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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坐到自己对面,白逸认真道:“是那些药的原因?” 简寒脸色苍白,微微点了点头。只要是暴力对待,都会让他产生羞耻的反应。 白逸的眉毛顿时拧了起来。这段时间他忙着找殷暮白,根本顾不上简寒,只能提出由闻言带他走。有柏尘的力量,安排好简寒应该不成问题。他也听闻言提起过,简寒现在适应得很好,没想到后遗症还这么严重。 “别告诉闻言和柏先生,我不想麻烦他们。”简寒道。 “我可以不说,可有什么事不可以瞒着我,知道么?”白逸像长辈似的教训道。 简寒点头,脸上也有了些笑意。“闻言说你过得不错,我原本还不放心,现在看来他没骗我。” 白逸自然不会承认他是今天才好起来的,拿过简寒手里的活页夹。“这是什么……真漂亮。” 简寒也缓过神来,被强行激起的欲望淡下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是插画,我以前读的美院,后来没钱了才……我也不能一直住在柏先生那里,总要找出路。” 简寒只见过柏尘一面,看得出柏尘并不欢迎他。对于白逸和柏尘的关系,简寒也是一知半解。因此就算还不敢接触太多人,他还是在网络上找了几份零工画插画。 “很漂亮啊,原来小寒你这么厉害啊。”白逸赞叹道。 “也没有什么,今天画具店的老板说想看看我的画,刚好经过这附近。我听闻言说了你的地址,所以才想来看看。”简寒解释道。 “好啊,我今天心情好,正想找人聊天呢。”白逸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告诉你,我找到殷暮白了!” “殷先生?”简寒惊讶道,“他没离开本市?” “嗯,狡兔三窟嘛,我家殷暮白早就准备好了。”白逸得意道,“就算没有凌晨,他也不会有问题的。” “那你们和好了?恭喜你。”简寒也为白逸高兴。 白逸的表情一下垮下来,“还没呢,主人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饶过我,我已经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 “没关系,毕竟殷先生对你那么好。而且我觉得以殷先生的能力,如果真的不想见你,应该也不会让你找到。”简寒说出自己的看法。 “小寒你果然最贴心了!”白逸扑上去一个拥抱,“今天别回去了,我请客,咱们去大吃一顿。晚上就住我这里,反正客房也空着。” 简寒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白逸拉着简寒大肆采购了一番,还享受到了简寒的好厨艺。两人又用一下午的时间给简寒找房子,可一直没有合适的。 白逸酒足饭饱后靠在沙发上,“不然你搬过来跟我住的,你负责家务,房租意思意思就好。” 简寒心里虽然很感动,但如果有可能,他不想一直依靠白逸的帮助。白逸的客房虽然很长时间没用过,但还算干净,收拾一下就能住人。白逸坚持认为简寒今天受了伤,早早就让他休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太兴奋了,白逸躺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都破天荒地睡不着,干脆起床找水喝。走过客卧外时,却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呻吟声。 白逸眼睛一瞪,简寒果然受伤了,还要自己忍着。他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去。然而眼前的一幕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尽管蒙着被子,但被子下的蠕动和潮红的脸色都说明,简寒是在做某些不好启齿的事情。 没想到白逸会突然闯进来,简寒脸色突然变得毫无血色,惊恐地看着白逸。白逸扭头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你这是偶然的还是一直这样!” 简寒缩了一下身体,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却不肯抬头看白逸的脸。 “说话!是不是因为那些药,你每天都在受折磨!”白逸的音量越来越大。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简寒眼圈泛红,哑着嗓子道,“我试过了,强忍着,服安眠药,还、还让柏先生给我找过医生,可都没有用!这具身体已经不正常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简寒再也忍不住哭出来,白逸呆呆地站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们是患难之交,他最了解简寒的痛苦,可就像简寒自己说的,已经回不去了。 白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睡意朦朦胧胧,却总有什么压在他心上,让他无法安眠。直到天光大亮,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简寒已经走了,还特地为他做好了早饭。白逸用冷水洗了脸,清醒下来思考了很长时间,终于决定给柏尘打电话。反正人情已经欠了,再多几次也没关系了吧。 只是他才要动手,电话就先响了起来,柏尘居然连他公寓的号码都知道! 白逸虽然和柏尘通过好几次电话,见面却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有闻言或他的秘书出门。这次也不例外,出现在约定的咖啡馆的,是柏尘的秘书。 对方单刀直入地递出合约,“这是互利的合作,甚至柏先生还让出了一部分利益,希望您不要拒绝。” ☆、105意外冻结 将自己的投资和产业整理好,也到了和谈诘约定的时间,殷暮白再次来到熟悉的场所。凌晨外围是作为掩饰的俱乐部,即使换了主人,这里也依旧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只是将“凌晨”两个字换成了“冻结”。 门口的侍应生显然被告知过,一见殷暮白就迎了上来。“殷先生您来了,谈先生正在里面等您。” 见侍应生要带自己进去,殷暮白直接道,“我认识路。”不等对方响应,就自己走了进去。 在警方突袭之后,要拿到这里的所有权并改造,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时间有限,谈诘大部分沿用了凌晨以前的格局,要找到谈诘所在的地方并不困难。 只不过殷暮白一路走来,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或许是装潢风格不再刻意追求刺激,或许是来往的工作人员脸上,不再是木然的面具,这里给人的感觉少了疯狂与窒闷,看上去像是间普通的俱乐部。 殷暮白到的时候,阮渺正半弓着身体跪在地上。成堆的纸张几乎要挤满整间办公室,阮渺正在皱着眉将资料分类。这种事按理说是不需要他来做的,但谈诘显然不这么想。 谈诘原本在通电话,殷暮白进来时,刚刚谈好挂断。“真准时,今天可以熟悉一下环境,明天正式工作如何?你的房间还在原来的地方,可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