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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停顿了片刻。 身为一个杀手,东陵的本能要他无法完全沉迷于欲望,这些声音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自愿与博格上床是一回事,不过他可没有在zuoai时让人听墙角的怪癖。 但很快,杀手改了主意。 他俯下身用牙齿衔起博格的喉结,如同雄狮衔起它的猎物,上下牙在皮肤表面轻轻厮磨,随即用力舔舐吮吸。剧烈的刺激逼出雄性断续的呻吟,东陵的唇齿沿着肌rou的纹理缓缓下移,在对方胸前留下一串濡湿的红色痕迹。 感受到身后的入口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出入,东陵闭了闭眼,用双腿支起身子,将雄性的器物纳入体内。 后xue被撑开到极限的瞬间,黑发的男人咬紧下唇,嘴角漏出半声短促的喘息。 很痛,可能出了点血,不过并不严重。 充斥在空气中的情欲唤醒了流淌在雄性血液里掠夺的本能,博格的双眼沉淀成慑人的暗金色,他低吼着,试图夺回主动权。只是酒精让雄性的动作失了章法,东陵眼疾手快击中他上身的数个xue道,在这场战役中再次占据上风。 东陵俯下身,以舌尖描绘博格的双唇,带着难以叙说的缱绻,感受着身下人侵略性的气息逐渐恢复平和。 深吸一口气,他努力放松入口的肌rou,让柔软的肠道一点点吞没身后火热的欲望。 跪坐在床上的男人难以克制的昂起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濒死的天鹅。 在过去的二十余年中,东陵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同类进入自己,身后的伤口带给他的与其说是疼痛,更多是一种背德的羞耻。 那种平生仅有的刺痛与耻辱激发出杀手骨子里残暴的凶性,他绷紧了身体,发狠的咬向博格颈侧,满意的见到牙印里渗出血丝,而后用柔软的舌头一次次刷过伤口,口中含混的念着对方的名。 当博格再次试图夺取主导这场情事的权力时,东陵没有反抗,顺从的被压在下方,修长有力的双腿盘上对方腰间,将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所带来的痛苦、快感与沉沦全盘承受。 在二人双双到达高潮时,他昂起头,在伴侣唇上虔诚的落下一吻。 “你赢得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写书评区的东西有点问题……小蓝卡住了……果然第一次各种不行,医学生满脑子都漂浮着括约肌、静脉丛、周围淋巴结和齿状线o(╯□╰)o这样真的能写吗? 不过现在长评也要过审,总之尽量吧,小蓝先去努力结束跟平滑肌的斗争,实在不行再另说。 ——————割割割———— 上周小蓝左手胳膊肘上长了个脓肿,正好周三下午放假,就去校医院看。校医看那个肿物太大不敢开药,开了转诊单让我去一院看外科。 小蓝默默的去了,在外面等了半小时才知道普通外科不用叫号。然后进去找医生。 医生:“你怎么了?” 小蓝:“三天前不明原因左肘突发疖肿,一天后破溃导致炎症加重,伴红肿热痛与活动时疼痛,伴脓性分泌物。” 医生:“……你把浓都挤出来就好了,疖子只有一点,肿大是脂肪瘤。” 小蓝:“我挤完了。” 医生:“……你是×大的学生?” 小蓝点头。 医生:“你都知道了干嘛还来,回去消消毒就好了。” 小蓝o(╯□╰)o:“你不打算给我开点药?百多邦红霉素什么的?” 医生:“……如果你觉得脂肪瘤不好看就切掉。” 小蓝:“这玩意儿不是良性么?” 医生:“所以就回去消消毒。” ——这就是小蓝的整个下午→_→ 用写病历的时间跑断腿就换来一句回去消消毒。 ———————————————————————————————— 第89章 东陵是被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聒噪声吵醒的。 他的视线扫过整个房间,最后落到床头褐色的羽毛团子上,扁毛畜生瞪着它的死鱼眼与他对视,不知死活的张嘴发出另一声悠长的鸣叫。 难听得能在瞬间吓死所有瞌睡虫。 男人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阴森森的咧嘴一笑,从未如此清楚体会到杀气从毛孔里冒出来的感觉。 动物天生的本能让蛋羹在第一时间觉察到面前这只双腿生物散发出的恶意,两只刚长齐羽毛的小翅膀抖了抖,笨拙的拍着翅膀就往床下跳。 东陵眯起眼,甚至不需要双眼更精确定位,右手一伸,轻轻松松拿捏住蛋羹的翅膀根部,指尖微微用力,顿时后者连惨叫都变了音。 ——如果说平时东陵的战斗力勉强够上A,那么当他想杀人时,危险等级则能轻而易举的超越S。 不过现在他的危险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SSS。 想想看当你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屁股疼,嗓子干得要冒烟,只盖了一层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干了你一晚上的人却不在—— 干你的人他、妈、的不在! 或许应该感谢他还记得给自己擦身盖被子? 起身穿衣服时,身后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东陵的脸又黑了几分,蛋羹首当其冲再次受到蹂躏,整只鸟蔫头耷脑,偶尔发出一两声不成调的哀鸣。 东陵熟练地用单手换好衣服,期间蛋羹数次试图挣脱禁锢,均被男人用两根手指压制。拎着这只倒霉的扁毛畜生走出房间时,正碰到阿诺揉着眼睛掀开隔壁的兽皮,小孩半个哈欠还没打完,眼神就被对方手里的东西吸引过去。 “东陵老师……你要教蛋羹学飞吗?” “不,乌古神既然赐给它两只翅膀,只用来学飞太浪费了,我今天有点气虚,打算拿它炖汤。” “……” 小孩被东陵严肃的语调唬得在原地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顿时一脸惊悚的跑上来拯救他未来可能的同伴。 东陵没心情为难自家熊孩子,随手把还是煮不出一锅汤的小鸟丢进阿诺怀里,木着张笑眯眯的脸,随手收拾了几件洗漱用品出门洗澡。 入秋的河水已经有些凉意,踩进水里就能冻木半边身子,倒是伤口的刺痛感受的不那么清晰。 东陵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扎进河底,感觉刺骨的河水在身下分开,掠过耳畔,又逐渐在眼前合拢。 隔着比往日更加透明的河水,秋日无云的天空如同一块打磨光亮的抹谷蓝宝石。东陵躺在水底,背后是硌人的砂石;他鼓起嘴,鱼一样吐泡泡,看着一连串气泡上升、变大、破裂,根本想不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