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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为国效力者,皆可投考太学院,入公学教授大魏的孩子们读书。”萧戎从容不迫的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元胤细细的思考着,想着萧戎这法子也算是可行。 如此一来,他选拔博学之人的机会多了,日后也有机会可以培植自己的势力。 元胤浅浅一笑,瞧着萧戎道:“那萧爱卿,你明日早朝便将这份折子在朝中宣读,朕回宫与太后们商议过后,明日早朝给你答复。” “多谢陛下。”萧戎揖礼一拜。 “不过,朕不是跟你说过还有这世家子弟的事儿么,你是如何想的?”元胤猛地想起来,随即问道。 “陛下,这进公学读书的人中,便包括了这世家子弟,且必须入公学,陛下还可下旨,若是世家子弟在公学惹事,目中无人欺负弱小,便将在朝为官的家人罚俸降级,如此有了约束,便万事大吉了。” 元胤瞧着萧戎那眉宇间的从容淡定,少了身着官服时的刻板,这会儿的萧戎看起来,倒还是不错。 “嗯,萧爱卿的建议让朕获益匪浅呢。”他笑着说道。 萧戎却是直剌剌的盯着元胤,盯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萧爱卿如何这般看着朕?” “臣失礼了。”萧戎连忙揖礼颔首,随后道:“陛下今日来探望臣,令臣实在受宠若惊,臣一直觉得……陛下是厌恶臣的,虽然微臣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何事让陛下生了厌恶之心,可是臣却不能以此做借口,不对陛下倾囊相授。” 元胤被萧戎这话说的有些心虚,面子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后便又恢复如常,侧首瞧着别处,不再看着萧戎: “萧卿家中竟然也有定安先生的画,实在令人意外,难道萧卿也喜欢定安先生的字画?” 元胤借故躲开萧戎的话,起身走到那四幅画前,假装赏花来缓解自己此刻略微带乱的思绪。 身后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听见回答:“嗯,陛下也喜欢?” “是啊,定安先生的画精妙绝伦,一副红梅傲雪图,画的亦是栩栩如生,实在喜欢。”元胤难掩心中喜色,不免多夸了两句。 萧戎更加沉默了,良久才道:“若是陛下喜欢,臣便将这四君子图,全部送给陛下。” “朕如何能夺人所好。”元胤随即转身瞧着萧戎的神色,生怕错过他疼惜的表情。 奈何,他依旧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道:“嗯……无妨,定安先生若是知道他的字画能被一国之君所喜,怕是也会欢喜的紧。” 元胤脸上这才露出笑意,再度走回去坐下:“如此,那便谢过萧卿了。” 萧戎颔首盯着火炉,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于是元胤在回宫时,身后跟着的内侍手上便多了四幅画卷,知道的是萧戎那jian贼好画赠识货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出宫来打劫的。 待马车回宫时,元胤便让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内侍略微有些不解:“陛下,这会儿天快黑了,还要回宫向太皇太后及太后请安呢。” “无妨,再等等。”元胤撩开车帘,瞧着那气喘吁吁跑来地的小路子,唇边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便让小路子上了车,前往长乐宫时,元胤特地吩咐小路子在甘露殿等着自己,不许乱跑。 戌时上灯,从长乐宫出来回宫,宫苑里许是因为下过雪的缘故,又许是因为巡防的侍卫及走路的宫人们尽量都放轻了脚步,宫苑内静悄悄的的。 元胤有些困乏,支撑着他不肯在撵上打瞌睡的,便是小路子的消息。 进到甘露殿中,将所有内侍摒退出去,小路子连忙笑容满面的上前,将手中的信封高举:“奴才去时肖掌柜都说没信,可隔了一会儿肖掌柜便把信送了出来,还交代说,若是下次陛下要写信过去,送去后隔两日,定能取到回信。” 元胤甚是满意,连忙接过信,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抽出里头的纸张摊开。 这一回,定安先生写的是小篆,字迹娟秀,笔锋有力,瞧着这字时,元胤便已经在脑海中勾画出定安先生的模样,能写出这样的一手好字,作得绝妙的诗词,画出惊人的花卷,想必该是一位风度翩翩,顶天立地的男儿汉。 元胤细细的瞧着信上的内容:承嗣兄多礼,承蒙兄台抬爱,与兄台做这书信之友实乃荣幸之至。定安敬上。 元胤瞧着回信,心里头也是揣着几分欢喜,原以为定安先生会是个自持才华便狂傲自负之人,还怕收不到回信,亦或是他根本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如今看来。 他委实是位君子才是,这样的朋友,他交定了。 元胤伸了懒腰,瞧着这会儿的时辰已是不早,便让小路子伺候着宽衣入睡。 岂料刚刚睡熟,便听见萧戎那贼子的声音在耳畔轻声呼唤,悠远空灵:“陛下,醒醒,陛下。” 元胤有些不耐烦的翻了身,继续睡着。 不成想这萧戎的声音又在面前响起,这一回,又带着几分魅惑:“陛下,醒醒。” 元胤憋着一肚子气立马睁眼,正欲开口教训,却瞧着萧戎这jian贼披散了头发,遮了半边脸颊,只着了单薄的中衣,领口微敞,斜躺在自己的身边,不同于平时那不苟言笑的模样,他媚眼轻抛,唇边带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他的指尖在元胤的脸上轻描着,吓得他连忙转身翻下床榻,岂料萧戎这贼子竟从身后勾住了元胤的腰带,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元胤看着他的脸,惊恐万分,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只是感觉他胸膛的温度有着几分真实。 元胤挣扎着,这样被一个大男人抱着成何体统! 还是被自己所不喜的jian臣贼子抱着,更是让人恼羞成怒。 然而这贼子竟然越来越过分,白皙漂亮的手掌越发的放肆,元胤越是挣扎,那双手便越是乱来。 元胤被吓得不轻,手脚并用,不停的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出萧戎的怀抱,终于…… 元胤从梦中醒了过来,喘息着睁眼看着眼前的帷帐,仔细的听着外头传来的声响,阖眼轻抚着胸口。 吓死他了,还好是做梦。 只不过这梦做的,竟然有几分真实,臊的元胤满脸通红,好在此刻殿中无人,倒也不觉得尴尬。 随即元胤抚过额头上的汗珠,长舒一口气,感觉到不舒服后随即将裤子脱了扔出去:“来人啊,给朕更衣。” 更衣女官应声而入,也拿来了新的亵裤让他换上。 一旁年长的女官瞧着被被元胤换下来的裤子,虽说是神色如常,可眼中依旧闪过几分明了,唇边带着笑意,随即将那条换下来的裤子带了出去。 经过梦中一事,当元胤再上朝时,再瞧着萧戎那副模样,他也是故意错开萧戎的脸,即便是他依旧一本正经,不苟言笑,都会让一眼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