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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两人是不是已经结婚了。直到有一次池以柔的母亲池太太与她通电话的时候,池太太说起池以柔晕血。她就笑,说“是啊,池小姐的男朋友一直用手帮她遮着眼睛呢”。池太太惊诧着:“男朋友?”她这才惊觉失言,赶忙说道:“还以为是男朋友呢,也是头一次见。”就听池太太笑道:“噢我知道了,一定是她的同事了,抽完血开车容易抻着也容易晕,同事就顺带送了,我见过,那几个小年轻挺好的,人也踏实稳妥。”她也跟着笑。可明明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池以柔家里,根本不存在开车晕车、抻着的情况。甚至,她还曾见过池以柔坐在那儿抽血,把头埋进立在一旁的沈钦从怀里。那绝不是同事间该有的行为。只是周主任也不是多事的人,她暗暗心中好奇,倒也不会多说多打听。不过……她余光扫过邹帅。身边陪着的人都换了,想必是换了一位男朋友?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出声叫着池以柔:“里面空出来了,我们进里面吧?”池以柔说了一声“好”,起身跟着周主任往里走。邹帅也跟着进到里面的房间。尽管池以柔已经是采血常客了,出于严谨,周主任还是说了一句:“该注意的近期都要注意。”池以柔笑着点了一下头。邹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本以为池以柔是来做检查的,可当他看到扎入池以柔的手臂静脉的针管后面连着的储血袋的时候,他有点懵。“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抽那么多血?”一般的检查不就是一小管吗?池以柔别过头去,不去看针头,轻轻咬着唇,说了句:“周医生,您慢些扎……”周主任笑着应了声“好”。邹帅“扑哧”笑出声:“你多大了,还怕这个啊?”邹帅这一笑,倒是分散了池以柔不少注意力。“你过来一下,离我近些。”“啊?”邹帅不疑有他,起身走到池以柔身边。池以柔不轻不重地踢在邹帅腿上,邹帅反射性地弯腰揉腿。“祖宗,你属母夜叉的啊?一言不合就踹人,嘶——疼死我了。”池以柔:“你多大了啊,还怕疼?”邹帅:“…………”女人就是小心眼!邹帅想说话还没说的时候,一眼瞄到那已经收集了不少血液的储血袋,看着都晕。他忍不住问道:“就是献血,也就用这么大的袋子吧?”池以柔:“这就是献血的袋子。”邹帅:“…………”邹帅:“您可真有爱心。”池以柔:“谢谢,第一次有人说我有爱心。”邹帅:“无偿献血还不有爱心?”池以柔用关爱傻逼的眼神看了邹帅一眼。“我这叫自给自足。”邹帅:“…………”感觉这话题没法儿聊下去了。自给自足?难不成自己一年一年存好自己的血液,等以后用得上的时候用自己的血液?这得是多奇葩的人才能想出这种办法啊?且不说真用得上的时候,人在哪儿还不知道,没准儿真要用自己的血还得跨省调血。他们的这种工作性质,经常出差,邹帅一点儿也不怀疑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再者,需要用血的时候,没准儿多少年以后了。那时候血红细胞活性还够不够还未可知。如果不够,那岂不是白抽血了?就算血液中心经常缺血,可总不至于真一点血都买不到。池以柔的这种行为,在邹帅的认知里,真是一点儿必要都没有。邹帅半开玩笑地说道:“难不成你是熊猫血啊?”池以柔一摇头:“不是。”好了,邹帅主动避开了这个让他智商着急的话题。眼见着已经抽了200cc的血,周主任的电话突然响了。周主任留意着池以柔的状态,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喂,您好,我是周玲勤。”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周医生的表情突然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池以柔。池以柔显然注意到了周医生的表情变化。她用目光询问周医生怎么了。周医生那边停顿了半晌,最后表情略尴尬地与池以柔说了句:“是沈先生……”第19章周主任摸不清池以柔和沈钦从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与池以柔说完,池以柔一脸漠然,恍若未闻。周主任拿着电话,不知如何是好。她略一思索,这俩人若是没关系了,沈钦从完全没必要打这个电话。既然不是没关系了,那就是……两人闹脾气了?她看看邹帅又看看池以柔。从刚才两人的相处来看,虽然很熟识,可并没有恋人间的亲近。她蓦地想起那次与池太太通电话的时候,池太太提到的池以柔同事。看着倒也真像同事。周主任是已经成家的人了。她知道拌嘴的小情侣,最需要一个和好的契机。而能牵动另一方心的事,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何况刚才她那一句“是沈先生”已经暴露了池以柔在的事实,周主任索性就实话实说,把池以柔就在的情况说了一下。“有人陪……嗯……再见。”周主任放下电话。她本以为沈钦从会过来,可沈钦从并没有问他们现在在哪里。当知道池以柔身边有人陪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多说什么。周玲勤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又不好问什么,只能把电话里的情况简要跟池以柔说一下。最后周主任看了看池以柔,她认为自己的判断还是没问题的,就稍微多说了一句。“沈先生很关心你……”池以柔安安静静地听完,眼睛中尽是嘲弄。半晌,池以柔才说了句:“你不懂,他哪里是关心我。”池以柔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周主任一脸懵。邹帅也是见过沈钦从的。那次池以柔醉酒,沈钦从的漠然,让他印象深刻。池以柔的态度他倒也能理解。周主任没说什么,一边帮池以柔拔针管,一边按住针孔给她止血。至少,在她少有的几次与池以柔、沈钦从的接触来看,沈钦从对池以柔还是不错的。她不知道池以柔的那番话从何而来。幸好,她也不是个好奇心强的人。人家的私事,若是说与她,她就默默听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