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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微仰着脸,看着他凌厉的喉结,完全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伸手摸了一下。封钺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喉咙,浑身都燥热起来,危险的眼神盯着她看。小丫头还不知自己惹了什么火,一脸纯然,又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得手感棒极了,叫她摸了还想摸。突然,调皮的手被抓住扣到一边,苏清娆眼前一暗,“唔……”封钺只觉口干舌燥,急需从她这儿汲取水份,舌头伸进她的唇齿,用力地扫荡一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游移。“唔唔唔……”怀里的娇妻嘤嘤的叫声,更是激起了他男性的欲望,大手肆意且用力地揉搓她。第一次被他这般……苏清娆一片混沌,被他揉的痒得难受,却又舒服得很,她蹬了蹬脚,呜呜叫出声。男人用力的深吻,粗重的喘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苏清娆就快要窒息。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或许已经停了很久,但没有一个人会那么没有眼色,去打扰车里的两位主子。听着车内传出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每一个人都低着头,恨不得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实在刺激人的神经,叫人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得个一清二楚。下车的时候,苏清娆又羞又窘,脸似能滴出血来,一直到来到慈宁宫,小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封钺也没好到哪儿去,只不过他擅于伪装,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他揽着她的肩,进入正殿放才把手放下。正殿内,太皇太后已经坐在殿首,等着他们了。苏清娆是新婚媳妇,是要按着规矩给婆母敬茶的,她亲自斟好了茶,双手奉送到她老人家的面前,双膝跪地,“母后请用茶。”太皇太后满是慈爱的笑颜,看着苏清娆如同看亲闺女似的,喝过她敬的茶,便塞给了她一个红封。“谢母后。”太皇太后伸手扶她,道:“来,快起来。”封钺也扶着妻子,让她坐到太皇太后身边,自己在右边坐下来。太皇太后对儿媳妇嘘寒问暖的,关心她在王府住不住的惯,丫头婆子有没有不听话的,她还有没有缺什么少什么。好像她不是苏清娆的婆母,而是一个担心女儿嫁去婆家有没有受了委屈的亲娘。在家里他们只吃了一点儿垫垫肚子,过了会儿要跟太皇太后一起用膳,说话间,各方人马就都到齐了。都来见一见新娘子。苏清娆给各位长辈见过礼,才刚落座就听见太皇太后说:“还不快过来,拜见你们的皇婶和舅母。”封煜和庄敏:“……哦。”两人双双走到苏清娆的面前,封煜深深作揖:“拜见皇婶。”庄敏:“拜见舅母。”苏清娆沉默片刻,眨了眨眼睛,从怀里掏出两个大红封,长辈的姿态做得很足,递给他们一人一个。“哇,谢谢皇婶!皇婶好大方!”封钺拿过红封,很厚,他眼睛都亮了。“谢谢舅母!”庄敏也很满足,把红封揣进怀里,一口一个舅母,喊得极甜。原来给别人送红封是这种感觉呢,他们开心,自己也很开心。苏清娆的心里甜甜的,因为她现在是表哥和表妹的皇婶和舅母,而不是表妹和表姐。与皇叔相望一眼,苏清娆扬起唇笑。在慈宁宫待到晚上,吃了晚饭才回家,沐浴过后,苏清娆刚上了床,某人就贴了上来。以为他又要像白天在马车那样,苏清娆躲进被窝里,弱弱地说:“嬷嬷说,女子信期不能行房……”封钺钻进她的被窝,从背后搂住她,说:“不行房,我就抱抱你。”他也心知亲密的行为对自己是一种折磨,不会自寻烦恼,只是想搂着她睡觉,心里才踏实。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抱着一个人睡觉的感觉是这样的。他贪恋她的温香软玉,只要她躺在他的怀里,他便觉得,得到了全天下美好的一切。苏清娆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她的眼睛里,满满的笑意溢出来,在他的唇角上啾了一口,说:“睡觉。”~这两日,封钺带她在王府里四处走走,每一处地方都好好的欣赏。王府很大,好像怎么都走不完,苏清娆只知若是她一个人,一定会迷路。这是她今后的家,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欣赏它,了解它。苏清娆想,等她可以随意走在府里,不会迷路的时候,或许他们就会有小舟舟和小朵朵了。三天后,便是新娘子归宁的日子。苏清娆早早就起来,精心地梳妆打扮,丫鬟替她梳头,皇叔替她画眉,她是最清闲的一个。王府离蒋家有差不多一个时辰的车程,他们提早出发,到的时候刚好晌午。而此时此刻,庄姝槿等在正院,频频往外看,望眼欲穿。直到小厮匆匆来报,王爷和王妃回来了。望舒激动得坐不住,跳下凳子,小脚步哒哒地跑去门口,刚好jiejie和姐夫来到门口,他一下就扑向了jiejie,抱住她的腿,甜甜地喊:“jiejie!你终于回来啦!”“回来了,望舒想jiejie吗?”苏清娆蹲下来看弟弟。“想!每天都想!望舒好想jiejie!”封钺轻笑,摸了摸小舅子的头,望舒适才想起还有疼爱他的姐夫,喊道:“姐夫!望舒也想姐夫!”夫妇两人笑着牵弟弟进门,来到父母的面前。封钺对他们两人行大礼:“岳父,岳母。”蒋溪桥和庄姝槿含笑看他,心里很是欣慰,一个男人,有多疼爱自己的妻子,就会有多尊重她的父母,这个道理果然不假。话虽如此,可是女婿是摄政王,蒋溪桥不敢受他这么大的礼,起身回了他半个礼,拱手请他入座。照理说蒋家应该摆归宁宴,可是蒋家没有什么亲戚,连个远房也没有,不摆也罢,他们翁婿俩自己喝几杯也痛快。入席,翁婿俩喝酒,母子女三人则喝的果酒。庄姝槿细细地观察女儿,好像要通过她的神色查出点儿什么似的。苏清娆发现娘亲一直在看她,用眼神问她怎么了,娘亲却不予回应。望舒奇怪地看着娘亲,问:“娘亲,你为什么一直看jiejie啊?”那两个喝酒的男人也看了过来,庄姝槿笑了笑,说:“没事,娘就是久不见你jiejie,想多看几眼。”“……噢。”望舒很好骗。才不过几天,……久?待到只有她们母女二人的时候,庄姝槿才抓着女儿的手,皱眉问:“你与王爷……行房了?”苏清娆愣了愣,随即摇摇头,说:“娘亲放心,我记着呢,没有行房。”“……那就好。”庄姝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