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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也很有好感,这种好感不足以支撑我养一只猫。对你的喜欢,还不足以让我自打脸发情到失去控制,像大厅里的那些狗男女一样,活着就为了追逐异性寻找配偶。这很兽性。”“这只一般人类活动,很正常。”“我是一般人吗?”杜声声说完,见晏清都被噎得面红耳赤,便扬唇笑了。而眼前的物景,却在她说完后,像是平静的水面漾开了波纹,整个画面一荡,再归于平静时,眼前的物景已经改换。杜声声没什么意识地发现,这里阳光异常明媚,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暖光。她看到一个女孩儿和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手并手地走在一起,女孩儿穿着简单的宽松套头针织衫搭长不过膝的短裙、脚踩白色嵌珍珠的单鞋,男孩儿则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白色球鞋,头发清爽利落,身板儿笔直,走路时长腿迈开,简直要帅死一波人。女孩儿和男孩儿的身高,正好是最萌身高差——女孩儿头的位置大约是在男孩儿的第二根肋骨的地方。她和男孩儿时不时地歪头说话,男孩儿侧头,微微地笑,还抬手揉女孩儿的头。很快地,杜声声就发现,自己的视角和女孩儿的视角重合,她走在男孩儿的身边,身高还不到他的肩膀。男孩儿的手揉她头时,她一巴掌拍掉男孩儿的手,淡定地抬头,看着他,声音冷淡,内容傲娇:“你故意揉我头,是自知没我聪明,想让我变笨一点,好衬托得你的智商没那么低?”周围的景色,像是漫画一样,全都成了二维的平面。少年的脸,正是晏清都的。他看着她:“对,你说的都对。”杜声声:“那是当然的。你想造反吗?”晏清都继续揉头:“是有点想。”杜声声怒。晏清都又笑:“可是看女朋友这么可爱,又不想了。”走到校门口时,他弯腰,轻轻地刮了刮杜声声的鼻子,头下低,和杜声声额头对着额头,声音好听到让人心间一片酥麻:“到了,下午来接你。”杜声声背后就是墙壁,她双眼直盯着晏清都:“你壁咚我?”还没等对方有反应,她的手一推身子一转,再一推,来了个反壁咚。然而因为对方太高,她眼前,是他没有一点赘rou的胸膛,往上看时,只见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性感地往两边敞着,露出细腻的肌肤和弧度优美的锁骨。杜声声抬手,手指顺着他如玉的脖颈下滑。晏清都的喉结动了动,但杜声声的手指滑到他的胸膛处隐隐有往里探的趋势时,他的脸上像是染了桃花一样,一双桃花眼中水波荡漾,声音微哑:“声声,这是在你学校门口。”话是这么说,可他的双手却搂住了杜声声的肩,完全没有制止的动作,甚至是鼓励的。杜声声唇角微扬:“我知道。”她踮起了脚尖,晏清都顺从地低下头,微微地闭上眼,薄唇微微嘟起,像是在等亲的模样。杜声声并没凑上去,她一颗一颗地把他敞开的两颗扣子扣上,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我先进去了。”晏清都面上似乎有懊恼的神色,配上扣得一丝不苟的扣子,别有一番带着禁.欲气息的帅气,让人想撩。杜声声在他胸前拍了拍:“好像更帅了。”说完,她往校内走去。走着走着,眼前的物景,再次像是平静的水面划过一丝波纹,又变成了别的模样。一群人,看不清面容,大家手里拿着键盘,噼里啪啦地打着字,杜声声被这样的一群键盘淹没,而整个梦境,都充满了弹幕。那一条条弹幕,都是键盘侠们敲出来的最恶毒的语言。这些恶毒的语言,每一个字,似乎都化作了利箭向杜声声攒射而来,形成了漫天箭雨。而这些箭雨,却在离杜声声只有几毫米的地方停下,再也不动,密集地形成一堵箭墙。键盘侠们的手指还在挥舞着,由一条条弹幕组成的利箭还在攒射,渐渐地堆着,累积着,而赵云秀就站在那堵箭墙上看着她忧伤地看着她:“声声,我只是想让你的生活过得更容易一些,你为什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还搬出去,只剩我一个孤寡老婆子在家。”杜声声看着赵云秀:“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自己选择?”她眼中闪着泪光,忽听脚边“喵”的一声,大肥猫养着脖子对着她叫了一声,卖着萌,前脚扒住她的腿,眼前的箭墙崩塌,赵云秀从墙上摔了下去,杜声声刚要去扶,又不见了她的踪影,而晏清都自那散落消失的箭雨方向走来,对她说:“杜声声,再和我下一局。”而杜声声的身后,一大群看不清面容的人向她涌来,他们神情冷漠,甚至还带着逼迫:“杜声声,你逃不掉的!”杜声声感觉如坠冰窖,猛地醒了过来。窗外,竹枝上麻雀飞过来飞过去,悠闲地玩耍着。一抹绿意,在这寒冬里,带着勃发的生机。眼前的物景朦朦胧胧的,像是笼着一层雾。杜声声怔怔地坐着,看着窗外出神。睡意消散,她的视野逐渐明晰,整个世界像是水洗过一般明亮。她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和腿,慢慢想起,贾芃悠说她要过来。杜声声知道,她要准备贾芃悠的衣食住行了。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微微闭眼,大脑里自动地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一列出,理顺。她搬出家了,需要给母上大人找一个保姆,她日前已通知中介,并于昨天办妥,今天保姆已走马上任。她需要没周回家和赵云秀说说话。贾芃悠要来了,她得陪伴她。晏清都可能会留在天元市,他希望能再次和她下棋,似乎要对她不下棋的原因追根究底。年末一年一度的大赌,刘巍希望牵线让她出场,据说收益至少八位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乌鹊,当乌鹊来的时候……杜声声正出神,忽听慵懒的一声“喵”,她脚边的大肥猫睡衣朦胧地蹭着她的腿。杜声声回过神来,提着它的前肢抱了起来,眼神儿落在窗外的竹叶上,轻声说:“猫儿,我好像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