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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又愤怒起来:“你耍我?”姜辛淡漠的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想来你也明白,咱们之间,起码现在,甚至以后,都没什么姐妹之情可以相叙,你身子重,我这里不是久待之地,慢走。”姜蜜上前一步,想要抓姜辛。姜辛站着没动,只冷冷的望着姜蜜。姜蜜有点怵,没敢妄动,在她跟前停下不死心哀求她:“二jiejie,好歹我们有缘,才能在这一世做姐妹,从前就当是meimei错了,可我现下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你也说,做什么事都要先想想值不值,我明白,你是说我要给孩子积德而不作孽,可你呢?你就真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娘俩都不得善终么?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一句话,一个承诺,我今生无以报答,来世我做牛做马……”姜辛摆手,她真的不是以此要挟姜蜜如何如何报答她。她问姜蜜道:“你希望我怎么帮?”姜蜜眼里闪过一线希望:“你便是不好开口,可章六爷总能替我说句好话?”姜辛冷嘲的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姜蜜是否天真。她道:“六爷只是兄弟,却管到兄长房里去,手伸得太长了,未免讨人嫌吧?再说句难听点儿的话,许氏是个心正且精明无比的人,你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就算你如愿进了章家,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得到的,是否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姜蜜一句都听不进去。许氏再精明能干又如何?她只是个女了,只能管家里的事,她又是个孙媳妇,上头还有章贤和章老太太呢,只要章老太太和章贤允诺自己进门,许氏敢说个不字?在她看来,姜辛的话都是托辞,就是不想帮自己。至于姜辛所问,什么是她想要的,她又能得到什么样的生活,都不在她现在考虑范围之内。她怏怏的垂眸,脸上是一片惨淡,她悲凄的道:“我知道,你也嫌我没有廉耻,可都到这地步了,你说我能如何?”她抬起脸,脸上全是泪:“我本来能够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在一起,你们都非得逼我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爹么?”姜辛十分无语。怎么就是她逼得姜蜜不能一家人和睦相守,致使她的孩儿一出生就没了爹呢?总有一种人,做错了事便拿无可耐何做借口。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话只能说说,根本没用,可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即使这时候痛苦一点,但绞断前尘,未必不能搏得一片光明,可她如果一味的推拖,将来只会越陷越深。姜辛想了想,觉得自己劝服姜蜜的可能性十分低,她也没自不量力到那个地步,以为自己说了她就会听。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决定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从前她是没和章贤搅和在一起的,也不知道这一世改变了这么多,究竟是怎么了。但姜辛不觉得姜蜜做了章贤的妾,就是给她填堵,她就满面羞惭,在姜家连头都不敢抬的地步。姜辛同情的望着姜蜜道:“我没逼你,我只能说,我真的爱莫能助。”姜蜜见左右都无法打动姜辛,便又愤愤然起来:“你们都瞧不起我,我知道,罢了,求你也没用,我何苦自甘下见?罢罢罢,我不信我就没有一丁点儿法子。姜辛你记着,今时我腆颜求你,他日便是你来求我。你对我无情,别怪将来我对你无义。”姜蜜愤然出门,柳丫气愤的道:“四姑娘现在是越发不着调了……”姜辛倒是无所谓,摆手制止她再说下去,问起她的情况。柳丫还是瞩意跟着姜辛,姜辛也就不再强求,把章家的情况简单和她交待了一回,让她跟着秦mama学规矩。柳丫是从府外来的,自然又把何掌柜的话代到,将铺子里的事说了一回。何掌柜对姜辛能否再继续管着铺子表示十分怀疑,自然言行上很有微词,照柳丫的话就是,他现在不太尽心。姜辛道:“我心里有数。”她寻的掌柜已经有了,只是要挑一个合适的时机推他上位而已。何掌柜倒不能说有多恶毒,但人都有私心,让他一个积年管事给自己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姑娘做事,他心中不服情有可缘。她从前未嫁,还能拼着长辈父兄的仗恃,管束着何掌柜,若生意兴隆,他便有钱可赚,可如今她成了章家六奶奶,一个内宅妇人,大门不得出,二门不得迈,显然这铺子难以为继,何掌柜生出消极怠惰之心,亦是可以理解。只能说,人和人需要缘份,她和何掌柜的缘份,只能到此为止了。第257章、维护送上第一更。章哲还是在午间姜家的宴席上喝醉了。他被杜叶搀扶着到了二门。姜辛闻讯迎出来,还没走近先闻着一股浓郁的酒味。姜辛忍不住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章哲,嗔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章哲很自觉的靠到姜辛身上,几乎要将她瘦弱的肩膀整个压下去,他却丝毫不觉这半搂软玉在怀的姿势有多暖昧,只笑望着姜辛道:“舅兄们都十分热情,我总不好推辞不喝?”他笑得无辜,眼睛里灿若星河,仿佛能把人吸进去。姜辛气恼的道:“大哥他们灌你酒了?不知道你大病才愈么?”哼,她非得找大哥好好说道说道不可。章哲笑着俯在姜辛耳边,道:“我痊愈不痊愈,你还不知道?不过是两三杯酒,何惧之有?不信我待会……做给你看。”气得姜辛推他道:“你真是疯魔了。”也不顾这是什么地儿?就敢胡说八道?因着章哲醉了,章二太太便吩咐姜辛道:“早些回去吧,别回头睡到一半,再着了风,姑爷本就身子才好……”又朝她使眼色:“娘说的话你别当耳旁风,一定要当回事儿。”姜辛只能应承,扶着章哲上了马车。回到章家,章哲脚步踉跄,去见过章老太太和章二太太。章老太太看他醉成这般模样,就是一皱眉,不好责怪姜家人不懂事,一味的胡灌酒,只骂章哲:“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般没有自制力?美酒虽好,过量伤身,你就这般折腾你自己?”又训斥姜辛:“虽说女子以柔顺为要,可你也不该一味的以夫命是从。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六郎的衣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