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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我教你。”东方玥脸更红了,被北堂昊翻了个面。还没反应过来,北堂昊的吻就落在了光如碧玉的脊背上。 “乾飒真是厉害,这些伤疤都没了。”北堂昊手掌抚摸着东方玥的脊背,东方玥早已接受这些,嘲道:“的确把我的过去毁了个彻底。”“怎的,娘子还喜欢这些伤疤么?”北堂昊皱眉,从蛮军带回东方玥之时浑身狰狞的伤口还历历在目。浑身鲜血气息奄奄的东方玥让他心痛不已。 “倒不算喜欢,只是回忆而已。”东方玥捏着床单,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军营的日子,与现在简直天壤之别,但却依旧怀念那时。“哼——”一声闷哼,东方玥觉得背后一疼,一个血淋淋的牙印留在了东方玥背上。北堂昊舔舔嘴唇开口“这就是我的回忆了。” 东方玥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转身面对着北堂昊,愣了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我今后的记忆都只是你。”北堂昊分开东方玥的腿,东方玥脸上一红,突然道:“熄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大婚冲喜 屋外雀鸣不止,一道晨光照进室内,北堂昊被这光一晃,慢慢睁眼。只见一道白衣倚靠在窗边,侧面逆光剪影,雪肤玉骨,竟如谪仙般绝美。东方玥察觉到北堂昊气息变化,转身就对上了那双漆黑凤目。 “怎么起这么早?”北堂昊拽着毯子下了榻,把东方玥裹了个严实。东方玥裹紧了毯子,屋外无风,静雪飘零,视线又飘了出去。北堂昊从后面抱着东方玥的腰,眼里温情又严肃“长安要乱了。”东方玥点点头,刚想开口,脸上一红。北堂昊不知怎么了,愣了愣,东方玥推开他,脸上更红,刚想走,腰一软踉跄了一下,北堂昊忙扶住。东方玥一把挣脱开北堂昊的手臂,咬着牙走到桌边独自倒了杯茶水猛灌了下去。 “娘子。”北堂昊笑着打哈哈,抓着头发一副天真摸样。东方玥气的掌心朝桌子上一拍,木桌登时齐刷刷的裂做两半。东方玥酝酿了半天,最终还是想不出说北堂昊些什么,谁让他是情愿的。顿时羞愤的转头不去理北堂昊,嘴里嘟囔了一句“王八蛋,不知道轻一点。” 北堂昊耳朵一动,立刻腆着脸凑了过去,亲昵的搂着东方玥“下次注意下次注意,真想一直就跟你在这待着。”东方玥心中微动,一股暖流划过,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东方玥才开口“该回去了。”北堂昊脸上不情不愿的,但还是乖乖松开了手,心知此时无暇在这逗留。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臣子的上奏,耳朵嗡嗡作响听不清一个字,胸口的闷痛突然强烈起来。大太监立在一旁看着皇帝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珠,大喊不好。“传太医!”皇帝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歪倒在龙椅上,下面臣子都呆立在原地,大张着嘴。愣了半晌,才突然闹了起来,到处吵嚷着“传太医!”“传!快传!” 一骑黑马在林间穿梭,不时便见了大路,北堂昊反而不慌忙了,马儿轻快的迈着小碎步到了城门前。东方玥猜不出北堂昊又打的什么主意,只闭着嘴,沉默了一路。进了王府,七彩侍女神情严肃的跪在大堂里。东方玥脸色微变,转头看北堂昊云淡风轻,对自己父皇的事情似乎毫不担心。 二人进了卧房,周围侍婢都遣散了去,北堂昊才呼出一口气,神色如常。反而是东方玥沉不住气了“你为何不担忧皇上?”北堂昊倒在躺椅上,顺手拿了个橘子剥开,并不言语。东方玥刚想发问,嘴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他似乎管的有些多了。屋里一片寂静,小红轻轻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便自顾自的推门走了进来,眼眶红红的。 小红一进门什么都没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北堂昊面前。北堂昊任她跪着,心知这小红是皇帝在自己身边培养已久的眼线,权当惩罚。跪了能有半个时辰,东方玥脸色十分难看,提了剑刚想出去就被北堂昊叫住“你做什么去?”东方玥瞥了一眼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红“练剑。”北堂昊抛起一个橘子就丢了过去,正巧打在东方玥腰上,力度不轻不重。东方玥腰一失力,橘子滚落到地上,忙用手抓住一物才将将站稳。 小红清清楚楚的听到什么物事飞了过去,一抬眼眼前的北堂昊却没了踪影。小红转头便看到东方玥手抓着北堂昊的手臂,心中一惊。东方玥发现自己抓的是北堂昊的手臂,怒火顿起。事情的始作俑者还嬉皮笑脸的,东方玥眯着眼看着北堂昊,其中意图十分明显。北堂昊摆摆手,引着东方玥绕到屏风后的榻上休息,嘴里一边安抚道:“此事是我不好,可能伤到你了,你先顾好自己身子要紧,今日就不要动武了。” 北堂昊安顿好东方玥就走到了小红旁边“起来吧。”小红也不起身,跪着便说:“王爷早知皇上身体如此为何现在连看都不去看一眼,未免太绝情了。”北堂昊眉头皱了皱“长安最后这点平静的时候你都不让我安生么?”小红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想到刚刚北堂昊在眼前身形一闪便没影了,嘴巴张了张“那奴婢退下了。” 北堂昊甩甩手,示意她出去。小红退出去关上门,东方玥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你不是那般冷漠之人。”北堂昊脸色阴沉了下来,东方玥清清楚楚的看出他眉目间的哀伤。“已成的事实,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北堂昊眉头拧着,嘴角勾了勾。反倒是东方玥觉得好笑,走过去拍了拍北堂昊的肩膀“若是想去就去罢。”北堂昊起身环过东方玥的腰,脑袋搁在东方玥肩窝“这世上那么多不得已的事,但我还好有你。” 此时皇城已乱成一锅粥,老皇帝脸色苍白,闭着眼躺在明黄床榻上,周围太医跪了一地,皆是摇头叹气。大太监立在一边,额头满是虚汗。太子推门进来,大太监反倒没有松口气,更加忧心忡忡。 太医们马上调转了个方向,齐刷刷的朝着太子,太子不时拿着手帕抹着额头的汗水,哆哆嗦嗦的询问大太监“父……父皇怎……怎样了?”大太监脸上一冷,闭口不言,太医接话“启禀殿下,皇上怕是……撑不过这一劫了。请殿下早作准备。” 太子闻言,脸色苍白,看上去更加慌张,膝盖一软,险些昏倒。旁边侍女忙扶了太子,太子这才回过神来,扑到老皇帝床榻边,哀嚎不已。大太监看着太子怯弱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这江山若是交予这等人,该如何是好。 皇子中除了早夭与去封地称王的,长安唯有四皇子与七皇子对黄泉虎视眈眈。九王虽然称王,但是一直没有封地,终日承欢膝下,享福作乐。太子儒弱,毫无王者担当,家道中落,也无靠山。老皇帝病重,终日哭号不止的太子,哭的竟是自己的命运。 老皇帝安安静静的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