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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赐你你把青陵剑。你体内有我三层灵力,召唤它不是难事。接下来的御灵祭可能会是一场恶战,万事小心。” “……为什么做这些……”单单问。 宋霖耸肩道:“我说过的,会保护你。” “……”单单捂紧胸口的衣服——靠,这突如其来的感动…… . 晚上,单单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趁着宋霖熟睡之际,蹑手蹑脚翻窗出去,来到了初月山。 祭司府的看门山精见又是这个兔耳少年,十分不悦:“你又来做甚?” “喂喂,我都来第二次了,不能刷脸进吗?” 山精给了他一个白眼自己体味,就要关门,单单连忙拦住:“算了算了,那我这次还后门,我找毕岸!” 山精:“……” 于是几分钟后,毕岸就苦大仇深地出来了:“小兔崽子,你什么毛病,每回来都挑深夜,存心不让我睡觉?” 单单咧嘴一笑:“月色这么好,出去喝酒?” 拗不过他,两人去了城里一家开到深夜的小酒馆,坐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怎么,有心事?”毕岸给两人斟满酒,问道。 单单说:“上次我走了之后,奉楚敛有罚你么?” “师父挺生气的,不过没有重罚我。” “你瞧瞧,我就说嘛,奉楚敛把你捧在手心,怎舍得罚你?” “捧在手里是什么鬼形容?听上去怪别扭的。”毕岸啄了一口酒,“你那撕掉的几页咒之典籍什么时候还我啊?” “干嘛,奉楚敛叫你管我要?”单单斜眼看他。 毕岸摇摇头:“那倒没有,说来也奇怪,师父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 “那个老狐狸怕是也希望我找出御桓吧。”单单不胜酒力,只喝了几口,脸颊就染上红晕。 “这倒也是,你那个灵尊饲主,生前坑了我师父多少宝贝,师父肯定也希望他再次出现,好算一算当年的总帐。” “讲道理,御桓和奉楚敛都腹黑,当年两人算计来算计去,指不定谁坑谁。” “那你撕的那几页咒之典籍,看出什么名堂来没?” “咒之典籍上说,使用轮回咒的御灵师,死后将自己的魂魄锁在灵力结晶里,并能附在新生儿体内。每到忌日那天,原本的魂魄可以从rou身抽离十二个时辰。我在想,宋霖每年五月一日灵力全失,会不会是因为御桓的魂魄抽离的缘故?” “……所以你就在宋霖身边,是为了等到五月一日,看一看御桓?这太扯了,万一你想错了呢?” “那也要试一试。”单单抓着酒杯,从里面荡漾的水波中看到自己倒映的坚定眼眸,“就算只有一点希望,我也不想错过。” “……真不知道御桓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我死心眼嘛。”单单含糊不清地回答。 毕岸挠了挠头:“对了,我听说你被带去联盟测灵了。” “啊……别提了,一场噩梦。”单单耳朵颓废地耷拉在肩膀上。“联盟的那个荆先生太厉害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还听说你把测灵池和测灵钟搞坏了,能耐啊。” “我是真真没想到,喷泉居然穿透了天花板,照理说我的灵力被偷走七层,测灵池应该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会不会是因为你和宋霖签订了契约,身体里有了宋霖的灵力,所以才灵力大增?” “那宋霖也太厉害了吧,简直跟御桓有一拼……” “那肯定的,岭城五大家族之首的宋家,能差到哪里去。” “我跟你说,今天宋霖赐我攻击技能了。” “啊?”毕岸一惊:“你的体内已经有御桓赐予的攻击技能,只不过因灵力不足召唤不出罢了,怎么又得了宋霖的攻击技能?一个灵兽佩戴两个御灵师的攻击技能,你怕是要飞天哦。” “去你的!我也没想到宋霖突然送我一把剑啊……而且这剑是他用自己灵力铸造的,我可以不费力气地召唤出来……上一秒我还对他撒了个谎,现在有点良心不安……” 毕岸打了个酒嗝:“啧啧啧,宋霖对你可真好。” “是吗?可我觉得他只是希望我帮他赢得御灵祭。他想当灵尊。” 毕岸指着单单的脸说:“你脸好红,喝醉了吧?” “你的脸也红,你才喝醉了吧!” 两人晕晕乎乎地指着对方,同时沉默了。 过了半晌…… 单单:“出门太急,没带钱。” 毕岸:“我在睡衣外披了个外套就出来了,也没带钱。” “要不先把你抵在这里,我回宋府拿钱?” “等一下,为什么不把你抵在这里呢?” “我不值钱。” “你堂堂龙脊山盛世玉兔不值钱,谁值钱?” 于是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事情的最后,两个人苦哈哈地被酒馆老板逼迫着往自个儿府邸打电话,叫人来送钱。 当宋霖和奉楚敛阴着脸出现在酒馆门口时,就看到喝醉的两人在店里对着老板耍酒疯。 单单:“宋府的大名你听过没?宋霖的大名你听过没?我说明天来付钱明天就肯定会来,你还怕我赊账不成?” 毕岸:“岭城大名鼎鼎的大祭司听过没?我以他的名誉保证,明天一定来付钱,你先放我走,放我走!” 宋霖和大祭司简直没眼看,捂着脸把钱付了。然后一人一个拎着走出酒店。 奉楚敛低咳一声:“我徒儿缺乏管教,让宋二少看笑话了。” 宋霖也不自然地咳了声:“哪里话,我的灵兽太过顽劣,带坏你徒儿,给祭司大人添麻烦了。” 然后俩人虚伪地道别一番,就领着各自家属回家了。 第30章 醒酒 奉楚敛把醉醺醺的毕岸带回初月山, 不知他们点的是什么酒,后劲贼大,送回卧房里的时候毕岸已经不省人事。 他有些生气,对着熟睡中的某人用力掐了几下脸蛋儿,然后三下五除二把毕岸的外衣扒下来, 裹进被子里。 祭司大人鲜少伺候人, 一般都是别人伺候他,站在床边想了许久, 没想出醒酒的方法, 再看窗外, 更深露重, 颇有凉意, 就又把被子裹紧了点, 直到把毕岸裹成一个粽子,才心满意足地转身打算回房。 才抬脚跨出一步,猛地感觉衣服被扯住, 往前挣了挣,仍是不能前行半步。无奈回头,只见毕岸不知何时伸出手, 揪住了自己的衣袍。 “放肆。”祭司大人拿出以往的威严,低喝了声, “放开为师。” 睡梦中的某人毫无悔意,反而还揪紧了些。 祭司大人有些尴尬地停滞片刻,选择了坐在床边。 毕岸便朝他那里靠了靠, “师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