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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面只是匆匆一瞥,就被伊晟带走了。 阮渺看上去和白逸年纪相差不多,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只不过神情和气质显得温和成熟,比白逸这个冲动又脸嫩的,强上不知多少。 阮渺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摆别进腰带里,凸显出细韧的腰线。下身虽然是休闲款,但笔直的裤线还是完美烘托出他修长的双腿。暗自比较了一下身高,白逸完败。 他的长相和白逸各有千秋,只不过白逸装嫩无压力,撒娇卖萌让人打心底里宠爱,而阮渺则是清俊文雅,戴上副眼镜就是大学讲师的模样。这么看来,两人倒也相差不多。 白逸在打量阮渺,阮渺当然也在打量白逸。他早就看过白逸的资料,只不过真人和照片的感觉却不太一样。他原以为白逸的性格是被宠出来的,小孩子似的任性,可一见面又觉得,白逸的镇定自若又不像不知世事的样子。 “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需要收拾一下。”阮渺率先打破了沉默,转身朝外走去。白逸虽然不愿,却也只能跟上阮渺的步伐。 白逸知道自己的样子,铁定是灰头土脸,加上是从一间刚接待过客人的房间里出来,一定很引人注目。不过他面前的人是阮渺,他一定不能显得低人一等。这么想着,白逸无视了周围探究的眼神,倒是跟阮渺一样,有种统治者的派头。 阮渺带着他左转右转,来到了一间书房。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谁坐是明摆着的事了。 阮渺手臂撑在座椅扶手上,看着淡定的白逸:“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阮渺。” “我知道,你是殷暮白的专属奴隶。”白逸道,“我是谁你也一清二楚,不用我多说了吧。” “很奇怪,一般人都会先说我是凌晨的老板,看来在你眼里,我这个奴隶的身份更让你重视。”阮渺道。其实他还有一个疑问,白逸似乎很自然地称呼殷暮白的名字,而不是像其他奴隶一样,称调教师为先生或主人。 白逸一哽,“那要看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见我的了。” “当然是老板,你可是试图逃跑。”阮渺正色道。 “我不是逃跑,只是去看看。”白逸道,他还没追回殷暮白,怎么可能主动离开。 “这也是我没有立刻让人抓住你的原因,”阮渺道。“你不会以为凌晨的监视器都是摆设吧,从你走到外面起,监视器的镜头就一直追踪着你。如果你有逃跑的意图,或是再朝外围走一点,就会被当做逃奴对待。” “我是寄养的,怎么会逃跑。”白逸皱眉。 “这也不是没有先例,”阮渺道,“曾经有寄养奴隶试图逃离主人,在主人家里没有成功,就想要利用凌晨的漏洞,结果……相信你不会想知道的。” 用脚趾想都知道,一定是很血腥的结局,白逸有些反胃,加上天已经很晚了,大脑正在酝酿罢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惩罚我?” “我不会惩罚你,你是主人的奴隶,自然由他决定惩罚。”阮渺微笑道。 看到阮渺的笑容,白逸忽然灵光一闪:“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主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能到。”阮渺微垂下眸。 “这句是真的,不过你不抓我,还放任我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不是因为我不想逃。”白逸笃定道,“你是怕我被抓,会连累殷暮白。我是他的奴隶,他没有看管住我,一定会有很多人借机发难。” “哦?他可是特别调教师,你确定他会怕?”阮渺问道。 “特别调教师又不止他一个。”白逸想到唐铎就是一阵头痛,如果唐铎真的知道了,一定会落井下石。“而且你也不是唯一的老板,未必能保住他。” 白逸还有句话没说,如果殷暮白受到牵连,阮渺作为他的支持者,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 阮渺沉默半晌,这才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私心,毕竟他是我的主人,我不希望他被一个奴隶牵连。” “你不也是个奴隶!”白逸知道这时候不该惹怒阮渺,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反驳。 “我对他来说不一样,就算抛开老板的身份,我也是他的专属奴隶。”阮渺看向白逸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敌意,“你知道专属奴隶意味着什么吧,从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专属于我的。” 白逸越听越气愤,睡意一扫而空,忍不住道:“他明明是属于我的!” 咔哒!门锁轻响,殷暮白居然推门而入。 “主人,”阮渺的语气顿时变得柔和起来,“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殷暮白似乎没听到白逸的告白宣言,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而过,落到阮渺身上。 “没多久,正好撞到你的这个奴隶,居然闯到外面去了,还旁听了一场服务。”阮渺指了指白逸。 白逸身体一僵,暗叫糟糕。殷暮白不在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觉得怕,可此时却觉得全身都痛,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要受的惩罚。 殷暮白看了他一眼,“都谁看到了?” “没什么人,不会传出去的。”阮渺道,“我这边不急,主人可以先以他为重。” 什么以他为重,你根本是想看我受罪!白逸恶狠狠地瞪过去,却被殷暮白身上的寒意吓了回来,直到这时,他才有了“闯祸”的自觉。 “对不起,先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白逸可怜兮兮道。 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忽然道:“我记得,你很讨厌春药。” “是……”白逸忽然瞪大了双眼,“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调教师,有权决定对你的惩罚。”明明如此贴近,殷暮白的话却让白逸如坠冰窖。 25请你原谅 白逸吃够了药物的苦,只以为唐铎会用这种手段,没想到殷暮白也会用,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怒视着殷暮白,白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暮白早就没了笑容,英俊的面孔上甚至找不到任何表情。他只是打开门,朝门外的助手道:“把这个奴隶带到调教室,我马上过去。” 白逸是被拖着离开调教室的,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想跟殷暮白再说些什么,可看到那张木然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了。 送走了白逸,殷暮白问道:“真的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