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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她越发哭了,“你,就是你……不离,又不抱……”“苗小一,苗小一,”他撑着胳膊坐起身,低头看着她,“你还讲不讲理,啊?碰一下都不让,我特么能硬耍流氓啊?”“你,你胡说……”她用手背抹一把泪,“我,我什么时候不让你抱了……”“昨儿晚上,你自己想!”他的眼睛这么近,气息都是热的,苗伊不敢再哭,努力想昨晚,就是拿照片的时候被他掐,看稿子的时候给他拉进怀里,她没不让啊,然后很快就是做翻译,一起坐在床上,然后,啊……委屈得泪汪汪的眼睛忽然眨了一下,而后就抿了唇不敢看他。南嘉树知道这是想起来了,看那心虚躲闪的小样子,他咬牙,“问你呢?”“那个,那个是因为……是因为……”“苗小一,你想好,编不好这个理由,再也不抱你!”“是因为……”太难为情了,泪都不好意思地憋回去了。可是……不说的话,他已经生气了,而且烧得这么厉害……“那个……在车里看见你……换衣服……后来,晚上,你,你抱我……我,我一下……就,就想起来你,你……”“想起我什么?”“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我是……第一次……见……男人……那样。心……心就跳得厉害……我就怕……”“怕什么?”“怕我……真的……成花痴了……所以,不敢让你抱……”小混蛋啊!!老子三十多年的功就要砸你手里头了!心里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可脸上却几乎要绷不住了。小丫头仰着脸,羞羞的,特别诚恳,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小榆木疙瘩,怎么捂都捂不热,突然间纯情的小丫头不但长大了,长胖了,还生出了女人的欲//望,对他的欲//望,酸软的四肢立刻就有了力气,头都不疼了,一下就回到那一夜,她在他身上缠来缠去,脑子里的景象疯了一样……“小叔叔……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这错,”他干干地咽了一口,“就算认完了?”“……嗯,我……”“一点儿诚意都没有!”“等你病好了,就抱,行不行?想怎么抱……都行。”“还得等啊?”他声音好哑,听得她特别疼,伸开手臂抱了他,“不用……”他好烫,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像塌下来一样,完全在她身上。一个晚上,一上午,居然这么想他……泪悄悄地流出来,她也用力,用力抱紧他…………沉沉埋在她肩上,他反复磨蹭。今天,她穿了他买给她的一字领连衣裙,露着细嫩的肌肤,让不用他太费力就能亲她,可还是忍不住咬下去,一点一点顺着她的脖颈,耳后,腮边,终于……又含住她可爱的小舌……心里汹涌得厉害,可头昏昏沉沉,亢奋得没有力气。好在她很乖,让他慢慢嘬,慢慢咬,直到他喘不上气,才又重重地埋回她肩上。她抱着,轻轻蹭着他的脸颊,“你好烫。”“嗯……”“饿不饿?”“嗯。”“我去给你弄碗热汤面,吃了睡觉,好不好?”“再给我弄点儿冰激凌。”“不行。我买了奇异果了,一会儿切两片给你吃,好不好?”“嗯。”……他终于睡着了。高烧三十九度,浑身guntang。一点胃口都没有,她做的一小锅汤面,他只吃了半碗,两片奇异果。守在他身边,苗伊不时拧了湿毛巾给他敷额头,很快毛巾就发烫,烫得她老想哭。病得这么凶,他说不是感冒,最近太累了,又没有健身,抵抗力下降,很容易被病毒侵入。可是,苗伊坚信是那场冷雨,是冷雨里的白衬衣让他病的,也就是,是她……让他病的……他搂着她的腰,睡得很沉。可是他太烫了,又没有鼾声,苗伊总是怕他是昏迷了。不停地给他敷额头,擦脸,测体温,偶尔会叫他,他会“嗯”一声,更搂紧她……一个多小时后,体温终于开始下降。她的心这才慢慢放开些,轻轻抚摸,烧得脸都红了,他这么大的块头,搂着她蜷缩着,像个……小孩子。苗伊抿嘴儿笑,低头,轻轻在他鼻尖啄了一下…………他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烧退到三十七度八,人精神多了。苗伊早已熬好了粥,做了小菜,他吃了一大碗,不够,又把中午剩的汤面都吃了。真是大熊,好能吃!苗伊边在厨房收拾碗筷边笑话他,上楼的时候又给他切了奇异果,拿了一杯酸奶。进到房间,见他站在陈列架前找什么。“怎么起来了?”“找找看什么电影。”看电影?苗伊蹙了下眉,她还想回去看有没有新活儿,可是想想,他病着肯定无聊了,就依他吧。走过去,看着他手里的筛选,“我不要看鬼片。”“要看。”“我不要!”他笑,从身后抱了她,“抱着呢,不怕,啊?”“夜里会做噩梦的!”“夜里也抱着……”“哎,看这个!”他刚想腻她,她就叫,南嘉树看了一眼她拿下来的,“你还知道这个片子啊?那个时候有你没?”“我上学的时候,影视课第一个影片要在达斯汀霍夫曼的和汤姆汉克斯的中选,结果得票最多,后来就没有机会看到这个。”“至今没看过?”“没有。”“那好吧。”投影式影院,正对着大床,他舒舒服服窝在被子里靠在她肩头。这是个略带伤感的爱情影片,基本讲的就是一见钟情、命中注定、听听声音就能知道是灵魂伴侣的超级浪漫。如果不是因为搜集汤姆汉克斯的电影,他不会买,没想到对了小丫头的胃口,正好,让小榆木也开开窍,抬头,用力嗅嗅她的味道。她看得很认真,看到最后帝国大厦相逢的飙泪情节居然没哭,小脸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是那种同传式的平静。“怎么,不喜欢啊?”“喜欢。”她轻轻点点头,“我喜欢那句:Destinyissomethingwe\'veiedbecausewe\'tstandthefactthateverythingthathappensisactal.”(所谓命运不过是托辞,因为我们无法忍受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偶然的这样的事实。)南嘉树挑眉,“谁说的?我就不同意。哲学相对论里讲普遍联系,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