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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丸和鱼豆腐的上好材料;而另一种细长的鱼几乎就是皮包骨,没什么可吃的,但或许煮汤意外的不错? 收拾完所有的鱼,腰背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站起身时甚至听到脊椎骨发出可怖的卡拉卡拉声。东陵决定关于鱼的处理方法还是尽快让莉莉普及开,至少以后还能找其他人陪自己腰疼。 回到家之后,东陵从细长鱼骨头上剔下一片rou尝了尝,发觉味道有些像小黄鱼,又是没有毒的,便放心大胆的把它和鲫鱼下锅煎。等鱼煎到两面金黄倒进大半锅水,再把灶里的柴火扒出来,只留一点小火慢慢炖,自己则空出手去处理往火锅里加的食材。 羊血接在盆里,放几勺盐等着它结块;白鱼剔骨剁碎加进蛋清上劲,放盐调味,一半捏成鱼丸,剩下的加红薯粉做成鱼豆腐;泡过水的地瓜片正好可以下锅,野菜还是前几天从竹林回来时顺手采的;rou……一只弯角羊不一定够,干rou和香肠可以下火锅煮吗? 最后东陵决定不思考rou的问题,安德鲁一定会带rou来,他们两个雄性兽人随便吃点什么当午饭,火锅尝个鲜就成,剩下一个雌性一个亚雌性和自己一个男人也吃不了多少。 反正自己就只是用刀用得好,如果真是不够吃了,临时切rou片也不是不行…… 第21章 火锅底料只有葱姜蒜和胡椒加小茴香,但东陵的手艺还是得到了其余五人一致的好评——莉莉带了她的哥哥来蹭饭。 东陵见到布莱恩的第一反应:原来莉莉还有个哥哥。第二反应:原来这货是莉莉的哥哥…… 所以脱线性格果然是有家族遗传倾向的吗? 不过熟人才好使唤,饭后东陵毫不客气的把安德鲁和布莱恩都赶去陪博格磨石头,自己坐在河边看另外两人洗碗——既然午饭是自己准备,事后的清洁工作当然轮到吃饭的人头上。 “东陵,你要那两块石头干什么?” “做磨盘,等做出来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放心吧,他们三个雄性一起干活,别说是磨两块石头,就算是建房子,一下午也能弄好地基了。” 似乎雄性比自己想象中更能干? 东陵稍微惊叹了个,开始重新估算能推给家中雄性的工作量。 不得不说,雄性兽人真的很适合体力劳动,这群野兽爪子尖、力气大,而且在他们的理念中,雄性就是要无条件服务雌性和亚雌性…… 兽人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制作,部落里大部分雄性都是熟练的石工,等三人洗过碗回家时,两扇磨盘已经有了初步的雏形,博格和安德鲁正打算把石头搬去河边打磨。 布莱恩留在院子里收拾下脚料,见到东陵和自己的meimei,腆着脸凑上前打招呼。 “嘿,东陵,你这是又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我怎么不觉得你们雄性会觉得除了rou之外的其他东西好吃?” 东陵这句是大实话,雄性的消化系统是rou食性,消化道比雌性和亚雌性短,除了冬天实在捉不到猎物时会勉强吃一点稻米之类淀粉含量较高的食物,雌性和亚雌性喜欢的水果和蔬菜是一点都不碰的。 就好比吃惯了熟食的人吃生rou会拉肚子,雄性吃水果和蔬菜一样会消化不良。 “哎呀,这不是我家的妹子喜欢,作为一个称职的哥哥,就应该以meimei的喜好为自己的喜好。” “哥哥很喜欢东陵做的食物呢,刚才不是也吃了火锅里的曲曲菜吗?”莉莉笑嘻嘻的帮腔,“上次东陵让我带回去的竹笋他也吃了不少,干脆东陵给哥哥当伴侣,这样我天天都能吃到你做的东西。” “……”我不知道你哥哥需不需要一个伴侣,但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考虑,他需要几片胃药。 即使自己早看惯了这一对兄妹分别冒傻气,不过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两个人凑一块犯傻程度不是相加,而是要算个平方。 石磨在下午晚些时候就做成了,因为缺少工具,石磨下面接面粉的磨盘有点不平整,但磨眼和磨齿都挺像那么回事,轴心和手柄都是用铁树的木材做出来,不如铁制品耐磨损,不过有个大力士,更换起来也不麻烦。 东陵试了试,用起来还蛮顺手,便心满意足的谢过了来帮忙的安德鲁和布莱恩,并承诺过几日送些新鲜吃食过去。 让博格在屋后的空地上垫上几块石头,把石磨架在上面。豆浆还不急着磨,虽然黄豆刚摘下来,但在枝头挂的太久有些干瘪,还是要先拿水泡一晚才能用。 闲下来又找不到事打发时间的东陵决定来做糖。 早上说要请博格吃糖并不是一时兴起,作为一个生长在食物种类最丰富国家的人,舌尖尝尽酸甜苦辣咸,五味里少了哪一样都不是生活。 鉴于暂时还没有发现甜菜和甘蔗的踪迹,这次他打算做麦芽糖。 部落里脱壳都是用石臼舂捣,不如机械弄得干净,很多麦粒还保持着从麦穗上脱离时的原貌。东陵在地上铺了张麻布,把分到的小麦一点点铺开,挑了些没受损的麦子放进盆里,倒进温水放在厨房里等它们发芽。 黄豆泡在煮粥的陶罐里,打算明天一早磨豆浆。 不过计划没有变化快,他泡豆子时绝不会想到自己第二天会赖床。 东陵是半夜里被冻醒的。迷迷糊糊披上兽皮毯,走到窗边揭开用来挡风的兽皮,还没等看清楚外面的状况就被灌进来的冷风激的打了几个寒颤。 这下子东陵算是彻底清醒了,把兽皮又往上掀起一点,外面不出所料的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 生长在南方的东陵很少经历这种鹅毛大雪,哪怕因为工作见过各地的雪景,幼时的记忆却根深蒂固,固执的认为雪就该是那种细碎晶莹的模样。而第一次在这样一个暗夜里站在窗前,目睹大片的、洁白的雪花自悠远的天际飘散,那一瞬间的寒冷,仿佛自骨髓深处透出,渐渐沁入四肢百骸。 冻彻心脾。 东陵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连毯子下的手臂都冷得没有一点知觉,才重新把窗子掩上。 自己的房间里就只有这么一条兽皮毯,如果再睡下去,明早感冒一定跑不了,想了想索性拖着兽皮毯往隔壁走。 博格在梦里被推醒,一睁眼看到亚雌性站在床头,下意识眨眨眼,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天气冷,借个地方睡。” 亚雌性这么说。 “哦。”是有点冷,似乎是下雪了? 博格往靠墙的位置挪了挪,让出半张床给对方,担心亚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