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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也没想问出什么,右手放在眼前的手掌,一用力就站了起来,可能是蹲的时间有些长,双腿像被无数个小针扎了一样,不痛但是发麻,压根站不稳,直直向前扑去。徐景宥下意识扶住唐言蹊的腰,另一只手用力让她站稳,不至于摔倒。不知道是因为徐景宥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还是低估了唐言蹊的重量,不仅没有让唐言蹊站稳,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一切不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两人反应过来,唐言蹊已经双手搂着徐景宥的脖子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徐景宥一愣,转头,嘴唇又轻轻擦过唐言蹊的额头,唇上的触感清晰又敏感。这时躲在旁边的骆煦正从后面一把捂住阮恬恬的嘴,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冲动。阮恬恬乖乖的点头,感觉呼吸一轻,低声问道:“他们俩怎么还抱在一起啊?”“嗯,他俩可能在相拥而泣,小孩子不要想多了,不要看了,会长针眼的。”骆煦一本正经的胡说,捂着阮恬恬眼睛就把她往教室里面拖。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毒,我瞎写的,哈哈,可能看起来有些无聊,所以我请来了言蹊小jiejie。人家相拥而泣,而我自抱自泣。人有些多,我大概说一下分工,想看就看。刘思成:骆煦同桌,被言蹊鸠占鹊巢的那只鹊,导演加服装道具师加NPC阮恬恬:贵妃加编剧加饲养员骆煦:御林军们赵杨:高力士,就是体重计那位,被言蹊压到网吧还一起被抓了,哈哈高雅涵:丫鬟加化妆谭宇:皇上=o=第20章冷吃兔自从阮恬恬和赵杨他们一起表演完课本剧,相互之间的关系开始慢慢回暖,有时候还会带一些小零食分享。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骆煦好几次回到教室看着刘思成和高雅涵坐在阮恬恬旁边,几个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都会探究的盯着阮恬恬,以前怎么看不出来她深谙此道。对此,骆煦也不是没有对她抗议过,死死盯着自己同桌面前的吃的,“为什么你现在跟阮恬恬关系这么好?”“哈哈,说什么呢?恬恬心善又软萌,而且还会带好吃的,我们关系一直很好的。”刘思成一边往嘴里扔着小丸子一边说道。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骆煦都处于被阮恬恬冷落的境地,十分可怜。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骆煦提前交卷,站在阮恬恬考场门口等着,铃声一响,骆煦眼睛不带转的盯着从门口出来的人,直到阮恬恬和唐言蹊手挽手走了出来。“阮恬恬,你过来一下。”骆煦站在几步外,迎着人流向前冲。“干嘛?”阮恬恬和唐言蹊对视了一眼,问道,唐言蹊二话不说,往前走了一步,把阮恬恬护在身后。“我有事情找你。”骆煦极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不顾唐言蹊的阻拦,长臂一捞,就拉着阮恬恬的手腕往外走去。“骆煦,什么事啊?”阮恬恬扯不过骆煦,被他大力拉着就往外走去。“骆煦,我走不动了,你停一下。”阮恬恬崩溃的看着骆煦的背影,这人走路怎么跟跑步一样,实在是累到没劲,咬牙一使劲甩开骆煦的桎梏。骆煦脚步一顿,神色有一瞬间的懊恼,却又在转身之际恢复了平静,一脸嫌弃的开口道:“阮恬恬,你事怎么这么多?”阮恬恬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他二话不说,一股脑的把自己往外拉,现在又说她事多,转了转发麻的手腕,垂下眼睛不说话。“最近脾气大了不少啊,”骆煦瞪大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阮恬恬的头顶,惹的她怒目而视才不舍的收手,“明天下午五点巷子口等你,记得要来啊。”“为什么?”阮恬恬整理着头发,下意识反问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骆煦趁着眼怒道,端的是一本正经,看着阮恬恬默默点头,才勾了勾嘴角,心满意足的离开。“你说去就去啊,也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阮恬恬烦躁的甩了甩袖子,低声嘟囔。另一边教学楼门口,唐言蹊跺了跺脚,正准备去追阮恬恬,忽然前路被人挡住了,目光一直追寻着被骆煦拉的东摇西晃的阮恬恬,心里着急,却耐着性子开口,“麻烦让一让。”徐景宥皱眉,低头凝视着唐言蹊略显焦急的脸,开口:“你不用追了。”“你说什么?”唐言蹊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徐景宥的脸。“你不是知道吗?”徐景宥迎着唐言蹊的目光,直言道:“如果阮恬恬不愿意,你以为骆煦能把她拉走?”唐言蹊闻言,轻声哼了一下,算是认同他的话,脚尖抬起点地,下一秒,干脆转身。徐景宥也没想到她那么快的就想通了,眼睛里染上了点点笑意,抬腿向前走了一步,开口问道:“你现在去哪?”唐言蹊转身,撅了撅嘴,有些不高兴的开口;“去吃饭,本来跟恬恬都约好了,都怪骆煦那个丑八怪。”徐景宥闻言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和她并肩,淡淡开口道:“我也要去吃饭,要不然一起去?”唐言蹊犹豫了一瞬,歪头打量着徐景宥的神色,不过并不能发现什么,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你想吃就跟着来吧。”第二天下午,阮恬恬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眼睛眨也不眨。坐在一边的阮爸爸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眼睛,几滴泪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转头劝道:“闺女,你到底想要看啥?要不就湖南台,你不是最喜欢他们在上面疯疯癫癫的蹦跶吗?”“哦,好吧。”阮恬恬闻言,直接换台,双目无神的盯着电视,神游太虚。过了一会儿,阮恬恬突然站了起来,脚下是柔软的沙发,猛地挣扎起来,差点扑到地上,光着脚丫就往自己的房间跑。“爸爸,我出去一下,你不要担心,就在附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阮恬恬忽然开门,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飞快的报告行踪,插空看了一眼客厅的表,已经六点半了。外面的冷风刮的阮恬恬脸疼,一边往前走,一边在心里祈祷骆煦千万不要等着。而坐在巷子口的骆煦双手插到衣袖里,裹紧身上的单衣,缩着脑袋四处乱瞄,视线一下子顿住,凝视着像一颗球一样慢慢滚过来的人,目光包含幽怨。有如实质的视线聚在身上,阮恬恬硬着头皮看着骆煦在寒风中发抖的身影,走近迎上他的视线,下一秒就若无其事的转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掉头。“喂,阮恬恬,你是不是瞎?”骆煦呆呆看着阮恬恬走近又转身,一肚子的火一下子就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