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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他躺下来,该多叫外头的宫人们遐想啊。唐蕊脸皮薄,红着脸推他:“你才下朝,又是在做什么?”他靠近她,温热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肩膀,隔着衣衫带来一阵阵的热气。他不说话,伸手到了她的小腹上,钻进了薄薄的衣衫按在了那里。唐蕊诧异瞥他一眼,他笑道:“孤最热,你有孤便行了。”一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肚子上,似乎有一种热气源源不断的温热着那处倍感寒凉的地方。暖暖的,感觉真好。她娇羞的看了他一眼,司徒珏撩顺她的额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在她耳畔问:“可好些了?”她红着脸点头。“睡一下。”他说。“可是……怀孕的事儿……”她蚊子似的声音冒出来,本以为他会责备自己胡闹,哪只他并未追究。他贴着她的耳廓道:“无妨,怀孕的事儿,早一个月晚一个月都是正常。大不了,等你月事完了,孤每日播种便是,俗话不是说的好,天道酬勤么?”唐蕊听他这番说法,臊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五只手指拂过她的眼皮,他在她耳畔悄声说:“不舒服,就好生睡一会,有孤在这里,谁都不怕。”她合着眼,感觉到他在身边温热的气息和淡淡的檀香味,担惊受怕了一上午,这才安了心,迷糊之间,真的安然睡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更哈。☆、白眼狼赵后听闻皇帝的意思还是让太子摄政,顿时气的跳起来。她当面去质问了皇帝,但是皇帝并没有理会她,只丢了一句,“此事朕意已决,无需多言。”她咬着牙心中恨恨,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建立起来的赵家基业,万万想不到竟被自己培养起来的儿子亲手给毁了。偏生这个时候皇帝还要偏袒这个儿子,竟不能替自己做主。赵后的心情恶劣至极,郁闷的回到了凤华宫。她神色沉郁的坐在华丽的座椅上,陷入了沉思。她在思索她该怎么办,这位太子,真是不能叫人小觑。当初她一力支持培植他,如今他翅膀硬了俨然已经不将她放在眼里了。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也是她疑惑不解的地方。这时娄嬷嬷凑过来,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将一个字条递给了她。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字条上是个药方子,乃是去东宫诊断唐蕊的太医所开的药方子,叫她意外的是,竟然是养胎的药方子。“去的太医是哪个?”娄嬷嬷连忙答道:“是太医正程之明。”赵后蹙眉:“程之明?本宫记得,程家同唐家是亲戚?”娄嬷嬷道:“娘娘明察,的确是,程之明是良娣的姑父。”赵后冷冷一笑,将手中的字条撕碎,缓缓道:“那么,这个方子信不得。本宫要亲自去东宫看看那位怀了身孕的良娣,顺便当面问问太子,他居心何在!”娄嬷嬷瞧着赵后这样子是要去同太子当面对质了。她起身站起来,娄嬷嬷赶紧去扶她。赵后起身,只觉得背心一阵寒凉。在这宫廷之中,虽然她手握最高权柄,可是没了国舅爷和赵家朝臣在背后的支撑,她只觉得背心一阵凉飕飕,便是连胆气似乎也弱了些。不,她不会输,不能倒!她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让赵家东山再起。她挺直了腰身,抬了脚步,眼眸微眯,放出寒月般的光芒,道:“去东宫!”司徒珏早已料到皇后会来,但是他没想到她来的这么急。皇后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司徒珏陪着唐蕊一起吃了晚饭,正在闲谈。听闻皇后来了,唐蕊一阵紧张,“我是不是要躺到床上去?”司徒珏微微一笑,摇摇头:“你只是怀孕了,又不是生了重病,方才都躺了半下午,还躺着做什么?你随我一起去接凤驾吧!”唐蕊想想也是,点了点头。她正要起身,太子却伸手过来扶她。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扶我做什么?”太子促狭看她一眼,轻笑:“你不是怀孕了吗?”“啐!”她啐了他一口,又捉弄她。赵后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峨眉再次蹙的紧紧的,双眼微眯,薄唇紧抿。她头戴金光灿烂的九头凤簪金步摇,身着金缎凤凰袍,一派国母的气度,端庄无比的站在众人面前。她的目光滑过太子的脸,她瞧着少年不动声色,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明明他已经斩断了她的臂膀和手脚。阴狠!她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这少年的行事作风倒是像自己。可是他到底不是她的亲儿子,所以才会做出这样让人厌恨的事情来。她渐渐收敛了眼底的寒意,平静而和缓的道:“早晨良娣身体不适,可影响到肚中的孩儿了?”唐蕊竭力让神色平静,低眉敛目道:“太医诊断过了,一切安好,腹中的孩儿也安好。”赵后瞥了她一眼,走了过来,轻笑一声:“那太好了,太医可曾说过,产期是什么时候?”一旁知情的巧香听着吃了一惊,急忙拿眼去瞥良娣,生怕她答不出来露出破绽。唐蕊语气平静的说:“产期是在明年年中呢。”赵后一双锐利的眼上下扫视着眼前的年轻女子,仿佛要找出一丝丝不妥,但是她并没有找到。“明年年中?”她微笑,“那不错,太子很快要有孩子了,而陛下也要抱上孙子了。良娣,你是个有福的。”“多谢母后夸奖。”唐蕊平静之中略带感激的说。赵后瞧着眼前的女子,的确看不出破绽,但是又有哪里不对。太平静,平静的太过刻意……刻意的像在演戏。但是即便是如此,依旧让人觉得扑朔迷离,抓不住把柄。罢了,她今日打算好好的跟太子谈谈,暂时放过眼前的这个丫头。“太子,本宫有话同你谈。”赵后径直往书房去了。司徒珏抬步跟了上去,唐蕊担心的拉着他的手:“殿下……”他唇角微扬,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无妨。你别忘了,这里是东宫。”唐蕊点点头,看着两人的身影上了玉阶入了书房。书房的门被娄嬷嬷合上,书房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你什么意思?”赵后丝毫不客套,蓦地转身,怒目看着眼前的少年男子,“你摘了你舅舅的乌纱帽?你撤了赵家官员的官职?司徒珏!你别忘了,到底是谁养大你的!”这句话她早就想问他了,她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到底知道不知道是谁培养他的。男子轻轻的笑了,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母后,是你养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