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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阳年阳月阳历出生。同时,这些男人都是当世奇男子,个个非常了得,如今能相安无事也是一件奇迹!然而骨子里却是一个不服一个,若非玉流筋掌控大局,只怕早已内斗了起来,看来此人是唯一一个不服玉流觞的,花闭月似笑非笑看着他,但见五皇子举止优雅,却自信内敛,慢慢起身穿戴起衣物来。忽然,屋门打开,但见那翩翩如玉的男子站在屋外。墨绿色的衣衫风中翩舞,而他抱着双臂,斜靠在门上,面无表情道:“五皇子殿下,阁下真是喜欢倚老卖老呢!”“你方才听到了!”楚暮云扬起眉头。“当然是听到了!不过若按长幼顺序,自古都是先来后到,五皇子殿下怎么也是第六个。”玉流觞冷淡地道。“第六个!”楚暮云不由感到脑袋隐隐作痛,脸色一肃,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e道:“你这女人真是水性杨花,我堂堂皇子居然会给你做小,对了,你身旁真的只有七个男人吗?”“应该是!“花闭月微微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没有更多的?”楚暮云目光一闪。“自然没有!“花闭月斜靠在榻上。“如此就好!比那武则天要好很多!“他盯着她美丽的面容,扬起唇,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觉着心里砰砰然的,乱糟糟的,让他觉得既能放心,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复杂,他本是可以成为一国之君的男子,如今却甘愿放弃三宫六院,一心守护天命女子。所以,这期间他思索了很多。可惜,怀孕的花闭月并没有时间理会他的感受,让他觉着自己备受冷落,“你讨厌我?“楚暮云忽然深深问道。“没有。”花闭月怔了怔,不知他为何要这般问。“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他忽然笑得开怀。“你这是什么逻辑?“花闭月颇有些意外!“为夫的意思是…既然我是七龙之一,那么你也该接受我对不对?”他的神态平静、温和,自信,让他显得成熟而稳重。花闭月抬头看着楚暮云那过于灼热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怔,只因这目光里有着让人不容置否的骐骥和期待!“放心,只要殿下娶了她,她会公平对待所有人的!她骨子里不是厚此薄彼的女人!“玉流觞慢慢走了过来,看着衣冠楚楚的楚暮云,淡淡道。“你真走了解我!”花闭月扶着肚子,慢慢坐起身子,忽然觉着孕妇就像那被翻了身的龟一样,行动异常困难,而她的肚子比寻常妇人六个月身孕时候还要大些。“天快黑了,我们快些带她回去,此地似乎不太平!”玉流觞缓缓道。楚暮云挑了挑眉,出了堂屋,慢慢地揭了帘子的一角朝外望,看到山路上诸多骑着马的人扬鞭踏雪,风尘fH上,并没有来此游玩的兴致。他回身把花闭月拦腰抱起,低低道:“今日真是扫兴,回去我们接着洞房!”花闭月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林熙寒面色不由一沉。楚暮云见状笑道:“只是玩笑罢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宅院里静悄悄的,破例没有点灯,四处看不到人影,只听得冷风拂叶的沙沙声,而花闭月的内院被黑暗覆盖,白绢纱糊成的窗纸,偶有微弱的烛火透过,这一夜寂静得有些诡异。忽然,一道青影掠过院子,直奔向璧宿的房间。当他闪身进入屋内时,没有烛火的屋子传来少年的声音:“哥!”黑衣一闪,璧宿已来到青衣男子身旁。林熙寒凝神着璧宿,缓缓道:“这些日子你瘦了!”璧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幸苦些也无妨,只要月牙儿没事情就可以了!”闻言,林熙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目光迷离,好像陷入了回忆中,想起璧宿曾是自己三年前曾奉命刺杀的人物,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凛冽的寒意。幸而当年他杀手的身份不便透露,所以亲兄弟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真容,他觉着上苍对他不薄,既然弟弟还安然无恙,那么他会永远好好关照于他。如今,他再也不会理会凰盟的任何旨意。虽然凰盟曾在人贩子的手中救过他一命,但当初并非出于善心,而是存着利用他的心思,而他也始终对凰盟存着戒备,而他认为这种骨子里腐烂,遗害万年的江湖门派已不该存在于世了!他微微凝目,忽然问道:“夜了,你如何不睡?”璧宿神色严肃道:“过会儿该我去照看月牙儿了,如今我们六人轮流着照看她,都很幸苦!那刺客如今随时会来,大家都提高了警惕。”“莫慌!我会帮你!”林熙寒斩钉截铁道。“哥,你真的要帮我们!”璧宿妖媚的眼眸流露出一丝欣喜。“当然,弟妹现在有了身孕,你们六人大概应付不及!”听闻林熙寒称呼花闭月为弟妹,璧宿不由微笑,神色间竟然有一丝罕见的腼腆,殊不知,林熙寒自然不会伤害花闭月,他已经做过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如今绝不能再做第二件。忽然,外面传来更夫敲锣的声音:“巳时已到,小心火烛!”璧宿连忙拿起大氅披上,回头道:“时辰到了,我现在就去替换我师兄和北宫逸!”“等等,也带我去!”林熙寒认真道。“兄长也要随我去?“璧宿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天心阁建造在山顶,山空鸟语,夜静无人。花闭月的屋中点着五盏油灯,摆放在东南西北中各处,微有寒风吹过,火光明灭不定,北宫逸撇了撇嘴,觉着这阵势就像是摆阵法一般,心中不以为然,目光再次落在桌前拿着针线的月牙儿身上。只见她捧着一块柔软的棉布,正在缝制一伴婴儿穿的内衫。虽然花家老祖宗送到云王府十个婢女,个个都是女红巧手,针线活儿都做的非常好,但毕竟不能带到天心阁来。而她这个即将快成为母亲的女子,总要让孩子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衣衫才可!两个时辰内,她时而迷糊,时而清醒。迷糊时就靠在榻上睡了会儿,清醒时便亲手缝制衣衫襁褓。北宫逸见花闭月的心思都在女红上,于是,无聊地看向东方闵,却发现他眼皮也未抬,抿了一口茶水,好整以暇地把茶盏摆放到桌上,不甚在意地对他笑笑,接着轻轻拨弄一下身侧那琴弦,古琴的铮铮声响起,晚愈发显得静寂而萧索。此刻,忽然屋门一开,只见璧宿与萧琛二人走了进来。花闭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