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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让人受不了。可夏画桥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跑得飞快,就在她刚到沈景清家巷子路口,看到了正往家走的沈景清。他一个人,单肩背包,手抄着兜。唇角下压,眉梢垂着。很不高兴。夏画桥心虚得不行,跑上去道歉,“我那个……睡过了。”沈景清看着面前少女热乎的脸,以及已经湿了的头发,忽然心里所有的气都蒸发了。他抿了抿唇,心里是不自知得无奈,开口声音却僵硬,“没事。”他转身要走,被夏画桥拦下。“对不起。”夏画桥后撤一步,端端正正鞠了个九十度躬,“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起身一脸真诚,生怕沈景清真得生气。好不容易用了一个多月时间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别一天就给整回去了啊。沈景清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看着夏画桥静默两秒,嘴角扯成了平线,淡淡“嗯”了一声。夏画桥歪头看着他,心里不放心,于是就说:“马上开学了,我们不去图书馆了吧,这几天太热了,晚上你有事吗?我们去吃烧烤?我叫上江晚风和严孙。”放在平时,沈景清不会出去,但是他姨一家人都出去玩了,时间自由,他就点点了点头,“好。”晚上夏画桥喊来了江晚风和严孙,四个人找了一家大排档。夏天烧烤最招人喜欢,夜色下,烟火气腾空而上,路灯下盘旋的蚊虫,弥漫在周围的酒香。夏画桥从小就喝酒,迷恋酒香,好不容易出来吃烤串喝啤酒,她抱着啤酒瓶不愿意撒手。沈景清就坐在她旁边,脊背挺得很直,和旁边那些裸背大叔比起来,他干净的让人不好意思玷污。他应该不太能吃辣,嘴巴有些红,和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反差。鬼使神差,夏画桥伸手摸上他的嘴。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江晚风张着嘴,严孙瞪着眼睛,唯有当事人,安静得不像话。沈景清好像很难有大反应,不管是干什么,他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现在也是,任由唇上多了一根手指。静默数秒,他放下手里的签子,抬手抓住夏画桥的手腕,偏头迎上她热烈的目光,没有说话。也没问为什么。夏画桥喝了酒,没喝醉,但是酒精放大了人的欲望,也壮实了人的胆子。她反手扣住沈景清的手,握得很紧。一顿饭吃得莫名其妙,江晚风和严孙懵着来懵着回去。夏画桥走路有些不稳,就抱着沈景清的手臂不撒手,她低着头,脸埋在沈景清手臂上。鼻尖全是荷尔蒙的味道。“沈景清……”迎面温热的晚风里,她低低出声,“你是不是不能吃辣。”沈景清没说话。夏画桥不甘心地抬起头,拽着沈景清停下脚步。她仰着头,黑色的碎发坠在两侧,白净的脸露出来,面颊绯红,唇瓣红的滴血。像夏天最艳的玫瑰落在了她唇上。“你嘴很红。”夏画桥说,她忽然踮起脚凑上去,无意识舔了舔自己有些热的嘴巴,“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解辣。”沈景清一顿,抬手摁在夏画桥脑门上,“喝醉少说话。”夏画桥一把抓起他清瘦的手腕,用guntang的嘴,贴了上去。肌肤触碰的同时,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动脉的跳动,从而听到他的心跳。她很小声地说:“沈景清,你知不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啊。”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哪一件事坚持过三天,唯独喜欢你,我觉得可以一辈子。*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夏画桥第一时间接到了江晚风的电话,夏画桥知道自己昨天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是事到如今,好像也只能装不知道。“我昨天怎么了?哎呀喝多了,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对呀对呀,我就是之前一直和他约图书馆啊,之后就不去了,太热了天!”江晚风不是一个好哄的人,从小就精的吓人,两三句话就套出来了实话。“装,使劲装,你几斤几两我不知道?”夏画桥装死。“实不相瞒,昨晚你和沈景清走了以后我和严孙一路跟着呢。”夏画桥一听,当时就炸了,“你先的吧?这都跟踪!”“哎哟喂,你不是不知道谁送的你吗?”江晚风阴阳怪气地嘲讽。夏画桥:“……”失策失策,忘记江晚风年纪轻轻就配得上“老jian巨猾”这四个字了。“说吧。”江晚风语气得意洋洋。夏画桥在地上铺了张报纸,坐在地上,摆正小风扇对着自己的脸吹。“说什么啊?我就随便发了个酒疯,他也没搭理我。”夏画桥自暴自弃,“优秀的人总是如此难追啊。”“滚!”江晚风吼了一声,“你他娘的追了吗?”夏画桥不敢置信,“我没追吗?我以前兄弟满天下,怕他误会我都退出江湖了好不好!”江晚风:“……算了,开学再制定计划吧。”结果开学没能立刻制定计划,反而被班主任摆了一道。开学第一天就排座位,提前也没告知名词,当沈景清第一个进去以后,夏画桥就开始心慌。沈景清倒是没换位,还坐在了原来的位子。班主任甚至建议他往前坐,他都没听。夏画桥成绩不好,根据上次的考试感想,名词至少三十名开外。“我怎么办啊?”夏画桥抓狂。江晚风抱着她安抚,“没事没事,沈景清冷成那个样子,没有人愿意和他坐的。”话落,只见班里一个女生站在了沈景清旁边。夏画桥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咬牙切齿,“王八蛋!”江晚风拧了拧眉,探头看了一眼,这人她们不熟,平时连句话都说不到。成绩不错,干嘛坐后边?俩人一直紧盯着,直到这个女生又回到了前面。夏画桥长长地松了口气,一直到叫到她的名字,飞快地跑进去。都没时间去庆祝自己名字提高了。夏画桥冲进去以后二话不说跑到沈景清旁边,笑得璨若星河,“让一下,同桌。”沈景清头也没抬地收了下腰,夏画桥飞快地挤进去,凑到他跟前问,“刚刚那个谁怎么走了?她不是想做这?”“不知道。”沈景清说。夏画桥自讨没趣地吐了吐舌头,没再问。反正不管怎么样,她还和沈景清是同桌。晚自习为了庆祝这件美事,夏画桥和江晚风手拉手去吃了学校附近最贵最好吃的一家麻辣香锅。点了一堆,又要了爆辣。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