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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栓着一条红色的彩带,也没有在意。 “谁让你碰本公主的手的!”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祝乾裳将手心用力地在衣服上擦了两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抱都抱了!”男子一副无赖的语气,实在是因为因为祝乾裳的反应太搞笑了,曾经,他也有一个这么可爱的meimei,曾经,他也有一个那么幸福的家庭,可是,这一切,都毁了,毁在潇湘楼的乱刀之下,毁在那个暴君的片语之间。 见他出神,祝乾裳忍不住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刚才想要骂他的话也忍不住吞了回去。 转身之际,男子斗篷落下,直接扔到了祝乾裳的手中“夜里会有大雨,你自己小心一些!” “你去哪里?”祝乾裳接过斗篷,看着那抹深蓝色的身影推门而出。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朝着她挥挥手“不要想着跑,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祝乾裳翘翘嘴角,嘴里说着“拽什么拽!”却将手里的斗篷披在身上,席地而坐。她确实没有想过要逃跑,就让潇浅忧急吧,就让那个什么皇帝急吧!正好可以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也好日后别小瞧了自己。 锦苏奉旨处理戏台倒塌一事,将所以参与修建戏台的人全部羁押在潇府后院挨个审问,连潇何也不例外。 那戏台本是用上好材料搭建,倒塌一事也与他们无关,自然无人愿意背这个黑锅,不过,锦苏却一口咬定了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无人应声便动了大刑,直打的一个个皮开rou绽,连潇何也挨了不少鞭子。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受的住,但是其他人都是帮人的苦工,哪里会有如此功力?有几人实在不堪大刑,便承认是自己在动工时起了贪心,便缩减了材料。 那包工头一听还得了,自己带进来的人出事,自己不也的负责?连忙急声叫到“王二没有做过的事情不要乱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已经奄奄一息的王二气若游丝“大哥,与其这样活着受罪,还不如死了省心,这件事情注定要有人站出来,我的工钱,还麻烦大哥交给我那两个meimei!” 你这个傻子!包工头心中一急,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潇何“潇管家,戏台子一直是你督造的,此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潇何身上已是淋漓鲜血,却将那身子跪的挺直,听到那包工头的声音,身躯一震,迟疑了片刻,垂下了自己的脑袋“此事是老奴疏忽了,老奴愿意受罚!” 双眼闭上,潇何心中长叹一声,自己这一生,怕是栽在此处了。 锦苏背了双手,高坐玉阶,闻见潇何之言,嘴角不可自主地翘起一个弧度,此事算是有了一个交代,“来人,将一干人等交由大理寺会卿仔细着审查!” 冤枉声此起彼伏,那些个侍卫却闻若未闻,将那后院跪下的人一个个拖了出去,轮到潇何之时,却下不了手。那些人本是潇府的侍卫,平时受了潇何不少照顾,此时要他们动手,倒是有些不忍。 锦苏突然间叫他们停手“你们暂且先行下去,无我命令不得进入!” 众人虽然心中有了疑虑,却也乖乖退了出去。 待众人离去,锦苏便拾阶而下,在潇何面前站立,依旧负手,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虑“潇管家如此落下一身伤痕,更落下一个失职的骂名,何苦?” “老奴一切只为大人,实在不想看到大人忙碌分心!”潇何依旧低着头,昔日少年就在眼前,却不敢抬首相视,只因为那变化的未免太快,快到自己都无法适应。 便从今日一事可以看出,若是少年如初,是断断反应不过来的。自己所想果然不假,定是锦苏有心争位,大人才一边鼎力相助一边暗中怪了自己将他推上那条不归之路。 第九十五章:他与他的坚持 锦苏扬起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登高一呼,却再也无法与那人并肩而立,那些曾经的细微,便也随着那些琐碎的隔阂渐渐被隐在记忆深处,两个人却也是越走越远。就算他肯相助与自己,也是当年一言承诺。 “大人为殿下事事费心,老奴理当为大人分忧!”潇何终于鼓起勇气抬首而望,少年不复往昔稚嫩,浑然霸气而生。 “只是难为你受此等皮rou之苦!” 潇何沉默,区区皮rou何足挂齿?只是,自己一生跟了大人,从来事事周全,今日却要背了这不全的骂名。 “好了,父皇面前我会替你周旋,今日之事待浅忧醒来你大可如实相告,大理寺你也不用去,只管禁足潇府便可!”锦苏一言已毕,却是没有离开,抬眼瞧了园中翠竹刚发了嫩叶,倒是清脆的合眼。“今年的翠竹倒是格外的鲜艳!”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轻轻地飘在空气中,与那脚步声汇到了一处。 潇何不明白他的意思,正在揣摩之际,却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传来“翠竹高节,不与争春,不似百花之显赫,却也因此而少人问津,终究被压梅兰芳之后!” 潇何身躯一震,原本只以为锦苏事事淡泊不与他人等同,却也不曾想也是不甘人后。也是,人非圣贤,谁能甘愿自己一身才华埋没?但愿大人不是所托非人,否则是万万过不了自己心头一关。 戏台倒塌一事算是解决,锦苏亦是疲倦,今日那些个进入大理寺的工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活便想起那句:死了好比活受罪! 怪只怪你们命薄,黄泉路上一碗孟婆汤,今世愁怨忘却,期望来世能投了个好人家,也不必再受此冤狱之苦。 开春的夜晚有些寒,锦苏衣着单薄,竟觉着有一丝寒意。不由缩了缩脖子。 身后,脚步声传来,他头也未回,只当是有下人经过“公主一事可有进展?” “事情我已经听红妆说了,此事让你与潇何当了风险,是我的失误!”潇浅忧看着眼前的人,刚刚醒转脑袋还在晕乎之际,便听了红妆的叙述,只觉得事态严重了。 锦苏身躯一震,缓缓转头,见真是潇浅忧,又惊又喜,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冷静“醺酒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浅忧却还偏偏挑了如此重要的日子!”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调侃的味道,却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有多么的苦涩!眼看着他与别人执手,能做的却是厚礼一份祝福二字“浅忧可是有何烦心事?虽然不能为你分忧,却能做个听众也不错。” 看眼前的人谈笑自如,潇浅忧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再度无言。宿醉刚醒,头还有点沉闷,好在园中空气甚好,思维也逐渐清晰,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那数十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