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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剿戮极多时,燕清顾不上跟郭嘉生气,及时下达了新的军令:“降者不杀!顽抗者斩!” 优势已经稳固了,再滥杀下去,既容易激起对方死战之心,白白折损自己人马,也有违人道主义。 能够收降,那是再好不过——哪怕黄巾兵打仗不行,耕田种地却多是一把好手。 而且还附送随军家眷,那些人看似鸡肋,却正是燕清重建豫州所急缺的人口啊! 燕清话音刚落,就此起彼伏地传来了兵器争先恐后地坠地的声响。 投降者不计其数,纷纷跪倒在地,瑟瑟求饶。 仿佛生怕因自己丢得晚了,就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兵士给砍了脑袋。 第31章 庆功筵席 且说固守于中牟城的陈宫,忽然听得兵士禀报,道那一直强攻不退的黄巾军中不知生了什么变故,竟无端如潮般向南方涌去。 莫不是朝廷派了援兵来? 陈宫心中疑云大作,匆匆登上城墙一看,还真见到原是撺涌密集的下方空了大半,只留千余人护住重伤的刘辟。 他虽不知具体发生了甚么变故,却不难分辨出清仓促退走和疑兵之计的区别。 不等这稍纵即逝的战机有半点溜走机会,陈宫就当机立断,下达了开启城门、出兵剿匪的命令。 而根本无需他多做鼓舞,不光是被围困在这城中长达半月有余,日夜戒备,身心俱疲,还一直活在城破人亡的惶恐中,对黄巾军可谓是恨之入骨的县兵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就连心痛辛苦大半年的庄稼被迫焚毁的平头百姓,也不顾一切地抄起趁手农具,大步跟了过去。 经过一番殊死奋战,刘辟终究因行动不便,逃跑不及,硬生生地被从马背上拽了下来,又被激愤的守兵剁成rou泥,死得不能再死。 贼首既已伏诛,部从就似没头苍蝇一般一哄而散,四散而逃。 陈宫因忌惮着不知会否回来的那几万主力,不容许情绪激动的底下人去追那穷寇,而是将刘辟唯一称得上完好的部位——脑袋砍了下来,挂在城墙上以作威慑,同时再次关闭城门,严阵以待。 结果申时一到(下午三点到五点),等来的却不是气势汹汹的黄巾军,而是新近上任的燕州牧,其率领的一千意气风发、骄傲凯旋的兵马,以及一群垂头丧气的黄巾俘虏。 ……不知为何,那些个运夫当中,还有人扛了一株桃树。 为防招致误会,燕清在距城门尚有一射之地时,就派人遥遥通告,再自怀中取出符节印绶,高高举起,向墙上守兵亮明身份。 “竟是司空大人亲至!” 陈宫颇感惊讶,再无怀疑,亲自出迎,拜于道边:“县令陈宫陈公台在此,实是有失远迎,多谢——” 燕清莞尔一笑,翻身下马,亲自将他扶起:“公台啊,公台。” 这一扶不得了,燕清现可谓是驾轻就熟,就顺势握住了陈宫双手。 这一握,就不肯轻易放了。 陈宫还好,只是小楞了一下,郭嘉也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吕布却是虎目圆瞪,紧紧地攥着刀戟长柄,目光犀利而凌厉,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张辽不安地缩了缩脖子,同高顺交换了个眼色。 燕清微微前俯,尽量平视陈宫,温和而诚恳道:“护邦安民,不过分内之事,有甚么可谢的?有公台当机立断,严守城阙,又断粮源,使贼寇难犯,是良谋也。若无公台之奇智,我纵背生双翼,也赶不及救了,百姓不当谢我,而当谢公台才是。” “宫怎当得?”陈宫摇头:“若非司空大人来援及时,此城距破亦不久矣,宫岂敢厚颜居功?” 燕清真心笑道:“公台过谦了。贼军远道而来,补给不足,势必不能持久。你以逸待劳,驻守城中,又使万众一心,联合抗敌,怎就当不得我一句赞了?” 陈宫还要谦虚,燕清这才将他手放了,道:“你我也莫要推来推去的了,不若邀将士们进城歇歇?他们才是真累坏了。” “是宫考虑不周,还望大人见谅。” 陈宫赶忙致歉,躬身一侧,亲领着燕清去了空出的干净馆舍安置。 留着接待之余,不忘着人备宴。 在得知危机真正解除后,中牟城可谓是欢声沸腾,热闹喧天。 此役大获全胜,战果丰硕,燕清身为主公,当然要亲自慰劳奋勇作战的军士,再大加犒赏。 对这庆功筵席,都无需陈宫强调,心怀感激的下人们都是一万个用心,精心烹饪了数不胜数的美味佳肴,摆得琳琅满案,丰盛之至。 待慰劳完将士们的燕清从兵营出来,就只回府沐浴更衣,换下沾了灰土的戎装,着回习惯的文士长袍。 这身袍服,是由纯白无垢的柔软绸缎所制,样式瞧着简约,其实细节处处透着优雅精致。 譬如在两边袍袖处,就针脚细腻地纹有几只栩栩如生、展翅将飞的仙鹤,以金线勾边,恰与燕清鲜少离手的鹤羽扇相得映彰,更显翩然欲仙,超凡脱俗。 当燕清不疾不徐地在麾下众人的簇拥之下,步入厅堂时,就连那辉煌灯火,都被焕光容彩比得黯淡不少。 所有人具都起身行礼,当仁不让地据了主位。 在他左首矮案后,依次是别驾郭嘉,从事贾诩,右首第一个,自是一脸冷傲的吕布,接下来是张辽、高顺…… 陈宫落坐于贾诩位下空席,这会儿主动起身,亲自为燕清斟酒。 不过燕清对这寡淡的酒水实在是兴趣缺缺,只礼貌性地小抿几口,就只漫不经心地把玩酒盏,不愿多饮了。 陈宫看在眼里,也识趣地不去多劝。 郭嘉倒是欢喜得很——自打他拿假断腿的事诓骗了燕清一回,这个心眼只比针尖大、还毫不掩饰自己记仇的小气主公,就不肯再供应那仙酒予他了。 偏偏近来事务繁多,战发突然,他纵想退而求其次,都没那机会。 这会儿能光明正大地品尝中牟佳酿,又是大胜后的奖赏,可不美哉? 燕清冷眼看着郭嘉乐滋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脸色越来越红,不断地增加着空坛子数量,那怡然自得的惬意模样,心里忽然生出一念。 于是借着矮桌掩饰,小踹了吕布一下。 吕布:“?” 吕布浑身一激灵,差点呛到酒水,赶紧看了过来。 就眼睁睁地看着燕清冲左侧努了努嘴、又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吕布心险些漏跳一拍,忙顺着指向看去,就瞧见郭嘉那浪里浪荡的鬼德性了。 他嫌弃地撇了撇嘴,着实看不过眼去。 不等他移开目光,就一时间福至心灵,唤来边上婢女,小声吩咐几句。 燕清见吕布竟能领悟自己意思,心里不免有些欢喜,唇角微微一扬,继续同陈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