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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然后一个健步,冲进街对面的221B号。 门没有被哈德森夫人关严实,而且在门口还放着一束她从街口花草店刚刚买回来的鲜花。 夏洛克上楼的同时,审视的看了眼那束干花, 得出一系列杂七杂八的关于那位夫人的运动轨迹后,判定它毫无意义。 ——哈德森夫人总喜欢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浪费她本就不多的光阴。 “夏洛克,你回来啦。”二层楼梯口,哈德森夫人举着她前几天做的烤饼干,充满惊喜的对他说道:“太好了, 我正要有事跟你说,关于——” “不行!” 夏洛克取下帽子,棕褐色微卷的短发在他额前伸展了一下,却不妨碍他那一双冷漠又略显挑剔的眼眸, 锐利的看向面前的房东太太,“一个不知来历,甚至懂得隐瞒运动痕迹的人,哈德森夫人,你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哈德森夫人懵了懵,“你在说什么?” 她的思维甚至跟不上对方的语速。 “我是说关于你的客人。”夏洛克的语速好像与生俱来的在追赶时间,犀利的眼神在哈德森夫人身上扫过,终于肯屈尊说的明显一点,“你身上这披肩的刺绣是来自东方?有意思,刚才你挂在墙上,对准窗口的画里也有东方人。” 哈德森夫人举着托盘,眨了眨眼,露出无奈的表情,“你又知道了。” “哈。”夏洛克短促的发出笑声,踱步上到二楼楼梯口,微微压低声音,眼神奇异的打量他的房东太太,“一个新房客,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征得你的同意,应该是有交情,再加上……” 他抬步,走到她身边,闻了一下,“香水……哈德森夫人,看来他长得很受女性欢迎。” 哈德森夫人也忍不住捂嘴发出咯咯的笑声,面露神往,“我丈夫的朋友,长得特别俊。” “毒。枭的朋友。”夏洛克嘴角扯了一下,“不是我说你,哈德森夫人,你应该明白什么人可以交往,什么人应该敬而远之吧。” 哈德森夫人毫不在意:“当然,我可从来没有管过你往我这里带什么人,什么东西,你之前往冰箱里放人头,我不也没说过你嘛。” 夏洛克:“……” 很好,他无从反驳。 想起放在卧室里的违禁品,夏洛克勉强转移话题,“可是关于这里的新房客,我的合租室友,之前我们可是有过明文规定的,必须征得我的同意。” “可是我觉得他肯定很符合你的审美。” 哈德森夫人从盘子里拿出一块饼干,递到面前这位先生的嘴边,笑眯眯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起码先见个面,他看起来很累,所以我让他先在你的床上睡着了。” 夏洛克的表情空白了一下,然后暴躁的跳起,“哈德森夫人!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同性恋!” 就算他这么多年来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可那也是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除了他,其他人都是鱼唇的金鱼! 智商不等,怎么谈恋爱。 夏洛克其实大多数根本不在意别人对他差生误解,可是,前提是,这种误解没有给他带来麻烦,一个陌生人睡在他床上,这显然是个大麻烦。 哈德森夫人无辜:“我没这么说。” 可是你一直在给我找对象!而且完全没有下限!夏洛克真想大声喊出来,但是他咽了回去,源于他敏锐的听力,让他已然听到了关于卧室传来的声响。 贝克街221B。 这一天,迎来了新房客。 二楼的装潢,一向是夏洛克所喜欢的深沉、色彩丰富,这能让他运作超负荷的大脑偶尔分散出一点注意力,得到休息,但很多时候,陷入苦恼,无聊情绪的他,经常会破坏他的居住处。 不管是墙上的枪孔,床头的凹陷,都是他做的宣泄行为。 以往的哈德森夫人虽然会时不时埋怨一两句,却从没真正的管束过他的行为,就是平时上来帮他收拾卫生,也没有让他受到地盘被入侵的紧绷感。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这位远道而来的新房客,显然成为了哈德森夫人的新宠。 看看啊。 这二楼的客厅,不但换上了色彩清雅的桌布,还挂上了和以往风格完全不同的人体素描绘画,桌上摆着香气扑鼻的鲜花,阳台的茶几上放着口味香甜的小饼干。 之前他到处乱扔的报纸、针剂还有围巾,都被收拾到杂物间里了。 夏洛克心情复杂的环视一圈,忽然对这个陌生人产生了一些兴趣,这个人显然皮相上就能第一时间获得其他人的好感,而且无论是在修养,或是气度,都是绝佳。 否则哈德森夫人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新房客在房里换衣服,夏洛克站在客厅,能听见他和哈德森夫人的对话,这种音色也极为不同,像学英语的,多多少少都带有口音。 这位先生远道而来,不但发音标的好像字典,说话的口吻也一本正经。 像是有点无趣的性格。 可是又能在他坐在咖啡厅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进入这栋房子。 ——双面伪装? 夏洛克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锁定了之前他在咖啡厅看到的那幅唯一的油画,宴会厅的布景,丰富的人物情感,色彩大块的渲染,只有一个地方极为特殊。 “love?” “……你好。”在夏洛克无意识发出这个词的音节时,221B的新房客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看向他,温和的笑了笑,“福尔摩斯先生,我叫简岳。” 夏洛克转身,看了对方一眼后,默不作声的迈步,一直走到沙发上,拉开沙发坐下,也抬手,示意对方坐下。 等简岳也从善如流的走过来,他才再次开口:“这幅画的画家显然没有恭维你。” 简岳愣了一下。 只听这位以前在纸张上神交,以刻薄毒舌、观察力神乎其神出名的先生,沉稳笃定的说道:“他喜欢的,就差用圣光将你点亮出来了。” “……” 湛然若神,温文尔雅。 简岳轻轻呼气,他不该奇怪,这位先生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虽然这件事对他而言可以称的上伤痛,被人戳破,自然还是会很不好受。 但他一双浅黑透亮的眸子,却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 “那位画家,本来是我很好的朋友。” 夏洛克哦了一声,“那现在你们分手了?” 没有反驳,果然是男性。 简岳:“……不,是我找不到他了。” 夏洛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耸耸肩,“无趣,可悲,害羞而且捉摸不定的暗恋者,通常结局都是这样收场。”他摸了一下自己嘴角,沉吟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很想问问,上面的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