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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回你自己的地方去。”殷暮白系好浴袍的带子,朝卧室走去。 白逸一个字都不说,牢牢跟在殷暮白身后。殷暮白不满地回头,却见白逸直接缠了上来,开始扯他的浴袍。 白逸笨拙地亲吻着殷暮白的唇,大概还不是很清醒,只是本能地接触,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殷暮白将人拉开,沈下脸道:“你要做什么!” 白逸揉了揉眼睛,目光清明了些,却又蕴满了渴望。“想要,都两个月了。” 殷暮白眼神一动,忍耐两个月的可不止白逸一个。虽然已经心动,但殷暮白面上还是一片冷漠。“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应该说我们是兄弟了,要解决欲望去找别人。” 白逸脑子不清楚,胆子也越来越大,一听殷暮白的话就大声叫嚷。“你又让我去找别人!你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只爱你的,你有这么讨厌我吗……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要离家出走!” 殷暮白没想到白逸直接耍起赖来,揉了揉眉心。“要吵就出去!” 白逸叫着叫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你又赶我,你非要这么惩罚我吗?”见殷暮白没有反应,白逸忽然又换了副口吻,“求求你主人,别让我离开你,好不好?” “你想以什么身份留下?”殷暮白忽然问道。 白逸有些不明白,直觉回答:“当然是情人。” “可我现在不想要情人,只需要一个奴隶。”殷暮白道。“愿意的话,我就还是你的主人。如果你无法忍受,现在就离开。” “我愿意!”白逸立刻道,“我早就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奴隶!” “那好,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殷暮白承诺道。 白逸眼神一亮,随即又疑惑道:“那今晚呢?” 殷暮白凑近他敏感的耳垂,“今晚,我需要一个床伴。” 白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殷暮白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忍不住想要拥抱对方。 殷暮白在他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哪怕从不承认,也想要在白逸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对白逸放手。 两个月没有亲近过,白逸的身体还不能完全适应。然而殷暮白没有多少耐心,只是草草安抚了一番,就挺了进去。 下身被强硬地撑开,疼痛让白逸呼吸一滞。他的双腿大张,左腿被殷暮白的手臂撑起,右腿缠在殷暮白腰间,自己早已硬挺至极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视线中。 尽管更喜欢后背位,但这样看着白逸沈醉的表情,也是一种情趣。殷暮白耸动着腰部,rou体的撞击声中,他的声音温柔地不像真的。“小逸,想不想我?” “想,好想你……”白逸哭泣着回答。两个月前分别的那一天,他真的以为殷暮白不要他了。他甚至以为,这是殷暮白的报复,是他为曾经犯下的错误付出的代价。 两个月的彷徨、悔恨与思念,几乎都在此刻迸发出来,在彼此的碰撞中化作一声又一声的呢喃。 殷暮白也有些失控,身下的身体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侵占。沈浸在欲望中的白逸双颊被染红,眼中含着不知是激情还是痛苦的泪水,让人想要宠爱,又想要让他的眼泪流得更多。 白逸的声音很含糊,但殷暮白听得出,白逸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侵犯到最深处,白逸会无法忍耐般摇头,低声呻吟。 殷暮白含住他的唇,用舌尖勾起他的回应,彼此交缠。深吻之后,白逸会大口地喘气,朦胧中叫着殷暮白的名字。那是给予他痛苦的人,也是他的救世主。 毕竟分开太久,加上汹涌的感情爆发出来,白逸很快就达到了顶点。只不过殷暮白不肯放过他,明知道这时的身体最为敏感,还一次次撞击他最脆弱的一点,逼迫着他再次陷入欲望的漩涡。 等到殷暮白终于餍足时,白逸也得到了至高的享受。 殷暮白是一定洗澡的,他原打算将白逸也叫过去,不过看白逸困倦的样子,还是没有动他。只是才要离开,忽然听到白逸的梦呓。 “哥……” ☆、107也会害怕 “白逸,起床了!”曲梧敲了敲床头,无奈道。就因为他和白逸有过交集,就被副主管推来做白逸的天然闹钟。天知道他根本不想跟白逸有任何瓜葛。 白逸迷蒙地睁开双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像只没睡醒的猫。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样的白逸十分诱人,却总是有人对此避如蛇蝎。 “快到你表演的时间了,就算殷暮白不在,你也要工作。”曲梧冷漠道。“你应该知道,他随时可以查你的出勤记录。”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白逸完全清醒过来,神情也变得烦躁起来。只要殷暮白不在,不得不黑白颠倒的他就处在暴躁期。何况上午殷暮白出门前,还狠狠折腾了他一顿。 身体的不适让他的姿势有些别扭,脸上还带着nongnong的起床气。其他人似乎都习惯了他这副模样,还有不少人礼貌地跟他打招呼。在冻结,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调教师了,再加上与殷暮白不清不楚的关系,一般人都不会招惹他。 不过白逸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他在冻结已经一年了,可与殷暮白的关系却始终停滞不前。就像殷暮白说的,他们始终是主奴和床伴的关系。 尽管殷暮白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温柔的一面,却始终没再承认过他们的感情。在某些方面,殷暮白固执地让白逸头痛。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曾经笃定的事实也变得模糊不清。白逸不禁怀疑,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得到殷暮白毫无保留的感情。 殷暮白是宠爱他的,可即使是一个乖巧的奴隶,也能得到主人温柔的对待,白逸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这一年里,白逸收起了自己的任性与骄纵,顺从殷暮白的一切命令,将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然而殷暮白毫无察觉,甚至在越来越少的相处之中,也越来越喜欢将白逸逼到哭着求饶。 白逸就算再心甘情愿,也会觉得害怕。难道真的要用一生的时间,来换取一句原谅? 推开准备室的门,最先传来的是含糊的呜咽声。戮仰靠在椅子上,双腿间正跪着什么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