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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宣南正发愁,忽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会过来的,也只有邻居家的殷暮白了。果然,一打开门,就是殷暮白小小的身影。 “白叔叔好。”殷暮白礼貌地打招呼,举起手里的盘子。“叔叔,我mama做了几个粽子,请叔叔和小逸尝。” 看着墨绿色的粽叶,白宣南总算露出了笑容,只不过有人比他还高兴。白逸从白宣南手臂下钻过来,直接抱住了盘子,用力嗅了嗅,“真香!” “小逸,要说什么?”白宣南道。 “谢谢大白哥哥!”白逸眼角还闪着泪花,脸上却是大大的笑容。 殷暮白也笑起来,他也还在读小学,面对年龄相近的白逸,显然更放松也更自然。白逸拉着殷暮白回到客厅,摆弄着几个粽子。“这都是什么味道的啊?” “有豆沙、红枣和蛋黄的。”殷暮白指给白逸看,“每样两个。” “我不喜欢蛋黄,这个留给爸爸,其余都是我们的!”白逸坏笑。 白宣南无奈地看了两个小孩子一眼,计划着明天去登门道谢。白逸把蛋黄粽放下,自己捧着其他几个和殷暮白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大白哥哥,你先选。”白逸期待地看着殷暮白。 殷暮白摇摇头,“都给你,我在家吃过了。” “大白哥哥最好了!”白逸兴奋地把盘子整个揽到自己怀里,在殷暮白脸颊上香了一口。“么!” 殷暮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白逸亲了,在王婶的教育下,白逸表达感谢的方法之一就是亲亲。不过能被白逸亲,他还是很高兴的。 “小逸,”见白逸吃得开心,殷暮白道,“你长大了做我媳妇吧,好像只有媳妇才可以亲亲的。” “是吗?”白逸歪头想了想,“可我也亲爸爸,也亲王婶啊。” “他们是大人啊,而且都结过婚了。”殷暮白已经对婚姻有了概念,却是朦朦胧胧的。“而且做我媳妇,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不分开啊,那好。”白逸点点头,“那我做大白哥哥的媳妇,以后一起吃粽子!” 殷暮白笑得很开心,想着这是自己媳妇了,也红着脸凑上去,在白逸白白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么!” ☆、91再见闻言 王婶琢磨了整整一晚,总算理出了些头绪。这一次,她坚决站在白宣南一方,怎么想都不能让白逸跟殷暮白在一起。 白逸贪睡,在家里是不吃早餐的,每次都是王婶把准备好的点心给他送上去。今天早餐的餐桌上,依旧只有白宣南一个人。 白宣南年过不惑,就算仍旧精力旺盛,也有了几丝白发,每天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总有点萧瑟的味道。他看了看旁边的座位。“白逸呢,都多大了还等人叫,让他下来吃饭!” “少爷心里有事,昨晚肯定没睡好,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王婶劝道。 “别老宠着他,你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白宣南仍是不满。不过王婶在家里的地位超然,说是半个亲人也不为过,白宣南也不会平白向她撒气。 王婶叹了口气,“我看少爷这次也是真的伤了心了,他才那么点大,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得不到也难免接受不了。” “也不看看他找的是什么人!”白宣南怒道。 “也对,找哪家的姑娘不好,非要找个男人,还是……”王婶摇头,“都怪我,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察觉到,让少爷陷进去了。” 白宣南意外道:“他都告诉你了?” 王婶点头,“都说了,我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姓殷的孩子还能回来。” 提到殷暮白,白宣南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真没想到,他居然还在这个城市里。如果他老老实实地回来,我也不会不管他,偏偏他要去招惹白逸,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王婶惊讶道:“不会吧,那孩子小时候不是挺乖巧的嘛。不是说是少爷先找的他嘛,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这么多年,谁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小时候再好,长大了也未必不会做出坏事来。”白宣南眉头紧锁,“况且当初……毕竟是白逸害了他,他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王婶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也发起愁来。 白宣南摆了摆手,“算了,这些事就交给我,你好好劝劝那小子,别总往对方的枪口上撞。” 王婶被白宣南灌输了阴谋论,也是心里不安,很快就来和白逸谈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整晚就这么睡的吧。”看到白逸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王婶担忧道。 白逸的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被子好好的放在一边,一看就知道没动过。见王婶进来,白逸眨了眨眼,“睡不着,又不想动。”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折腾自己呢。”王婶板起脸,坐到床边。“先不说你和那个、那个殷暮白的关系,先生总是你的亲生父亲吧。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就别跟先生置气了。你不知道,先生每天一个人吃饭,有多孤单。” “他孤单?”提到白宣南,白逸忍不住撇嘴,“他外面那么多女人,和谁吃不一样,偏要在家里做样子!” “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先生呢。”王婶不赞同道,“先生一直单身,外面有个女朋友也很正常。” “那是一个吗?”白逸忍不住伸出手指,“他在外面乱搞都行,我就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都不可以吗?” “这……这哪有那么简单啊。”王婶说不过白逸,只能劝道,“要是真心对你也就算了,但殷家那孩子失踪这么久,突然出现不可能不让人怀疑啊。还是先等等,先生一定会查清楚的。” 白逸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摆明不想再听。王婶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有机会慢慢再劝。就这么僵持了几天,终于有人来帮白逸了。 白宣南一回家,就听佣人说有客人在等他,据说是从柏家来的。白宣南脱下外套,“白逸知道吗?” “没敢告诉少爷。”父子两个关系紧张,佣人们都看在眼里,因此都瞒着白逸。 白宣南点点头,这才打起精神走进客厅。出乎他的意料,来的是个有些拘谨的年轻人。尽管等了有段时间,他还是没有坐,只是微垂着头站着。 “你是柏尘的人?”殷暮白对柏尘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