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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过我:“那当然。”我们唱累就开始聊天,戚斯年问我:“你这么无聊,不如出去找点事做吧?”我叹气:“找什么事啊,做兼职都没什么意思,什么也学不到。”“你想干什么?”“其实也无所谓,而且我也想不到。”戚斯年想了想:“恩,等我给你找找。”过了几天,戚斯年还没有帮我找到工作,倒是尉迟给戚斯年打电话了。冰淇淋店七夕要做活动,他想找几个年轻点的女学生做临时店员,他在网上投了招聘,不过面试很多个,看上的没几个。“都画着大浓妆,一看就是久经沙场出来的。”尉迟的店主题是“纯爱”,而他说有的人一看就是“再不会爱了”。最后他想到了我。他给戚斯年打电话,戚斯年说这还得问我。“你想去吗,一天300,做七天,不用站多久,随意就行了,因为本来就有店员。”戚斯年给我讲了很久,他本觉得我不会去做服务员:“不想去就算了。”“行啊。”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开玩笑,jiejie上辈子干嘛的呢,老本行啊。过了会尉迟给我打了电话过来,和我敲定时间,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要不喜欢就随时和我说。”我给他保证我会好好干的:“宇哥你放心吧。”我和mama说了,她很赞同:“挺好的,是个锻炼机会。”我笑:“关键有钱赚。”戚斯年的店也终于装修好了,付柳柳一如前世成了他的第一批老师,他又找了几个认识的人来做老师。他认识的人很多,帮了很多忙,很多以前在尉迟店里的老顾客也过来了。和尉迟的店不一样,戚斯年的店专门学跳舞,而且店铺不算很靠近市中心,整整一层楼都是教学楼,学什么舞的都有,还有健身cao;价格升平民化,刚开店来咨询的人就很多。他忙不过来,我也不去烦他。29号我一大早就去了尉迟店里,他还没来,不过店里的店员已经来了。糕点师傅认识我,他给我打招呼:“老板让你来了就换衣服。”我去换衣间时,看到了和我一起上班的另外两个女孩,看上去和我年纪都差不多。我对她们笑了笑,她们也给我打招呼:“你也来这兼职的吗?”“对的。”我拿起尉迟给我们准备的衣服,无语了很久——这完全就是COSPLAY嘛!哥特风的萝莉装,倒也不是女仆感觉,只是粉红粉红得很梦幻。我突然在想:这真是尉迟选的?一个大男人这种欣赏水平,我不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也不拖拉,把衣服穿上了。说来这衣服还是按照我们的尺寸做的,几天前他就要了我们的尺寸。换衣间没有镜子,其实有我也不想看,我怕我忍不住脱下来。不过我看另外两个女孩都还可以,挺可爱的,衣服也比较保守,就是很普通的吊带裙,只是裙子摆太大了。我出了换衣间,看见尉迟来了,他看到我笑了起来:“挺好看的啊。”我无语:“您老眼光是挺不一样的。”他耸耸肩:“这是孙义星选的。”孙义星!我早该想到!工作比较简单,冰淇淋店的氛围本来就比较好,很随意,累了随时可以坐,而且我们三个本来就是摆设作用,在店员忙不过来时帮忙点点餐,发一下传单就好了。七夕快到了,夏天本来客流量也比较大,到了下午三四点更是忙都忙不过来。第一天很顺利尉迟这个大boss,平时忙的要死,今天却在店里呆了一整天。我换好衣服出来,他对我说:“送你回去。”他还给了我一盒蛋挞:“老三爱吃这个,我让我们师傅烤了一下,你帮我拿给他。”我皱眉:“我又没和他住在一起,怎么给啊?”他吃了一惊:“你们还没住在一起呢?”“拜托,我才高中毕业。”尉迟笑笑不再说话。尉迟的车很不错,我很理解作为一个纨跨子弟,豪车是必备的。随着尉迟年龄和财富的积累,他的车也不停地变化着。而尉迟换车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他换女朋友的速度。其实付柳柳就是他千万“前女友”之一。我始终不知道付柳柳去戚斯年那里工作是觉得发展更好,还是为了躲避尉迟——不过在我看来,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就要为了钱,千万别动了心。动心了,你就傻逼了。好车就是好车,开起来又稳又没有声音,音响也很不错。车上正在放“apologise”这首歌。这是一首让我每次听都忍不住沉醉的音乐。男人磁性的声线在车厢里回荡:“Isaidit\'stootetoapologize,yeah.I\'mholdinonyourrope,gotmeteofftheground...”一遍结束,我忍不住说:“能再放一遍不?”“......这是广播。”我失望:“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尉迟轻笑:“我看你还挺适合这个工作的。”“还行吧,不过我还是个科研人员。”尉迟比我大了个差不多8岁,而且前世就相识,所以我把他当半个长辈看,平时很少和他开玩笑,甚至话都很少说,不过这会他也就二十五六岁,我心理年龄和他差不多,说话就多了几分随和。尉迟点点头:“你可是咱们几个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了。”估计尉迟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戚斯年了,他不免多问了我几句:“他咋样?店还行吗?”“还行吧,感觉人挺多的。”“恩,让他有事就找我。”下了车我和尉迟道别:“谢谢您的蛋挞。”他把头伸出车窗,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每次叫人‘您’的时候,看似你是对别人尊重,其实听着有种戏谑的感觉。”我打了个哈哈:“还是您的文化水平高。”我在店里帮了几天忙,戚斯年才抽空来看了我。快下班时,他默默地走进了冰淇淋店,要了份“碎饼干巧克力冰淇淋”,就坐在那里玩起了手机。我在吧台忙不过来,一直没注意到他。“那边有个男生挺帅的。”一个来兼职的店员女孩抽空对我说:“就在那边,穿黑色T恤的那个。”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把女孩抓过来:“你替我点会蛋糕。”戚斯年看我走过去,指着我的衣服:“什么玩意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