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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快步走到苏青的身边,上下看了一遍,见他脸色难看,才担心的问,“苏青,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听外面的人瞎胡说。” “没事,我又没出门。”看看一屋子的人,苏青是真的有点不舒服,觉得胃里难受的很。 走到小客厅在椅子上坐下,吩咐富贵去给大家沏茶,“不过听村长大叔的意思,此事好像已经非常严重了。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拍了拍苏青的肩膀,“没事的,有姓顾的在,他不会让你有事的。碰上他,只有别人吃亏的份,你放心好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姓顾的确实比他有本事。 “希望如此吧,大哥才走一个月了,就发生这样的事。” 说到此事他又开始气愤,“他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告诉我一声,他在那里好不好,真是愁人。” 宋毅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想说大哥要赶路,现在又要打仗,怕是没空给你写信。 “对了,二哥,我能给他写封信吗?” 看着瞪了两只溜圆的眼睛望着自己,眼里全是期待,怎么拒绝的了。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有种糟了的感觉,“想写什么,你自己认字吗?” 这时苏青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成了文盲,红着脸嗔道,“你这人----,不想帮的话,我找别人算了。” 宋毅成也开始发急,“谁说不乐意了,我刚刚没什么别的意思,真的,你别气。你放心,我肯定帮你写。刚好我自己也有好多问题要问大哥,这样好了,等这边的事了了,咱们就写成吧。” “好”这才露出笑脸。 这时,阿甲拎着一个半老的哥儿进了屋,两人也就停止了交谈。顾一鸣见人还活着,又眯了眯眼,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这茶真不错。 人还活着---那就是不是针对自己的,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小客厅里的苏青,难不成是针对他的。 阿甲把人丢在地上,是的,就是用丢的,跟丢垃圾是一样一样的。 那人缩成一团,趴在地上,脸朝下,死活不敢抬头。 顾一鸣对着阿甲使了个眼色,阿甲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把人拉了起来,“大人问话,你要老实交代。说,是谁让你传的谣言,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全家都要被砍头。” 那人,也就是李得银,听了这话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不断的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都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见不得苏哥儿的日子越过越好,而我家却越过越差,一时不忿,才闯下大祸。小人愿意一死,来赎罪,恳求大人饶恕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说完这些话,就开始拼命磕头,嘴里还喊着大人饶命,苏哥儿饶命的话。 苏青看着虽然有点不忍,但是一想着若是坐实了流言,他所要面临的无疑是灭顶之灾,又把心硬了回去。 原本他还不以为意,不就是流言吗!不理会就行,还是村长见他不当一回事,才把利害关系跟他说了一遍,所以他才会觉得这人不值得同情。 俗话说到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其他的人也只是再一旁看着,都不敢出声。 “说吧,是谁让你干的。” 磕头的李得银僵了僵,又继续开始磕头,只是不再开口求饶。 “我的耐性有限,再不说的话---阿甲。” “在。” “去他家看看,有几个算几个,都抓起来。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阿姆为了自己,宁愿牺牲他们。” “是,属下这就去。” “不-不要,我说,我说就是。”李得银把头都磕破,也没见人为他求情,所幸也不再磕,只是跪在那里。 “机会只给你一次,想清楚了再说,若不然···” 李得银又磕了一个头,才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我家的哥儿生了病,家里的银钱全花光了,就连那几亩水田也都卖了出去。” 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哭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伤心了,阿甲在一旁咳了一声,提醒他不要光顾着哭,该说的还没说呢。 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脸,哑着声道,“家里没钱,哥儿又病的厉害,我也是走投无路没有办法才——那天,我就独自坐在村头的河边哭,一个四十多的外地汉子走过来跟我问路。我当时正伤心的很,也就没搭理他,没想到那人却拿了一定银子出来,说如果我要是帮他做件事,他就把那锭银子给我。” 说着话,还偷偷抬头看了上面坐着的顾一鸣一眼,见他没露出不满的神色,然后又低头接着说,“我当时也是急红了眼,我家哥儿真的不能没有银子吃药,要不然我也不会干这缺德的事。” “那人让你干什么。”嘴上问着话,心里则暗道,看样子那人定是早就摸清了村里的情况。 “那人只是让我把苏哥儿的名声搞臭,其他的倒也没说什么。”李得银心虚的很,不敢看苏青。 苏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会是我。”他还一直以为是顾一鸣惹得事。 “那人还跟你联系吗?” “前两天又来了一次,见我一直没出手,是来催我的,说若我再推脱,就让我把之前的银子还回去,那银子早就买了药,我上哪去找。他还说,要是我帮他搞臭苏哥儿,事后还会再给我一锭银子。今早我出门时,刚好看见三位大人从--从苏哥儿家出来,于是——” “那人现在在哪,你们怎么联系?” “小人不知,都是那人来找我的。” “不是说,事成之后还有银子拿,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怕上当。” 李得银低头不语。 “怎么的,难不成还想隐瞒不成。”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位大人已经开始不满了。 李得银满脸汗水,急着争辩,“不是,不是的,那人说过今晚还会再来,就在村头的河边见他面。” “几时。那人可有什么特征。” “戌时三刻。”李得银仔细的想了想,“脸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不过那人右手腕上有个铜钱大的疤。他给银子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来,被我看到的。” “阿甲、阿乙、知道该怎么办了。” “属下遵命。不过大人,此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我们怕那贼人早已知晓。怕是早就跑了。” “去当地府衙抽调人手,仔细盘查。” 两人急慌慌的去办差了。 “人抓到了固然不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