便,我帮着他一起做的!”这番话说出,却更显得她与林熙寒一心同体。璧宿心中更不是滋味。“璧宿,难道你还没有原谅你哥哥?“花闭月皱了皱眉。“怎会呢?“他用勺子碰了碰汤圆,低喃已是微不可闻。其实,他现在也对林熙寒没什么想法,虽然当年他伤害了自己,毕竟是各棒其主,而他如何不知道林熙寒对他的兄弟情谊,能和林熙寒共侍一妻,也比第七条真龙是别的男人的好,至少他觉着自己还不算吃亏,想着想着,忽然璧宿唇边擒起一丝邪惑的笑容,目光如璀璨粼粼的星辰一般明艳耀人,令人捉摸不透。“璧宿,你笑那么猥琐做什么?”东方阅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谁说我笑了?“璧宿依然笑意盈盈,却是眼风如刀,死不承认。毕竟,他方才所想的不足为人道也,他要找个时间与林熙寒好好谈谈,不论是威逼利诱,还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而言之,以后若轮到林熙寒侍寝的时候,他都可以偷偷的搭上一腿。想到这里,璧宿唇角的弧度更是扬得肆无忌惮。东方阅无心理会璧宿,接着侧身翻看着眼前那本玄术书册,虽然翻看了很多遍,但是每次都有不同的收获,忽然东方阅眸中渐渐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彩,语气中流露出几许调侃道:“月牙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面对七个夫君,还有至少有七个孩子,你该如何应对?”风拂过,四野黯然沉寂,窗外的片片树叶在风中婆娑舞动。花闭月没想到东方闵竟然会这么问她,不由一怔。这个问题看似并不重要?却是她需要面对的切身问题。面对七个男子时,她已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顿时一丝困扰从她的心底缭绕而起!是啊,她以后该怎么办呢?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时在外面游刃有余,酒色财气无一不沾,其实,这种男人对家中女子从未有情,只把女人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可她却不能这样对待身旁的七位男子,想到这些……,她涌起了说不清的情绪,眼中闪动着复杂的神巴凝视着垂首的花闭月,瞧着她的情绪,东方阅的嘴角不由微微弯起来,他知道她不是无情的女人,问道:“你可知道这书上记载的分身术?”“我不清楚!”花闭月摇了摇头,这玄术书册上面写的是梵语,只有东方阉与璧宿偶尔替她翻译一些,这本小小的书册博大精深,似乎如同活物一般,咒语不断的发生着变化,每月都现出新的咒语,而她所掌握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纵然她曾经在林熙寒面前夸下海口,但她终究会的只是背出一些咒语。却无法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东方阅的唇边扬起了一抹优雅狡黠的浅笑,白衣在烛火下显出一种单薄的沁华,柔软而飘扬,缓缓解释道:“有一些宗教曾认为,天神无处不在,这是神的领域,所以当玄术师提出分身术时,被很多人否决,一直都被列为禁术。”璧宿听到分身玄术立刻抽了口冷气,毕竟,任何一个玄术师都认为分身玄术是不该存在的,也认为没有玄术师能够做到,毕竟,这太不符合这世间的常规了。他眼中闪过异彩,深深凝目于他道:“师兄,你觉着自己能否施展?”“这是禁术中的禁术,我怎能随便懂得。”东方闵勾唇一笑。“那你提出这个作甚?“璧宿有些失望。“有些人认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世间人以讹传讹罢了!其实不然。”“难道这书中真有记载?”璧宿好奇问道。东方阅却话锋一转道:“当年我与卞机和尚在一起参禅的时候,他倒是懂得这分身术,而且我亲眼看到他施展过!”花闭月惊讶地看着他,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