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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难得胡浠想来看灯会,自己以前又对这些不感兴趣,没怎么参加过,有这少女自告奋勇做介绍,却是省了不少功夫,应该能让胡浠玩的开心些。 “嘻嘻,我叫卿酒酒,你叫什么名字啊?” “原来是卿家的小公主啊,真是失敬失敬。”木迟绿惊叹,原来是这镇上有名的富商之家家主的掌上明珠,“在下木迟绿,他是我朋友,胡浠。” 月光下,男子和少女甚欢地交谈着,谁也不曾察觉到一旁的少年那逞强的笑容下,被拽的紧紧的衣袂。 对影成三人,心思各自怀。 第5章 第五章 心意 当初春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清晨的慵懒瞬间充斥了屋中每个人心。 “木大哥,我来了喔。”那一抹粉色的倩影如同春的精灵一般,一蹦一跳地窜了进来,为这满屋的沉郁带来了一份清香,一份活跃。 “酒酒?”木迟绿抬起放在账簿的头。 这些时日里,卿酒酒每日都会来到草药房看望木迟绿,并且帮着他打理草药房的生意,卿酒酒从小便在商人之家出生,对这些事物处理起来更是得心应手,有她的帮忙,木迟绿也能轻松很多。 “木大哥,你又在看账簿啊,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卿酒酒走过去,一把夺过了木迟绿手中的账簿。 “你,别闹了,上个月的账目有些不对的,我要在仔细斟酌斟酌。”木迟绿有些无奈的说。 “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我来帮你算。”卿酒酒浅浅一笑,推开了木迟绿,抢过他手中的笔,在木迟绿坐的椅子上坐下,拨动起算盘。 唉,木迟绿微微叹了口气,却是拗不过这小丫头,从桌子上拿起放在一旁的甘茶,就在卿酒酒的一旁坐了下来。对于卿酒酒这每日准时的到来,并且如此勤勤恳恳地帮他端茶递水,大献殷勤的做法,以及那看向自己暗含情谊的眼,无不表露了她对他的心思,像卿酒酒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丫头,木迟绿是打心底里喜欢,可这种喜欢却不是恋人的那种,而是像对meimei的亲人般的喜爱,其实木迟绿一直以来对另一半都并没有太大的要求,若是以前,有这么一个能干持家,有聪明可爱的姑娘喜欢自己,凑合着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只是,自从遇见了那个人儿,这番凑合的想法却是不愿意了。 想起那个住进了自己心中的可人,木迟绿脸上攀上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却看的一旁的胡浠心里只抽抽。 哼,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有这么值得高兴的么,竟然笑得这么的,这么的yin、荡,真是气死人了!当我是透明的么?也好,我走就是了,免得在这里打扰你们谈情说爱! “迟绿,我胃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了……”胡浠一脸难受的模样。 “不舒服?”木迟绿皱了皱眉,然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转而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我来看店便是。” “小浠儿你不舒服呀,那快些回去休息吧,放心好了,这里有我陪着木大哥呢,不会有事的。”卿酒酒也探过了脑袋来,关切的安慰道。 “好、的。”胡浠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药房,不过这番语气全然被木迟绿和卿酒酒当做了身体不适而带来的痛苦。 哼,什么叫有你陪着就够了,说的好像你是主人一样,真恶心。胡浠唾弃的想到。迟绿竟然也不反驳她,难道他也喜欢她么?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 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男女之间的嬉笑声,胡浠心里乱成了一团,自顾自地胡思乱想着,浑然忘了木迟绿根本没有必须要做出解释的理由,毕竟,他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么?只是,若他想到了这里,只怕还是会黯然伤神的吧。 夕阳西下,虫鸣鸟叫,吹来了带着夜色的凉风。胡浠坐在木家大院门前的门槛上,耷拉着小脑袋,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 “小浠,你别在外面等了。”木大娘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你这身体还不舒服着呢,冷风吹了不好,迟绿这孩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嗯,谢谢大娘关心,我没事了,一会儿就进去。”胡浠应声道,对木大娘的关心,胡浠是非常感激的,这位好心的大娘在听儿子说了胡浠父母双亡,自小孤苦伶仃之后,立即将他揽进了怀里安慰,对于收留他住宿工作一事,也是没有半点二话,只把胡浠当亲生儿子一般疼惜照顾。 “大娘今天有些累了,就先睡了,你也别太晚休息,要注意身体啊。” “好的大娘,我知道了,大娘你好好休息。”回过了木大娘,胡浠又朝门外望了望,确信没有看见木迟绿的身影。哼,这么晚了,还不知道回来,某不是与那个丑女人私奔了罢? 真是气死人了,胡浠不满的嘟起了嘴,从一边的地上拔了一朵野花,狠狠撕扯着它的花瓣、叶子。 突然,一双厚实的大手从背后搂住了胡浠的细腰,紧接着他便落入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之中。 靠在那人的怀抱之中,一天的不满仿佛决堤的水坝一般,委屈,难过充斥着胡浠的心,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乖,别哭了,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跟我说就是了。”背后传来了那人熟悉而又温柔的安慰声。 “哼,我哪有不开心。”胡浠轻哼了一声,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眼,“我只不过,只不过是被沙子刺了眼睛而已。” “胡说。”木迟绿不满地将胡浠的身子转了过来,面朝着自己,“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你好歹也是妖,哪有那么容易生病了,胃疼不舒服只怕都是借口罢,昂?” “哼,要你管。”被戳破了心思,胡浠有些炸毛地说,“你去和人家酒酒谈你的情,说你的爱去,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木迟绿听了胡浠的话,皱了眉头,将胡浠的头往自己胸口一带,紧紧的抱住了他,“你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感受到耳边的轻柔与身边的温暖,一想到这个怀抱将来会属于别人,胡浠心里就堵得慌,“你,是不是喜欢卿酒酒?你,是不是要娶她?” “你怎么会这样想?”头顶旋即传来了某人的低笑,“我只当她是meimei。” “那,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不会,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