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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夙寒说得半点没有错,这皇位是夙寒给他的,一旦失去了夙寒,他会瞬间被打回原形,他篡位时结下的那些仇怨,会瞬间将他撕成碎片。 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灵魂和身体出卖给魔鬼,换来的这个皇位,却让他坐立难安,这就是他想要的?这是他想要的吗?! 夙寒拍了拍他的脸蛋:“别害怕嘛,你这样我该心疼了。”语气虽是温柔,可却透着丝丝寒意,让虞人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虞人奎别开脸:“我要去书房了。” 夙寒道:“我跟你一起去。” “你……” 夙寒歪头看着他。 虞人奎愤恨地抓起衣服,转身走了,夙寒笑着跟在后面。 到了书房,虞人奎要处理积压了很久的公事,那大班台上放着厚厚一摞纸,全都等着他审阅,他尽量忽略夙寒、忽略那无处不在地气味,埋头看了起来。 夙寒侧卧在软榻上,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虞人奎,既不言语,也不动作,只是那么看着。 虞人奎起初专注于公事,没有注意到,可坐得久了腰有些酸,刚一抬头,就撞上了夙寒的目光,那眼神热辣辣的,好像光是看着就能把他扒光,他身体微颤,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慌乱地低下头,佯作无事,可那细微地表情变化,根本逃不过夙寒地眼睛。 夙寒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到椅子旁,垂首看着他正在批阅的东西,墨蓝色地柔软地发丝,贴着虞人奎的脸颊,柔柔地、痒痒地,他修长地手指敲了敲一处地方:“南方此时正是多雨时节,地方贵族要求国库出资巩固堤坝,本是无可厚非,可你看他报的名目,青砺石多要从东部运过去,他本有更廉价的代替品,比如盿石,非要用青砺石……单这一项,国库就要多出两百个金币。” 虞人奎根本不知道青砺石和盿石的差别,闻言赶紧在那纸上批注了一番,准备打回去。 自登基以来,夙寒除了夜夜都不肯放过他,倒也真的对他多方辅佐,若不是让夙寒参与国事,他断然不会想到,这外表放荡不羁的yin兽,竟是精通帝王之道,想来他活了上万年,倒也不奇怪。” 夙寒将那些呈文都快速扫了一遍,纠正了一些不妥的地方,不到一个小时,那叠厚厚的纸就下去了一半。 夙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明知道求助于我,能快很多,偏不肯开口,你这毛病究竟何时才能改。” 虞人奎没答话,伸手想去拿下一叠。 夙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今天到此为止,你该陪我了。” “我还没看完。” 夙寒抱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放到了大班台上,笑着说:“我说完了,就完了,你要记住,陪我,才是你最重要的国事,因为我能给你一切。”夙寒咬着他的耳朵,“尤其是满足你。” 虞人奎恼道:“别在这里!” 夙寒充耳不闻,将人用力压倒在大班台上,撕开了他的衣服。 虞人奎的挣扎很快就化作了难以自抑地邀请,当夙寒在那象征着天棱国千年国史的班台上狠狠将他贯穿时,他将所有的皇家威仪都丢到了脑后,他从身到心,感受到的,只有夙寒…… 第142章 炙玄喷射的麒麟真火灼烤着啸血的身体,而啸血也开始分泌高浓度地酸血,那酸血虽然不能一下子穿透炙玄的鳞甲,但却能给炙玄带来巨大的痛苦,他们用自己的修为换取更为强大的战斗力,代价也许是越打越虚弱,但若不打,结果只能是再度被封印。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和能力向过往那样,花费百年来战斗,必须孤注一掷,速战速决。 炙玄周身的火焰金中带黑,啸血则化作了赤红色地怪兽,他们每一次的撞击、撕咬,那火焰与酸血就会在空气中爆发出剧烈地腐蚀与焚烧,就像无数炸药炸开一般,劈啪作响,同时散发着恶臭。 炙玄在山洞里时为了召唤麒麟真火,已经损耗了很多,他感到耐力在流逝,速度与力量都开始下降,他憋着一口气,不顾一切地燃烧着自己的万年修为,哪怕今天会让他倒退几千年的光阴,他也要致啸血于死地! 而啸血却没有他这份决绝,毕竟他既没有对任何人付出感情,也没有为之赴死地理由,他在为自己损耗的修为而rou疼,打起来不免缩手缩脚,原本应该处于优势,气焰上却渐渐弱于了炙玄。 炙玄将啸血扑倒在地,将麒麟真火直接渡到了啸血身上,啸血狂叫的同时,将酸血喷满他全身,那酸血就像亿万蚂蚁一般,啃食着炙玄的硬麟,那硬麟虽然刀枪不入,可毕竟是炙玄身体的一部分,炙玄只觉得身体无一处不剧痛无比,他发狠地不停地释放火焰,那火焰很快就将啸血半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残酷地燃烧着。啸血发出凄厉地惨叫,大尾巴狠狠抽在炙玄的腿骨上,炙玄只听得一声裂响,左后小腿除了疼,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身上的鳞片像被融化的奶油,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他狂吼一声:“啸血,去死吧——”他张开大嘴,狠狠咬住了啸血地喉咙。 利齿入rou地一瞬间,啸血的酸血就直接钻进了炙玄柔软地口腔,他瞪大眼睛,灿金色地眼眸鼓胀而通红,剧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收紧牙齿,却觉得整张嘴都不再听他使唤。 啸血疯狂挣扎,体内流出的酸血形成了一滩血池,融化了积雪、渗透了地面,伴随着炙玄的火焰,将那冻得硬邦邦地泥土,硬生生烧出了巨大地坑! 朦胧中,炙玄听到天女喊了一声,但她自顾不暇,啸血的挣扎一点点弱了下去,炙玄也快要丧尽力气。两只上古异兽就像两盏将灭地烛火,在风中摇曳,只待那一缕微风拂过,彻底被吞没在黑暗中。 啸血,率先燃尽了。 他庞大的身体被烧得骨血淋漓,身上没有一寸完好地皮毛,脖子上开了一个巨大地洞,瘫软在血池之间,一动不动。 炙玄身上的火焰也熄灭了,他艰难地从啸血身上爬了起来,断裂地腿骨却无法支撑他庞大的身体,他一动,鳞片稀里哗啦地掉入血池,发出残酷却悦耳地声响,鳞片之下,血rou暴露在空气中,寒风吹过,鲜血直流,他身形一晃,如山体般倾倒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江朝戈的方向。 江朝戈正闭着眼睛,汗如雨下地稳固着镇魂阵,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暇分神。 炙玄灿金色地眼眸中,淌出了透明地液体,如小溪流一般滋润着身下地泥土,却转瞬间就被冻结成冰。炙玄一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的眼睛里从来不会流出液体,当他知道的时候,他感到更加悲伤了。他会死吗?不,他不会死,因为他现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