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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起嘴角,软趴趴地:“你可千万不要原谅我……我这样的朋友,希望你这一生只遇到我一个……” “冥河告诉我,你把下了毒的苹果扔掉了对不对?” “啊、那个是灵婆叫我这么做的,后来我不忍心,就扔掉了……” 单单吸了吸鼻子:“真是个蠢到无可救药的内jian。” “是吗?”阿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连你都觉得我蠢吧?” “还说好要一起去迷渊森林泡温泉的,你这个混蛋。” “温泉的话,可能你只能自己去了。”阿洛慢吞吞眨了眨眼睛,眼前有些模糊,“单单哥,你说过我一定会有主人的,只要等下去。可是我好像……等不到了。” 他轻轻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都好像用尽了他所有力气,“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有主人了吧,或许我的一生都是错误的。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 单单把青陵吊坠去取下来:“你不是一直渴望有主人赐的宝器么,这个给你。” 他说完转头看向宋霖,宋霖没有反对,于是他就挂到了阿洛脖子上:“今后的日子,就让它陪着你吧。” “我这种人……你竟还他它给我……”阿洛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单单……你真是个……笨蛋……” “你这个蠢到无可救药的内jian,有什么立场说我笨?” 小白犬听他这么说,不自觉地笑了。 他伸手摸了摸青陵吊坠,然后手就垂了下李。这一刻,小白犬彻底没了生命迹象。 宋霖拍拍单单的肩膀,走出去了。 冥河就在外面候着他。 “少爷,阿洛准备葬在哪里? “送他去迷渊森林吧,葬在他的故乡。” “是。” 冥河命人将阿洛用白布包好,抬了出去。 这天单单在阿洛房里呆了多久,宋霖就站在门外等了多久。 一直到傍晚,单单从房里走出来,宋霖听到响动,刚好转身面对着他。 两人对视,心里都有很多想说的,却谁都没有开口,一时无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单单说:“宋霖啊,跟你汇报个情况。” “你说。”宋霖的眼眸里盛满柔情。 “血器碎了,青陵剑送人了,我现在,没有武器了。”他摊了摊手。 “哦,没关系。”宋霖淡淡道:“你有我就够了。” 单单望着他,“我现在,是不是弱爆了?” “不会,你就算没有武器,他们也不是你的对手。” “在你心中我这么强?” “是逆自己说过的,你很强的。” 单单回忆了一下,他确实这么说过。 宋霖在这个时间点提起这件事,特别有安抚的效果。 其实一直以来,宋霖都好像特别能看穿他的心,也特别能令他安心。 宋霖说:“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这时单单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他良久。 “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抱抱?” “什?”单单惊讶地后退半步,“才没有!” “那我想。” “蛤?”单单还没反应过来,宋霖就快步走过来,将他抱住。 这个怀抱像是突如其来的,又像是水到渠成的。 单单先是僵硬了一下,然后缓缓抬手,回抱了他。 宋霖低低地说:“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 “等御灵祭结束之后……”他不知不觉收紧了手臂,话却停在了这儿。 单单心里一颤——怎么,难道御灵祭之后,你打算赶我走了么? 良久,宋霖才继续慢慢道:“御灵祭结束后,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和、和你在一起? 什么意思? 单单一怔。 他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宋霖话语里的意图,然后说:“我们、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 “不,我的意思是说……”宋霖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好更清楚地看着他,双手握着他的肩膀,,“你愿不愿意,和我建立恋人关系?” 单单猛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家伙在说什么?!! 第55章 冥河的烦恼 “宋……霖……你是不是……没睡醒?”单单过了很久, 才挤出一句话来。 “睡醒了。”宋霖平静地回答。 “那、那你是不是……和白旖旎打架的时候,脑子被打坏了?” “我脑子目前没受伤。” “……既然都正常,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单单扯着自己的耳朵,“你所说的恋人……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没错吧?” “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宋霖问。 “就是……”单单想到了什么,脸一红, 声音便变得格外小:“就是……那个意思啊。” 宋霖歪头看他:“抱歉, 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是很懂。” “总之!”单单甩了甩头, 努力消化着宋霖抛出来的重磅炸弹, “我怎么看都不是作为恋人的合适人选啊!等一下, 你是不是因为阿洛的死, 受刺激了?” 宋霖见他脸上这么精彩纷呈的表情, 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如果真要详究的话, 小部分原因确实是阿洛。” “为什么?” “相比于灵兽,御灵师的生命要短很多,我不想在很多年后, 我死了,你对我的回忆还没有御桓多。” 单单很努力认真地听他的每一个字,可是这每一个字连起来的意思他怎么也理解不了:“……御桓的回忆多还是你的回忆多, 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宋霖低低的说了句:“很重要。” “……”单单垂下脑袋,“到底哪里重要了?” 宋霖见他这样, 不禁有些怀疑:“我说这些话,很唐突吗?” “相当唐突啊!!” “那这样,你考虑一下, 御灵祭后答复我。” “喂……我说……这种事情,是短时间能答复的吗?……” 单单没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宋霖就兀自接了下去:“白氏弃权,我们下一个对手将是叶氏或者完颜氏,还剩一战就结束了,不会很久,到时候,我等你答复。” 他把手放在单单头顶,摸了摸,便先行走了。 “……”留下单单一个人苦大仇深地站在原地。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在做梦吗? . 夜晚,冥河正在房间里给宋缚言写信,一盏台灯,一杯热茶,一个砚台,散发着淡淡墨香,静谧无比。 尽管少爷给他配了钢笔,但他还是更习惯用毛笔。 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 他搁下笔,走过去把门打开,一看是单单,就见他嘟囔了一句:“死鱼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