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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苍生的名门正派,叫苦连天却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御阳道君从那日起就在闭关,完全不过问门中的事情,而天罡道也在那之后在修真界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修真界正在议论另择修真之首一事。 大多门派都提议了长清山,多多少少是含有讨好的成分,毕竟以陈子清的天资加上还有十绝镜在握,日后超过一众前辈乃是公认事实,何况其交好的势力又那般厉害,谁不怕被记仇。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们一头热,长清山不曾做出任何回应。 屋内的人像是坐在这里很久了,察觉到他起身的动静立马凑近,陈子清脸上带着焦急:“感觉好些了吗?” 正在起身的容隐动了动手臂,说道:“除了有点酸胀,其他的都很很好。” 陈子清在他话音刚落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你当然很好,都将你连连在那护心泉泡了半月了,若非知道你的身子无大碍,师兄怕是要被你吓死了。” 护心泉是在掌门之位上的人才可触及的,师兄竟然将他…… 眼睛逐渐亮起,容隐抬手拉住那揍了他正欲收回的手,轻轻一扯便将对方给拉到了怀中,两人之间隔着被褥相贴着,四目相对似乎将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 “其实真的没事的,岳掌门并没有想杀我。” 这伤虽然看起来很严重,被一剑刺穿怎么也是会危及到性命的,但是只有容隐自身知道,那一剑其实是在帮他压制妖兽。 虽然不清楚岳不悔为什么言行不一,但是眼下什么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容隐盯着那双叫他醉生梦死也甘之如饴的眼睛,笑意吟吟道:“我记得师兄说,只想要渡我一人?可是真的?” “……”陈子清动了动眉眼,他以为那个时候对方没听到的。 “眼下师弟还有一处伤未愈,不知师兄说话可还作数,渡一渡我这苦等了十二年的可怜人。” 虽然他的面上笑的邪气,可陈子清却在听他如此说后有些紧张,忙问:“哪儿还有伤?都已检查过了的,怎么会没有痊愈呢?” 容隐看得喉头发紧,他的师兄真的是,叫他欲罢不能的紧啊! 容隐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探入被褥中,轻轻的覆在透着热气的地方,灼热又充满力量。 “这里……”他微微仰了仰下巴,将那近在眼前的唇瓣给咬住了,浅浅的剐蹭了两下,把齿间带下来的氤凉律液以舌尖给卷入了口中,“可是因为师兄才发病的。” 陈子清瞬间红透了颈子。 对方哪里是可怜人。 最坏的家伙,非他莫属。 在房中折腾了半日,最终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原因有三。 其一,师兄以他刚醒为由,不适宜耗损精力。 其二,师父那边还要去祭拜,这是头等大事。 至于其三麽,对方说到时候有些吞吞吐吐的,这副模样的师兄他可从未见过,便坏心眼的追问下去,对方不说他就不停手。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没能问出来,陈子清当时红着一张脸被压倒在床榻上,气息紊乱得快要叫容隐当场失控,偏偏他又答应了今日先停手,再继续下去分明是折磨自己更多一点。 反正来日方长,总会问出来的。 收拾收拾容隐便得出来前去清心殿,这几日一直昏睡头次踏出房间,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陈子清与他一前一后,陪着他前去。 这清心殿前前后后容隐也就来过两次,还是算上今日的,踏入了其中之后他就想起了上一次来时所说。 师兄日后都有弟子相伴,弟子会以性命相护,在师兄的面前弟子永远都是曾经的子江。 迈开沉重的脚步,容隐跪在蒲团上深深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没有起身,而是闭着双眼在心中诚心诚意的恳求。 之前的保证他都做到了,今日再来,他还是那句话。 请师父在天之灵,放心将师兄交由自己。 陈子清与容隐一道跪着,在心中向徐正的牌位如此说。 其实淮宁并不像师父说的那样,野心太强,城府太深,对方这么多年来的伪装其实只是在隐藏自己脆弱的一面,不想被人发现,给人带来负担。 容隐与他其实——最般配了。 “请师父放心,弟子定会与子江一起护着长清山。” 突兀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容隐诧异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就见到陈子清正与他并肩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眸。 他的神情认真,不过眉眼却流露出丝丝幸福的样子。 之后离开了清心殿,山中的其他人因为担心容隐都还未离去,晚饭的时候便齐聚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下一章想打个新坑广告,作话会有点长,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还有一章正文就彻底完结啦~~~剩下的就是宝贝们想要的番外~~~ 下一章给你们发红包,亲爱的们踊跃举起小手手哦~~~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陪伴。 如果新坑文案还合胃口,动动小手哟~~有缘再见,期待与你们再次相遇,么么哒~~ 第105章 众人还饮了酒, 你一杯我一杯,最后干脆直接就抱着酒坛子喝了, 近月来发生的事情总算是全都翻篇了,过去的已经过去, 未来的还要好好面对。 容隐也是因为心中的大仇已报, 喝得亦是不少,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只知道睁开就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陈子清脸颊微醺,不过目光还算清明,看到他醒来便拧了条手巾走到床边去给他擦拭。 此时已是半夜,烛火微晃, 让屋子里变得朦胧。 容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笑着握住对方的手腕, 起了身:“师兄怎么还不休息?” “正准备休息。”换了只手替他擦了擦,陈子清便欲起身离开。 但是容隐拉着他的动作不曾松开,陈子清便不解地看向他, 以眼神询问,前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人给扯到了怀里。 容隐半搂着陈子清的腰,低声道:“师兄不是要休息吗?这是要去哪里?” “自是……”刚开口陈子清便顿住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一层意思, 看着师弟扬起的笑,他不禁撇开了目光。 容隐抬手把他的视线强行对上自己的,眼中的醉意消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爱意,哑着嗓子说:“白日里师兄说怕耽误事,眼下已经都办完了,师兄是不是该……” “再等等。”陈子清回答的极快,完全不似他的作风。 如此便让容隐更加疑惑了,十分不解:“师兄是有什么顾虑吗?” 白天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