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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天生单纯缺根经还是觉得这样刺激安乐轩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回安定王府的路。 安国国都洛安。 “报,靖国传来消息,固亲王去世了!”带着颤抖的声音,落在宏伟的宫殿中,丝丝冷意传来。 安皓天手中朱笔突然断裂,鲜艳的色彩晕染在洁白的宣纸上,犹如鲜血。他缓缓抬头,死死盯着报信之人:“刚才,你说什么?” 来人身子因为那冰凉的声音一阵哆嗦,“固亲王去世了!” 安皓天终于是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感觉到一阵窒息感传来,他忽的站起身,越过了眼前的桌案就将前来报信的人从地上揪起:“你若是有半个字说谎,孤定不饶你。” 来人下破了胆,连忙说道:“王上,奴才句句属实,锦靖云刚刚发了榜文昭告天下。”说完只感觉自己领口一松,顾不得摔在地上的疼痛,他看着那个身着旭日东升黑色龙袍的男子,连步后退,依着桌案缓缓落下去。 自己终究是永远的失去了他?“他是怎么死的?”扬起头,闭眼安皓天的声音那样的沙哑,没有丝毫的生气,连脸上的表情,都是那样的哀寂。 “是病逝!” 病逝?怎么会?解红零不是说过,乐轩除了武功尽失之外并无其他大碍?怎么会突然间病逝?他咬了咬嘴唇,用力支撑着桌案,站了起来:“都出去!” “王上请节哀顺变!” “都出去!”安皓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声音。 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部惶恐而退,只留下那个孤单的身影。 大门关上的声音传开,安皓天眼中积蓄的泪水方才缓缓落下,顺着脸颊,湿了衣襟。 他仰起头,企图将眼中的泪水收回,却终是越流越多,伸手,捂了脸,泪便顺着指缝流下来。 那人临终之言还在耳旁:“安皓天,记住让他一生安康!” 他倾尽一生护他,用尽了手段计谋,却换来他一次次的遍体鳞伤。 安乐轩受伤之时,他终于是怕了,明白了,决定了用自己的生命去偿还。 却在最后时刻妥协了,只因为他还想守护他,即便这样默默地也好,可是,如今,他已然不在,自己还能有什么盼头? “乐轩,为何你不给王兄一个改过的机会?”终于,一向坚韧的君王,蜷着身子,双手抱膝而哭。 第二百二十二章:二人失踪 夜,锦苏在锦鳞的喊声中醒来,觉得有些凉意,紧紧自己的衣裳,方才低头看了树下的锦鳞:“十七叔有事?” 锦鳞眉头紧皱,一脸担心的表情:“安乐轩与苏忘蝶还没有回来,已经派出人手如找了,却还是没有消息。” “什么?”锦苏一惊,没有注意从树上掉下,幸得锦鳞手快将他接住,立马站稳一脸焦急地询问:“你说的是从中午出门就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锦鳞点点头,“所有能够找的地方都找了,几乎把京兆翻了个遍,但还是一无所获。”安乐轩对于京兆并不熟悉,而苏忘蝶更是今日才来的,他们二人能够走到哪里去呢? “你的意思是他们出事了?”这是他最担心的,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情愿是自己出事,已经给身边的人带来了太多的灾难了。 “你先别着急,也许是我们猜想错了,他们走到了别处迷路了也,”锦鳞的话还还没有说完却见锦苏抽身就往外面跑去,连忙拉住他:“你去做什么?” 锦苏此时脑海已经有些混乱,他无法想象若是苏忘蝶出事自己该怎么会那个年迈的外祖母交代:“此事一定是锦夜所为,在京兆,只有他有理由与借口。”说着,锦苏咬咬牙,他无法原谅锦夜伤害他身边的人,解红零已经是先例。 “锦苏你冷静些!”锦鳞见他乱了阵脚,提高了声音企图叫醒他:“现在我们还不确定安乐轩他们二人是否出事,就算是出事也不一定是锦夜所为,你这样贸贸然前去会出大事的,你不要忘记了,明日就是传位大典。” “正因为明日就是传位大典,所以我才要现在就进宫找他要人,若是等到明天,恐怕就晚了。”锦苏说着用力甩开锦鳞的手臂,转身离去,那样的坚决。 自己劝不动他,锦鳞知道,但是如今锦苏正在气头上,若是就这样去了太zigong一定会出事,此时,他想起了潇浅忧,但是,这个念头仅仅在他心中一闪便过。潇浅忧夹杂在他们二人之间,去的话只会更加的激化矛盾吧。 他嘟喃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如此的沉不住气!”还是追着锦苏跑了出去,祈祷着自己去能够有些作用。 太zigong。 整个宫殿都洋溢着兴奋的气氛,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锦夜一旦继位,他们这些太zigong的人在宫里自然要高人一等,而木子李,刘全是跟着锦靖云,到时候自己就是这宫里的总管。他此时正在忙着监督太zigong的改建,这里将作为锦夜继位后居住的宫殿,锦靖云赐名:天心殿。 忽听宫外吵闹起来,他皱皱眉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锦夜曾经说过不要任何人打扰,外面的奴才怎么办事的?他看了眼正在施工的工人,吼了嗓子:“大家都仔细着点啊,太子明日就是天子,可是半点都不能马虎的。”方才出门查看。 刚出了宫门,便瞧着有人正在和门口的侍卫争吵,定眼一看,才知是锦苏,不由纳闷,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就在他怔愣之际,锦苏已经推开了侍卫朝他走来,透过明亮的灯光可以看见那脸上的怒气,不由小心,赔着笑脸上前:“不知顺硕亲王此时来此有何贵干?” 他的笑,即使经过了千百个日夜的磨练,看起来那么真诚,眼中的怨恨却是隐藏不了。 锦苏淡淡看他一眼,从鼻子里冷哼出一个音:“锦夜呢?” 木子李心中咯噔一下,平时锦苏即便恨透了太子爷也会尊称,怎么今儿个反而直呼其名?他赔笑:“顺硕亲王直呼太子爷名讳不好吧!” 见多了宫廷冷暖,锦苏朝他冷笑,眼中冷光射出:“本王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阉人奴才来插嘴?问你话你只管答便是!” 木子李脸色明显变了,在太zigong数年,还从来没有人与他这样说话,即便是锦靖云,也没有这样说他,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太子爷已经休息,若是顺硕亲王想见,明日请早吧,传位大典上,亲王与太子兄弟同心,自然有的是时间叙旧。” 锦夜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寒光更盛:“这么说本王叫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