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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酒,满口的请托人家多加照顾那位许二爷,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呢?我什么都没做,你可别泼我一身脏水,要是被我家那河东狮知道我和青楼女子勾扯连环,我还能有好日子过?”章哲实是懒得和他分辩,一边自顾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边道:“总之和我没关系,你也不要再在我耳边聒噪,但凡你让我不顺心,多瞧她一眼,咱们这朋友立刻就没得做。”呵,又威胁人,真没趣。卫澄一撇嘴,道:“不见就不见吧,你凶我做什么,再说,我说的红颜知己也不是杏娘啊。”他没一句正经话,章哲便不理他,将行李收拾好,打算叫杜叶先搬回客栈。卫澄却又逗弄他:“你当真避而不见你那位许……小兄弟?”他故意拉长声调,专门重点突出小兄弟三个字。姜辛虽扮了男装,对外只称是许二,可卫澄早就在商场上混得一双利眼,一早看穿了她的身份。她和章哲非亲非故,章哲帮她又帮得这般遮遮掩掩,他就越发好奇两人有什么关系。可惜章哲的嘴紧过蚌壳,什么都套不出来。越这样卫澄越好奇,他也知自己处心积虑的挖好朋友隐私不太地道,可没办法,谁让他好奇呢。果然章哲一怔,猛抬头冷声问卫澄道:“你说谁?”姜,姜辛又来了?想想章哲就觉头疼,这丫头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她还真要做生意是怎么的?章哲不自禁的就露出头疼的表情来,卫澄大乐。他最乐见章哲失控,他越失控,卫澄越觉得心身舒泰,脸上的笑也就更加盎然,道:“是啊,昨天来的信儿,说是已经到了武州,想过来再瞧瞧,看可有中意的货物。”这些都是拖词,尽管这拖词合情合理,可章哲就是觉得此次姜辛来目的不单纯。想也是,上回来武州,她的计划、行程全被自己打乱,虽说歪打正着,可到底心结不解,她不会善罢干休。算了,他又不是她的谁,还能管她一辈子,事无具细都管不成?第152章、提醒送上第二更,打赏2000加更。章哲蹙眉,随即又舒展开来,漫不经心的对卫澄道:“那是你们之间生意上的事。”和他没关系。卫澄走近章哲,笑嘻嘻的去揽章哲的肩,道:“哎,我说之问兄,你这背后出人出力的,却连个面都不露,你怎么就这么甘愿当好人呢?这位许小兄弟和你什么关系?是你亲戚?还是……”章哲的神情立时就冷肃起来:“没根没据,休得胡说。”戚卫澄十分不满的瞪了章哲一眼,却还是识趣的闭了嘴。还要撇清没关系?自己这才说了一句,分这立刻就开始维护,好像自己随便说说就能坏了人家的名节一样。章哲正色道:“我说过了,和他家是世交,仅此而已。”卫澄了解章哲,他这人随心所欲惯了的,从不以自己的身世为傲,交人也只从自己喜好,从不看门第家世,自己要是再这么追根究底下去,未免太招人嫌了些。卫澄服输,道:“好,好,我不说,不说了。”顿了顿,又道:“唉,老天不公,你说当年我初涉商场,怎么就没碰到你这样的冤大头?不然也不会起步艰难,吃了那么多苦了。”无缘无故,他说哪门子酸话?章哲好笑又好气的道:“也不当初谁说的,天将降大任,故此才磨砾你的心志,你年纪轻轻,先苦后甜方是正道。若知你这般抱怨,哪天见了令尊,我定替你好好说道说道。”卫澄笑道:“不敢劳尊驾,我爹好不容易过几天消停日子,之问兄就饶过他吧。”转了转眼珠,又道:哎,之问兄,你说要是哪天我同许小兄弟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你供出来,你说许小兄弟会是怎么个反应?”章哲不自然的转了头,假装没听见。卫澄自言自语:“感恩戴德?怕是不会,许小兄弟那性子,说好听了是要强,说难听了就是自卑,啧啧,越是自卑的人脾气越大,心眼儿越小,越容易歪曲人的好意。你施恩不忘报,她可未必会领情啊,你说他到时知道实情,会不会对你恼羞成恨啊?”卫澄所说,正是章哲所忌讳,不然他也不必借卫澄之手,对姜辛暗助,自己则藏头露尾的了。他一侧肩把卫澄的手掀开,漫不经心的道:“你这张嘴,简直是太讨厌了,许小兄弟又没惹着你,你干吗这么背后不遗余力的底毁她?”卫澄:“……”他仰头望天:我什么时候诋毁她了?我就说一句真话不行么?呃,说她心眼小,说她自卑这就不爱听了?卫澄闭嘴,道:“好吧,我背后说人是非,确实不厚道。”章哲赞许的点点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卫澄:我好想揍人怎么办?卫澄终于闭嘴了,章哲耳根得了清净,心里却不得安宁。他其实知道,一旦这事泄露出去,以姜辛那白眼狼的个性,还真有可能不仅不感激他还得恨上他。像卫澄所说,天底下哪有白白付出却不求回报的人?他要么是别人口中的冤大头,要么就是姜辛所说的滥好人。章哲苦笑。可那又如何?他并没帮姜辛什么,不过是请托卫澄带带她,教她如何做生意。她若没有做生意的天分,成败那是宿命。她若有,又能勤奋努力,那也是她的运势,和他没关系。卫澄见章哲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颇为失望,可不论他怎么逗,章哲也不上钩,这才抱臂正色道:“要只是生意上的事,我也就不劳烦你了,虽说我帮他不假,可我也没亏本不是?我卖谁不是卖?和他做生意,一是有你我的情份在,二则生意往来,看的是赢利。可这回我总觉得这位许小兄弟此次来武州有别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你那位三哥的手里可扣着她的丫头呢。”如意陷在章贤府里不是秘密。章哲也想过,不知姜辛会如何救如意,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想到这,章哲不由地停了手,眼眸低垂,掩映了他眼底的光泽,可那郑重得不能再郑重的神色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但他无意和卫澄多说,只敷衍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卫澄不由得暗笑:该提醒的他都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