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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他逆鳞,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不动,不动。”他又试探着问:“那你就这么算了?”“负我的人,欠我的人,我要自己来解决,让他们也来尝一尝跌倒在淤泥里爬不出来的滋味。”他言语狠戾,眼如刀锋,连梁逸听了都汗毛倒立,寒意顿生。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夏清清会受侮辱,NO,我这不是让林安来救她了吗?不要pia我……☆、怀疑两个人下了楼,开出去吃饭,路过一个小旅馆时,林安一个猛地急刹车,梁逸一个不察,头狠狠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靠,林安你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你想谋杀啊。”林安对他的惨叫充耳不闻,梁逸半天没等到他一点儿反应,自己揉了揉。旅馆门口有一对男女刚刚走进去,梁逸看了看,不认识,但见林安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他问道:“那谁啊,你认识?”林安唇边有笑意,重新启动了车子,冷笑一声说:“看来,不用我做什么,已经有人帮我达到目的了。”夏清清回来了,离开了C城,她像抛却了沉重的包袱,轻松了很多。那天晚上的经历像梦一样,她忍不住怀疑最后林安的出现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她醒来时,床上放了一套新衣,还有几盒伤药,等她换上衣服走出房间去询问时,前台小姐告诉她,昨天是一个男人将她带进来的。从她描述的长相来看,夏清清知道了昨天并不是自己的臆想。林安,林安真的来救自己了,就像十年前一样,他来了。夏清清很感动,对林安她有感激,更多的怕还是愧疚吧,在林安几次的帮助之下,这份内疚之心就更盛了。回到A城凯瑟酒店的那天,酒店特意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何以翔也请了假,带着夏清清玩了一整天,逛商场的时候,他要给夏清清买鞋。鞋子太贵了,夏清清左挑右选,最后选了一双一百多的鞋,虽然专柜小姐的态度让她心里不舒服,但是想着这钱省下来是为了跟何以翔一起为未来的家努力,她也不是特别在乎了。鞋子虽然不比那上千的名牌鞋漂亮,但是舒服,这是不是跟人一样,不管钱多钱少,身份高低,只要适合自己就行了。夏清清发现了一个事,自从她从C城回来,何以翔好像对她特别好,一天几个电话不说,还自己做午餐专门给她带来,下班的时候也不允许她耽搁,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宋颂每每看到,都羡慕地说以后也要找何以翔这样的,夏清清听了,心里也是甜的,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记得她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如果你的男人突然对你特别好了,不要沾沾自喜,他很有可能做了错事。做错事?何以翔吗?一向不抽烟,不喝酒,与同事上司关系融洽,洁身自好的何以翔会做什么错事?夏清清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中午用餐的时间到,何以翔又下来跟夏清清一起去了餐厅。打好了饭菜刚坐下,就看到个子高挑的郑露走了过来。“何主管,夏姐,好巧啊。”她笑得眯起了眼睛,夏清清看着她厚粉遮不住的雀斑和眼睛上两层的假睫毛,觉得自己的眼皮也重了好多,“郑露,好巧。”巧吗?正是用餐时间,所有的员工都要来这里吃饭,每天都要碰面,这样也叫巧。夏清清笑着,对这个“巧遇”感到好笑。“不介意我坐下来和你们一起吃吧。”郑露说着就放下了手中的餐盘。“清清闻不了这么浓的香水味,你还是去其他地方坐吧。”夏清清还没说话,何以翔先拒绝了,这还是夏清清第一次见何以翔不给别人面子呢。“啊,夏姐,是吗?我这香水味很淡的,你们这里风景好,大家一起吃吧。”“要不然,你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了。”何以翔端起来餐盘,夏清清见有同事看过来,拽了拽何以翔:“算了,一起就一起吧,我没关系的。”“就是嘛,何主管怎么这么小气。”郑露附和着坐了下来,何以翔没再说什么,重新放下了餐盘。何以翔习惯性的将鸡腿又夹給了夏清清,夏清清冲他笑了笑,刚要吃,就听郑露夸张地说:“何主管对夏姐好好哦,真是羡慕死我了。”夏清清听多了这样的话,也就笑着说道:“那你也找一个。”“我有啊,夏姐,我男朋友也像何主管这样对我特别好。”她一脸幸福的样子。何以翔被呛到,咳个不停,夏清清忙将水递过来,郑露的动作比她还快,水都端到了何以翔的嘴边。何以翔皱了皱眉,对郑露说了声谢谢,接过了夏清清递过来的水,喝了下去。郑露没有一点儿尴尬,她自己喝了那杯水,吃着盘中的西兰花说:“西兰花是抗癌的,夏姐,你多吃点,我男朋友也喜欢吃。”夏清清礼貌地说了声好,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何以翔也喜欢吃西兰花,看来郑露的男友真得跟何以翔有很多共同点。也许她就是以何以翔为标准来找男朋友也说不定,毕竟她听别人说郑露以前追过何以翔,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晚上下班,何以翔破例没有送夏清清回去,夏清清没有多问。回到家,洗了澡,她想起来从回来到现在还没有跟何以翔讨论过何时去见他爸妈。她拿起手机,拨通何以翔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夏清清听见何以翔微喘的声音:“喂,清清,什么事?”“以翔,我就是想问你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爸妈?”何以翔有点心不在焉:“什么,清清,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他语调低沉,带着压抑的愉悦,是夏清清从来没有听过的异样。“清清,我先挂了。”何以翔挂了电话,夏清清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又一瞬间的空白。他现在应该是在家里看电视吧,不然,手机里最后出现的那一声短促的女人媚叫从何而来?第二天上班,她精神就不好了。在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哗哗的水声和女人说话的声音。“真是,现在的男人都这样,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老是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就是,脚踏两只船,最可怜的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稍不注意,男人就偷腥。”“你看,她就出去了一两个月,男朋友就跟别人搞在一起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了,就她一个人还蒙在鼓里,跟个二百五一样。”“别这么说……”夏清清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正在谈话的两个女人开口疑惑问道:“你们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