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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在,也只一眼,就被震惊得说不出来话。 真的是太美了,比她脑补的所有的敬酒礼服,都要更加高贵完美。 而等到最后,那些草编的龙凤点缀上去以后,就愈发让人震撼。 那些草编的配件,竟然是点缀在裙摆上的。而且宋禹丞也并非只是单调的缝合上去,他还有下一步的上色。同样用金银二色来点缀,却意外成就了更加瑰丽的龙凤呈祥。 草编配件的重量,其实很轻,但是对于质地漂浮的红纱来说,却已经完全足够。当敬酒礼服的成品完整摆出来的以后,根本没有人愿意相信,这就是他们之前看到的那块土到家了的红纱,和那堆劣质到了没眼看的垃圾材料。 “还满意吗?”宋禹丞轻吐了一口气,询问正在打量礼服的新嫁娘。 “满意满意,可真的是给我的吗?”新嫁娘激动得不行。 “嗯,您可以试试。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可以帮您修改婚纱。” “好好好。婚纱我已经带来了。”新嫁娘顿时迫不及待。而且这一次,在见识到了宋禹丞的实力之后,她更是完全信任,甚至开始期盼,宋禹丞能够给她带来什么样更大的惊喜。 可紧接着,她就亲眼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巧夺天工。 关于婚纱,宋禹丞选择的修改方式,却和敬酒礼服完全不同。如果说,那身敬酒礼服是雍容典雅,那么这身婚纱,就是宛若童话般的梦幻轻灵。 栩栩如生的绢花,在草编的藤条下,成为了垂落裙摆上的天然装饰。而领口处用画笔落下的落英缤纷,也成为了最好的呼应。而最令人惊艳的,还是两侧袖间宛若精灵羽翼的飘纱。经过宋禹丞别具一格的勾画,就只这么看着,就给人一种置身于花海的视觉感受。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准确形容。 新嫁娘在众人的怂恿下,迫不及待的去试了试。而宋禹丞也在她换好之后,主动走到近前建议道,“婚礼那天,可以配这样的发型。” 修长的手指,天然就带着温柔的味道。不过只用了几个卡子,就能神奇的将新娘子的长发挽起,盘成一个类似于花环一样的发型。 “这是……”新嫁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可宋禹丞却示意她不要动,与此同时,把之前下午采的鲜花装饰在她的发间。原本只是样貌可爱的新嫁娘,竟然瞬间换了个模样,仿佛变成了花中仙子。清灵毓秀,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太有才了!” “哇哇哇,这婚纱和礼服都好美啊,我快要羡慕的窒息了。” “不,我没有羡慕,只有嫉妒,我怎么就没去小县城里结婚啊!” 宋禹丞直播间里的弹幕,直接就被刷爆了。而那新嫁娘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完全不敢相信,镜子里美丽得宛若仙子的女人,就是自己。 因此最后,宋禹丞这钱,自然是挣到手了。等到仔细和那新嫁娘交代完,后续要在哪里细致缝合以后,他就拿着钱往回返了。 整整两千块,绝对算是巨款。宋禹丞相当满意,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容,好看的只把一直播间游客的心都勾住了。恨不得他能一直这么高兴的笑。 至于后面跟着的摄像,却依旧处于放空的状态。 他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才能形容宋禹丞给他带来的冲击。原本会柳编和草编,就已经很令人震惊了。可现在宋禹丞竟然连礼服都会做。他真的是正常的十八岁的少年吗?这简直就是节目组最大的BUG。 摄像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当初许牧之把宋禹丞送来,根本就不是什么给楚嵘当垫脚石,而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能干成了这样,哪里还有能难得住他的任务? ———————————— 然而宋禹丞这头一切顺利,可另外一边,楚嵘他们的结果却并不尽如人意。他们到底是没有干过农活的,累了一天下来,挣到的钱就很少了。算上手里的,也就两百多一点。 “完了,这可怎么办?”这下几个少年是真的上火了,可过于劳累的身体,却让他们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只能横七竖八的躺在临时搭建的稻草床上。 初夏的傍晚,温度适宜,最适合小憩。楚嵘五个也累惨了,不过一会,就全都陷入睡眠当中。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他们才陆续被饥饿叫醒,发现竟然快九点了。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蹦出来一句,“宋禹丞怎么还没回来?” “……”这下,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白天太忙,回来之后又全都睡着了,所以根本没注意宋禹丞到底去了哪里。可现在闲了之后,却终于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宋禹丞竟然,整整一天都没有出现! 不会出事了吧!少年之间的感情最为纯粹,即便关系不好,一起参加节目,他们也会为宋禹丞担心。 楚嵘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我去看看,你们歇着。” “我也去。”黎昭同样在意,打算跟着起身,可不过刚坐起来,就被四肢传来的酸痛给战倒了。 “不行。家里还有女孩不能没人,你看家,我去找。”楚嵘见状,赶紧摇头制止,示意黎昭留下,然后自己穿上鞋,跑了出去。 现在都这么晚了,宋禹丞却依旧没有消息,楚嵘十分着急,等问了随身摄像,知道他去了县城那头以后,就更加心焦。 怪不得这么久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楚嵘边想着,边往村口走,想要去迎宋禹丞一下。 而旁边的村里人看到,却赶紧把他喊住,“娃子别去,这边路不好,小心摔了。” 路不好,是有多不好?那宋禹丞呢?会不会因为夜路不好走,所以在半路耽搁了? 楚嵘心下一沉,越发不安。应了一句“谢谢”,脚下的步子就变得更快。他甚至有点慌张,生怕宋禹丞在路上出事,没人知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小村没有路灯,四下漆黑一片。楚嵘就着手里手电筒的灯光,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县城方向走。整条大路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若隐若现的虫鸣,让气氛不显得太过沉闷。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嵘越走,心里就越慌张。对宋禹丞的担忧,也更深一层。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楚嵘依旧没有碰到宋禹丞。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和随身摄像说,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