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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了一句,就和徐景宥一起下山往回走。留在院子里的三个人醒来后,就发现徐景宥和外婆不在了,阮恬恬去院子里摘了几个大大的西红柿洗干净分给唐言蹊和骆煦。“他们俩去哪了?”阮恬恬咬了一口西红柿,问道。骆煦摇了摇头,他睡得比较沉,连徐景宥什么时候起来都不知道。“回来了。”唐言蹊看着门口相携回来的两人,出声提醒。阮恬恬立马转身,跑到门口拉着外婆的手,语气带着丝丝埋怨,“外婆,你去哪儿了?一大早就不见了。”外婆笑着拍了拍阮恬恬的手背,指着徐景宥提着的篮子说道:“外婆和景宥上山挖菌子去了,没想到还真被他捡到那么多伞把菇儿。”经外婆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徐景宥的手上,唐言蹊目光直直的看着徐景宥,迎着他的视线,望进他的眼眸中。徐景宥也执拗的对上唐言蹊的视线,她的目光坦坦荡荡,单纯而直白的凝望着自己,心底忍不住的发颤。“为什么?”唐言蹊突然出声打破两人的平静,嘴唇一张一合,她看不清徐景宥的情绪和想法,只好单刀直入的问出来。“什么?”阮恬恬不解的问道,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同样迷茫的骆煦,和他对视了一眼。徐景宥握住篮子的手紧了紧,率先移开视线,拿出里面的南瓜叶往水池边走去,和唐言蹊错身离开的时候,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开口,“我先去洗一下。”唐言蹊跟着徐景宥转身,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背看,目光迷惑而不解。徐景宥拿着南瓜叶仔细的擦拭着鸡枞菌的表面,流水冲打着他的手背,阵阵清凉,不自在的往左移了移,后背上灼灼视线终于消失,徐景宥轻呼一口气,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心里那点怅然若失是怎么回事?“恬恬,帮外婆杀鸡。”阮恬恬看着唐言蹊奇怪的表情,转头低低应了一声就被外婆拉到后院抓鸡,话到嘴边也不好说出。骆煦左右看了一眼,感觉到徐景宥和唐言蹊两人奇怪的气氛,也撑着拐杖跟在阮恬恬身后遁了。所谓的杀鸡,就是阮恬恬从笼子里把一直养的肥嫩的鸡抓住翅膀拿出来,送到外婆手上,自己跑到一边,看着它被割破喉咙放血。骆煦扯了扯被阮恬恬抓到变形的衣服,手下用力扯了扯,发现没有扯开,急忙道:“阮恬恬,我就剩下这身还能穿的衣服,放手,不要扯坏了。”阮恬恬毫无反应,整个身体贴在骆煦身上,微微闭上的双眼颤了颤,睁开一条缝。骆煦站在一边僵着身子红着脸,身体的重量大部分都移到身下的拐杖处,不可思议的转头,低头看向眼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的怂包,五官皱成一团,心里有些发狂,为什么他的反应又这么奇怪?由于阮恬恬不敢靠近那只死透了的鸡,骆煦无奈之下只好接下了拔鸡毛这项艰巨的任务。阮恬恬也坐在旁边清理着手上的辣椒,思绪纷飞,脑袋里都是言蹊和徐景宥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骆煦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双手支起下巴,也跟着思索了起来,忽然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徐景宥喜欢唐言蹊是吧?”阮恬恬伸手扇了扇面前纷飞的鸡毛,咳嗽了两声,白了骆煦一眼,这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还能说些别的不?”“别的,可以啊,徐景宥今天一大早出去挖蘑菇就是为了给唐言蹊补身体的。”骆煦眯眼,一副看透天机的表情,转头期待的看着阮恬恬,等着她狂风暴雨般的夸奖。阮恬恬默默看了骆煦一眼,低头继续清洗着辣椒。“阮恬恬,其实,”骆煦不知道想起什么,深深的叹了口气,凑到阮恬恬耳边,语气沉痛的说道。“从小,我就有一个去山里采蘑菇的梦想。”“……”前院,徐景宥洗完蘑菇准备离开,前方就被唐言蹊挡住了去路,背着双手,俏生生的站着。“我刚问外婆了,她说把这些鸡枞菌撕成条。”唐言蹊说完就伸手抢过徐景宥手里的竹篮,坐在石凳上,对站在原地的徐景宥招了招手,拍了一下旁边的石凳。徐景宥走过去,坐在唐言蹊旁边,伸手帮忙处理这些山菌,两人默默无言,一时之间气氛寂静无比。唐言蹊目光一直跟随着徐景宥双手的动作,手指匀称修长,关节灵活柔软,抿了抿唇,发现自己一时间看到失神,低头,手上加快了动作。徐景宥手指不自然的蜷缩起来,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忽然感觉脸上一凉,忍不住抬眼望去,只见唐言蹊双手扶住他的脸,指腹一点点从他的额头、眉毛、鼻梁到嘴唇下巴。徐景宥忍住不动,放在石桌上的双手紧握又松开,来来回回好几次。唐言蹊随着手指的移动,认真凝望着徐景宥的五官,一点一点,异常认真的摩挲,中指指腹似乎是留恋嘴唇的温度,不住的沿着徐景宥的唇瓣轮廓来回打转。徐景宥眨了眨眼睛,垂下眼眸,慢慢勾起唇角,唐言蹊停留在他嘴唇上的之间也随之向上。“徐景宥,你在笑吗?为什么?”因为内心充满了喜悦,还因为你在身边,徐景宥没有出声,只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第30章吮指香辣蟹“徐景宥,外婆问你们伞把儿菇弄好了吗?那个,我等会再来。”阮恬恬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身,尴尬的挠了挠头,就在钻进厨房前一秒偷偷偏头看了一眼,捂住嘴偷笑。唐言蹊若无其事的放下自己的手,平静的转头看了阮恬恬一眼,重新专注于手下的工作,眼睛眨了眨,“看我干嘛?”“没,没有,你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弄吧。”徐景宥把篮子搬到自己身前,手下加快速度。“好,我去帮恬恬。”唐言蹊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完就走了进去。徐景宥心里涌起淡淡的悔意,他的意思是想让她坐在旁边,而不是离开,看着唐言蹊起身,忍不住张嘴,音调已经成型,徘徊在嘴边久久没有发声,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走进厨房。“言蹊,你怎么进来了?”阮恬恬淘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