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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没理他,秦扬就接着开车,这比玩游戏过瘾多了。 “yanis,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很少见过我妈,她生我之后得到了我爸给她的很多钱,但从来不来看我,也许是我爸不让她来看我……从小我对亲情看的就很淡,所以不太能理解你对你爸爸的感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就因为你和我的关系,他不认你?为什么?” 一直没得到回答,秦扬自言自语的说“我也不能理解,我爸为什么这么喜欢你爸爸还要和他离婚,按理说他不是那种肯放手的人……到现在家里还有好多你爸爸的画呢。但是你爸爸脾气好大!我天哪!莫名其妙的发火!居然下这么狠手打你!心疼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车厢里很灰暗,yanis昏昏沉沉的也没发现自己咳出血了,那个一直傻傻的对他好的小拓已经不会再回来了,信任这种东西一旦被打破就很难恢复。失去了,永远失去了。 秦扬听到后面咚咚的声音,还听到yanis不停地重复“是我活该……” 秦扬心想yanis也没多少力气了,用头撞车框应该不会有事。 “别寻死觅活的了!你原来对我说过,舒桠拓最了解你了,你原来劈腿劈的还少?舒桠拓不还是后来又原谅你了,这次也一样,放心好了。这次是我错了,看在你这么难过的份上,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他的生活了。我保证!” 快天亮的时候,秦扬把车开到片场对制片人说“人送到了,就在后面!可以开工了!” 工作人员见yanis迟迟不出来就打开后面的车门,制片人往里面看了一眼,吓得不轻“我要的是……是活的……不是死的……” 两个小时之后yanis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他摸着自己额头缠着纱布,手上吊着营养液。 “我在哪里?” 秦扬弱弱的说“对不起哦……我不会照顾人……不知道你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yanis觉得只是有点头晕,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想拔掉针头起来。 秦扬制止住他“我帮你刮一下胡子吧!” 制片人也说“就让扬扬帮你刮吧!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yanis不再说话,示意秦扬开始刮。 “得令!”秦扬一下子开心起来“我第一次给别人刮胡子!” 从医院出来yanis就去了片场,正要拍的是攻向受表白的戏,攻的台词很拽,什么“老子看上你了,你就偷着乐烧高香吧!”“你不答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我!”“你闻到有烧焦的味道么?那是我爱你的心在燃烧!” yanis觉得攻有点自恋,于是和制片人商量“改台词吧!攻太幼稚,会让人反感的。” “台词不能改!编剧说了,剧本一个字都不能改!” yanis不得不听制片人的,但是他觉得根本不该是这样,两个人相爱之后根本不需要谁再表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就像小拓写的那样,张起灵和无邪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对方是爱着自己的。 “制片人,我们这样拍的话会让那些受认为这种攻就是该去爱的,他们看多了这种偶像剧会变得越来越不现实,其实现实生活中……”yanis说不出来话了,他也好不哪去…… 制片人说“编剧是国内偶像剧的教母,她说怎样就怎样,反正观众爱看就行。” yanis叹了口气接着指导演员拍戏,这种事他不是早就该习惯了么。 这天收工之后yanis打电话给小拓,小拓没接,再打过去是关机。 yanis叹了口气,发了条短信过去“你只是说不见面,你又没说不和我说话……为什么连电话都不接了?对,我脸皮一直是这么厚。” 短信没有发出去,yanis明白自己的号码被小拓加到黑名单里了。 秦扬小心翼翼的说“舒桠拓做的有没有一点过分?你好歹是兜兜爸,你想了解一下兜兜现在怎么样了都不行么?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yanis这才发现秦扬在他房间“你怎么不去上学?” “那个,我是贵族学校,老师也管不了我……反正无论我学不学习,以后都能上的了大学的。” yanis没说什么,倒在床上就睡了,半夜他做噩梦惊醒,秦扬从他身边醒来“你干嘛?” “兜兜!”yanis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水,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兜兜怎么样了,但是不能打小拓的手机,曦曦明天要上学,爸爸不会接他电话,姥姥姥爷已经回帝都了,小拓爸妈更不能打。 yanis播了他爸的号码,他不想打扰他爸,可是他等不到天亮再打电话,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张小林赶紧接了电话,但是旁边睡着的莫澜已经被吵醒了。 “爸,兜兜怎么样了?小拓呢?” “都挺好的。yanis啊,这段时间你多想想你不对的地方,即使你和小拓不可能了,兜兜也是你儿子,你不是可以自由自在无所顾忌的孤魂野鬼了,以后要负起责任。” “爸,我知道了,爸爸还好吧?” 张小林看了一眼莫澜,然后问yanis“你为什么不能和那个男孩分了?” “爸,对不起,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您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之后莫澜问“他怎么说?分不分?” 张小林摇摇头。 “……”莫澜说“本来以为兜兜出生了,我们家可以办喜事,没想到都要办丧事了!” “他俩之间的付出不平衡,小拓一味忍让,yanis太贪心……迟早的事,只是他俩之间已经有孩子这个纽带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的。” 那天yanis走了之后没多久小拓就觉得快晕了,头很难受,但是他一直意识很清醒,因为失血过多,被抬到担架上送去输血。 小拓觉得周身开始发冷,路过孕夫病房的时候他听到两个生完孩子的产夫在讨论,一个说“宫缩的时候疼死了,当时特别想从窗户上跳下去!” 另一个抱着小婴儿说“我也是疼得骂我家老攻,以后再也不敢做那种会有小孩的事了。不过看到宝宝这么可爱就都忘了。” 小拓扭过头又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受多少罪兜兜就出来了,看到别人抱着健康的孩子,又想到在保温箱里生死不明的兜兜,小拓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兜兜,为什么当时听了yanis和别人卿卿我我的要动气,明明几年前就对yanis死心了的,现在真是彻底死心了。 易皖看了那个叫舒桠拓的产夫把他家攻赶走的全过程,真是一出狗血的家庭伦理剧,那个攻看上去条件不错,怎么就和这种受在一起了?看那个受手上也没结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