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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地笑了起来。大肥猫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惜的是,”杜声声继续,“我还要忍几天。其实我特别想看到这些人满脸颓丧,那感觉一定很爽。”大肥猫业已睡着。杜声声看大肥猫舒坦得紧,看不过眼,就戳它毛茸茸的肚子。大肥猫被戳醒,浑身的毛雄起,怒瞪杜声声,杜声声反觉有趣,一边戳它毛茸茸的肥脸一边说:“看到别人生气真是高兴。哦,看到猫生气,我也挺高兴的。”大肥猫头脑简单,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击,怒瞪了杜声声几眼,又趴下睡了。杜声声低笑了一声,说:“真拿你没办法,和某人一样招人喜欢。”她把微信公众文章推送了,又上微博更新,看了看粉丝量、点赞、评论、转发等数据,又开始研究“棋圣之争”21日就要来棋馆参加总决赛的前十强棋手的资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旭日越来越高,当空照下时,竹叶的影投在室内,竟是别有一番意趣。这里的环境倒是雅致。墙上,造型古朴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杜声声看了眼时间,抖了抖腿上的大肥猫,看着大肥猫惺忪的睡眼,面无表情地说:“万年老滑头乌龟王八要来了,你不报恩挠他两爪?”大肥猫不搭理杜声声,很快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零点之前还有一个六千字的大肥章第53章男主解锁新属性大肥猫不搭理杜声声,很快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巍。杜声声冷淡地看着他,不置一词。杜声声的目光很具有穿透力,好似不说就能明白他在想什么要说什么。可这一次,利益的诱惑太大。他即便心里讪讪的,面上依旧是一团和气的笑。“声声啊……”他话未出口,杜声声直截了当地说:“我说过不下棋了,就是不下棋了。你该知道,我一向说话算话。”刘巍脸上的笑僵了僵,他咬牙,依然笑着:“话不是这么说。有什么事儿能值得你堵上自己的钱途?”杜声声知道他要说怎样的一篇话。作为黑色堵市的掮客,毫无疑问,刘巍有一副能把任何事吹得天花乱坠的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贼溜,为人也机警。当初她被唐山海请进天元棋馆时,刘巍的第一反应,就是装作不认识她。甚至通过在唐山海那儿多番打听,才“知道”她就是被舆论莫名其妙地攻击过的杜宇。实际上呢?她第一次以杜宇的名字下海,就是刘巍牵的线。假,实在太假。假得特别可以。杜声声看着他:“这是心理障碍。”刘巍摇头:“心理障碍是啥子?都是借口!我晓得你在想啥子。杜宇,你会有心理障碍?哈哈哈,借用一句网络语,你想把老子笑死,好继承老子的财产。如果你都会有心理障碍,那这世上还有哪个人没心理障碍?”杜声声不置可否,这愈加验证了刘巍认为她在抬价的想法。想到这个,他反倒不急了,气定神闲地摆着和气的笑容,仿佛他是天底下头一号好人。他抽出一根烟,正要点燃,见杜声声皱了眉头,又收起:“我说你这妹崽,年纪轻轻的,怪癖倒多得很。全天下的男人,没几个不抽烟的。唉唉,你莫瞪我,我晓得你不喜欢烟味儿,我不抽还不行嘛?我都放进去了。我和你说,杜宇,也就是你,有那么几分奇才,不然像你这样怪、又傲气的人,分分钟让人想把你打死。你看看我们棋馆儿,除了我和唐老师,哪个喜欢你?哪个搭理你?”杜声声面色平静无波。她漫不经心地看着刘巍,难得地扯唇,和刘巍扯嘴皮子:“他们不喜欢我,是因为他们蠢,又不肯承认,巴不得别人都说奉承话,只愿活在虚假的表象里,不愿正视现实。”刘巍磕了磕烟盒,装进衣兜里,点头:“是,全世界就你最聪明。但是,你晓不晓得杨修是怎么死?”杜声声往椅背上一靠,气势摆足,似笑非笑地说:“呵,你还知道杨修。”刘巍道:“我呸,老子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的好吧。我们那年的大学生,比你们这年代的值钱多了。想当初,老子在帝都混的时候儿,在学校,那也是一大风云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一堆女人喜欢,哪个提起我不佩服?本来嘛,当初我是要创业的,只是事情多,一创业,哪里还有时间下棋?我又想当职业棋手,才放弃了的。想当初,我也是懒得参加升段赛的人,全国冠军世界冠军,哪一个我没得过?只是那个年代,我们没赶上好时候,没有冠军升段的政策。”他一脸深沉,活像是自己说的是真的。杜声声嗤笑一声:“白日梦还没醒呢?”刘巍笑:“也就是咱俩说玩笑话而已。说真的,我还是得过冠军的,只是我没赶上好时候,和柳元儿生在了一个时代。柳元儿你晓得的撒,要说当初我们华国棋坛,最开始是唐老师和聂老师打下了一片江山,他们退下来,就是柳元儿和赵禹的时代。我赶他们两个,还是差一点儿。”刘巍不过四十多的年龄,不算大,亦不算小。杜声声能明白,在棋坛,能让人知道的,永远都是第一名,各种第一名。职业道路上的棋手千千万,能为人所知的,也就只是顶尖儿的几个人。能被唐山海相中,能跟着唐山海来天元市做天元棋馆的二把手,能做地下围棋赌市的掮客,刘巍必然不会蠢。只是,人嘛,在安逸的环境生活久了,总是会有大脑生锈的时候,而他们之后的年轻后生风华正茂,马不停歇地奋起直追着。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杜声声眼神儿漠漠,不做声。刘巍翘起了二郎腿,道:“我还是要说,你们年轻人,做事情要慎重,也要有度。啥子心理障碍,都不如钱来得实在,对吧?我劝你呢,是作为一个前辈,一个过来人,对后辈的告诫,总归不会害你。”他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其实这个事儿吧,不是非你不可。当然,我是只得你一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