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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姓唐的又折磨你了?”白逸立刻下床,扶着简寒坐下,“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没办法,我只是个奴隶而已。”简寒苦笑道,“不过还好,你到了殷先生那里,能实现你的愿望了。” 白逸低下头,简寒被折磨,多少也有他的责任。唐铎在他这里摔了跟头,难免要对护着他的简寒发泄。 握着简寒无力的双手,白逸心疼得厉害。他不能就这么扔下简寒,就算明知道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白逸还是坚定道:“我去求殷暮白,让你也离开唐铎。” 简寒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成失落。“算了小逸,殷先生能把你带走,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再为我和唐铎作对了。” “可是……”白逸话到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简寒说得对,他根本无能为力。 “好了,我有点累,先休息了。”简寒道。 “那你先睡,我帮你领晚餐。”白逸又露出了笑容。既然帮不上忙,那就不要摆出苦脸让简寒烦心了。 白逸从小就小病不断,开始被人照顾,后来自己照顾自己,在看护病人方面倒还有些经验。大概是有人陪伴的原因,简寒休息的比昨晚好,第二天也有了一点精神。 白逸虽然还想再多照顾他一点,但殷暮白的命令又到了,他的调教正式开始。 18测试痛觉 白逸第二次踏进这间调教室,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怎么是你?”白逸惊讶道。 “注意你的用词,即使你不是由我负责,作为奴隶,你也要对调教师保持礼貌。”曲梧一脸不满。 他是被殷暮白叫来的,特别调教师有权利要求初级调教师作为助手。能做殷暮白的助手,算得上是一种提拔,可他实在不想再跟白逸扯上什么关系。 白逸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参观凌晨那天,曲梧给他留下的印象可不好,还打过他一巴掌呢──白逸选择性遗忘了,被打的原因是殷暮白。 “也没见那些戴紫色名牌的奴隶多尊重你。”白逸扬起下巴,“主奴关系只存在两个人之间,我管你是做什么的。” 曲梧被噎了一下,恨不得将白逸狠狠抽打一番,只是想到白逸是殷暮白的人,这才按捺下来。如果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也别想在凌晨混了。而且以殷暮白的性格,不会任白逸放肆的。 八点整,殷暮白准时出现在调教室。白逸原本打算冲上去来个亲密接触,却听到一旁的曲梧恭敬道:“殷先生。” 白逸这才意识到不妥,急忙收住脚步,乖巧道:“先生。” “奴隶要赤裸跪在调教室里迎接调教师,唐铎连这个都没教给你么?”殷暮白显然有些不满。 “他没说过,以后我会做好的,先生。”白逸想都没想,就让唐铎背了黑锅。 见殷暮白没有让曲梧离开的意思,白逸还是忍耐着脱下衣服跪好。“先生,其实我有一件事……” “是你自己的事情?”殷暮白偏头,像是一眼看到了他的心底,“如果是别人的事,等到调教结束后再说。” “是,先生。”白逸失望道,天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啊。 殷暮白按下墙上的按钮,一副束缚装置就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曲梧此时也适应了助手的身份,主动上前将白逸困住。 这是一套简单的囚具,可以固定在墙壁隐藏的接口处。白逸背对着墙站着,双脚被分开半米,双臂平伸。手腕、脚腕、腋窝和大腿根处都被柔软的皮带牢牢固定,除了头部,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活动的部位了。 殷暮白从柜子里拿出一条一米长的白色皮鞭,低声道:“我要测试你对疼痛的忍耐程度,你可以叫、可以哭,但要记得报数,明白么?” 白逸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还是乖乖道:“是,先生。” 殷暮白轻甩了一下鞭子,见白逸吓得闭紧了双眼,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就从……肩膀开始吧。 白逸紧张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生,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正看到一条白影闪过。啪!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声,左肩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呜啊!”白逸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肩膀的肌rou因为疼痛抽搐着,鲜红的鞭痕由左肩延伸到胸口正中,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诱人。 “这下不算,记得报数。”殷暮白仍旧是平淡的语气,再次扬起了皮鞭。 “不要!”白逸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你只能做到这一步么?连这点疼痛都无法忍受,绝不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奴隶。”殷暮白的脸色冷了下来,直视着白逸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无法忍受了么?” “我……”白逸的唇角微微抖动着,他不能让殷暮白失望的。“我可以忍受,对不起,先生。” “那就好好报数。”殷暮白的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啊……一!”白逸握紧了双手,最终还是报出了数字。 殷暮白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很快,第二鞭、第三鞭就接踵而至。 啪!“二!” 啪!“三!” ……疼,想要逃!白逸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看不清殷暮白的样子,却又是那么熟悉。在很久之前,他就是这么模糊地描摹着殷暮白的样子,挨过最疼痛的时刻。 打到第五鞭的时候,殷暮白终于停下了。他回身挑选另外的鞭具,不去看白逸的表情。白逸的身体很敏感,惧怕疼痛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要知道,白逸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白逸歇了几口气,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居然真的忍过来了?锐痛过后,鞭痕处还遗留着火辣辣的灼痛,但比刚刚轻了不少,竟然也不觉得要死要活了。 殷暮白回过身来,这一次他换了一条更长的鞭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红白两色的条纹交织在一起,编制出一指余粗的长鞭。 “继续。”见白逸已经调整过了呼吸,殷暮白再次扬起了手。 啪!“唔……六!”白逸倒抽了一口冷气,疼痛之余还有力气比较两种鞭子的区别。与刚刚稍细的皮鞭相比,这次的击打面积大,痛感却要小了些。 殷暮白眼中露出一丝赞许,让白逸更加有精神。殷暮白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