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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病?” “这……”老管家才说了一个字,又怒又喜的老楼主就装不下去了。使劲揪住冷清寒的耳朵,沈声问道“小畜牲,你还有脸回来!那个你要定了的男子是怎么回事?今个儿不给说明白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冷清寒不躲也不闪,任他揪着自己的耳朵,垂着头低低地说“那是我喜欢的人,望爹成全。” “清寒,你是不是病了!天下女子那般多,一个男子有什么好。既不能传宗,也不能接代,难不成你要冷家断了香火。”老楼主松了手,语重心长道。 “我……可是有大姐,二姐她们!”传宗接代本是他身为独苗的责任,可是他早已心有所属。明知理亏,却想着该怎样辩驳。 冷清寒是什么性子,老楼主心里明镜。知他做了决定的事,断然不能轻易改,摸着枕下事先藏好的刀“再问你一次,要你离开那个男子当真不愿?” “是,不愿。”依然直爽的拒绝。 一脚踹开冷清寒,摸出刀就要抹脖子。小畜牲还有点人性,就上来拦下这刀。没有怜悯,就当自己养了个白眼狼,活着也没什么指望。 “爹,你这是何苦呢!”曾经的他不也是用死来逼迫离儿认他的吗,拦着老楼主的刀又想到了从前。 流觞,我该怎么办? “得罪了靖王爷也是个死,早些晚些都是个死,哪有个在乎!除非你答应我娶靖王爷家的千金。” “爹,你这是在逼我!”非流觞不娶,他暗下的决心。没想到老头子诱他骗他回府,竟是为了这种事。 “我就是在迫你,要他没我!”说着刀子已经割破脖颈的一层皮。 敷衍了事,先答应了他再说,日后好好想个法子“我依你还不成,快放下手中的刀。” 刀子落了地,枉他没有白疼这小畜牲。老泪纵横,心头那是个喜啊“快去通知靖王爷,隔日让他们二人见个面。”白胖胖的大孙子也有盼头了。 观月楼最奢华的雅间,来了高贵的客人,听说是当今圣上的皇叔靖王爷。不说蓬荜生辉,那气场就是和平民不一样。 老楼主这边只有他和板着驴脸的冷清寒,而靖王爷那边不仅来了粉脂烟黛的千金小姐,更坐了雍容华贵的老夫人,外加几个凑热闹的哥哥。 冷清寒看了这么一家,暗忖难不成他们是饿急了的老虎,来扑rou的。眼神飘来飘去,落在朱晴的身上。 十五六岁的样貌,带着些许稚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眨着羞涩,晕红了两片面颊。 谁不知道靖王爷家的千金泼辣的狠,这时到装起了大家闺秀,真想插嘴问:你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吗! 以往拒绝别家的姑娘,都是冷言冷语,伤碎一颗又一颗脆弱的心,恐怕这次要换招数了。 陪了好几个笑脸,自己都觉得累。无辜地看看老楼主,被瞪了一眼,接着卖笑。 “小女朱晴,以后就承蒙冷楼主照顾了。”靖王爷举着酒杯,笑的开怀。 两家人有意让二人私下走走,一起把他们往外推。可怜的冷清寒沐浴着暖暖的阳光也提不起半点精神,低着头欲哭无泪。 看他们的间隔,不知道的只当是路人。唯独他俩清楚的狠,大小姐受不住冷落,想要露出泼辣本色,又觉得太早。没办法,气的直跺脚。 看到卖玉镯子的摊铺就停了下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挑。冷清寒站在她的身后,四处地望。眼前瞬间一亮,那个穿青衣的人,怎就那么像曲流觞。 最近踩了狗屎运了吧,眼看着那青衣人慢慢靠近,额上的汗一个劲儿的流,定不能被他看见自己。 一下子抓起朱晴的手,就要走。朱晴被吓了一跳,回头从人群中看到了那一袭青衣的男子。嘴上荡开一个阴邪的笑,你不就是喜欢这个男人吗!我就要他看到你和我亲密的场面。 甩开冷清寒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他的唇,心想着看他还喜不喜欢你。 为了一个冷清寒,朱晴差点没查了他家的祖宗十八代。喜欢什么,性子什么,她是了如指掌。得知他喜欢男人,更增加了强娶豪夺之心。不,是强嫁豪夺。抢来的,味道美着呢! 冷清寒在一片惊诧中醒来,已为时晚矣。对上曲流觞冰冷的瞳,百口莫辩。 “你就是这样许我的?”给了冷清寒一个比平日不知重了多少倍的巴掌,拂袖消失在巷尾。。 “清寒哥哥,他怎敢这样打你,是不是很疼?”朱晴故意提了声,极其小心地揉着冷清寒的脸,心里憋了好一肚子笑。 “你……”害惨他了。一年的风吹雨淋才让曲流觞接受了自己,隐隐察觉他有过情伤,偏偏自己又伤了他。那么多甜言蜜语,都付之东流了怎么行。推开朱晴,径直追了过去。 “你全家的性命不想要了吗?”朱晴往后踉跄了几步“看不出来吗?我是故意的,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呢!你喜欢他,我就演场戏给他看,都怪他非要今日出门。” 靖王爷家的女儿竟是蛇蝎心肠,停下脚步笑的要落泪“除了我这个人,你还能争去什么?你要嫁,我便娶。可是我的心,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不会对你笑,不会和你说话,日后亦不会碰你,你喜欢这皮囊就给你。” 还没有个人对她说过这些话,踏破她家庭院的公子不下多少,凭什么他不对她的美貌动心。才子佳人,男婚女嫁这是天理,那男子有什么好。 老楼主怕冷清寒突然逃了走,派了好些人没日没夜的盯着他,不准他离开冷家一步。又选了吉日,盼着儿孙满堂。老管家忙里忙外张罗着婚事,看见冷清寒魂不守舍的样,不禁拍着他的肩道“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扭不到。” 大婚的前日,冷清寒才央求老楼主让他出去见见那个人。老楼主自然不肯,一怕他反悔,二怕他不归。但看到他日渐消瘦的样子,又于心不忍才同意他出去。 城南的宅子,大门紧闭,墙上爬出些藤萝,绿的眼睛生疼。敲敲门,无人理。使劲敲敲门,还是无人理,就这样不想见他? 靠着门一点一点地滑坐到石阶上,泪流了满脸,模模糊糊地发现大门上了两把锁。难不成他又回了群芳馆,擦了泪急急地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他生莫作有情痴(七) 那日曲流觞一怒走了开,行到巷尾故意放缓了脚步,心想给他一个追来的机会,却迟迟不见那个人。 回了府憋了好一肚子的怨气都向满池的莲花发了去,小丫鬟不明缘由地站在一旁,不敢发一言。遇到这种时候,再多的言语对曲流觞来说都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任他揪下一朵朵开的正艳的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