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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生个孩子什么的。” 林晚惊慌失措的简直就像一条狗,手指抖抖地拉云默的衣袖,后者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里。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他说的颠三倒四,像是道歉又像是撒娇,林叶放弃身体给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惶恐,“我以前就喜欢你,可你是他的……我真的,一直都喜欢你的。” “我真的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爱情这玩意儿,真是玄幻莫测,林晚居然当真是爱云默的。 陷害了云默,搅乱了云默的生活,居然还爱上了云默。 有时候,有些事就像是上帝在掷骰子。 真相摊开来的时候,他恨云默,云默恨林晚,林晚恨他。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握着云默的父母,他手握主动权。 “你们俩,只能活一个。”他第三次重复,这次不再微笑。 他说话算话。 他们得到的,他终将拿回来。 他们所渴望的,金钱、爱情、亲情,他都将一手湮灭。 “我只给你们半小时。”他靠着窗户回忆了一会儿走路细节,他并不在乎这话他们听懂没,只是自顾自地带着手套一人发了一柄刀。 他没有回头,他甚至不担心那两人给他背后来一刀。 他刚才从窗玻璃上,看到了自己。 那个男人,眼带疯狂,几乎能烧灭一切。 他再次推门进客厅的时候,门里的景象倒不太出乎意外。 活着的是云默。 “你知道一会儿怎么跟警察说吧。”沈意转过身去,那个摄像头已经被关掉了,“我会照顾好你父母的。” 云默嗯了一声,捂着手臂。 他只捅了林晚一刀,接近心脏的位置,那样的位置与地上荡漾的鲜血,基本可以判断,林晚不是当场死亡,而是拖了有七八分钟的。 他不需要问林晚痛苦没有,云默的身上也有两刀,只是都在胳膊上。 亲人离别,情人反目,这世上,最痛苦的,也不过是,爱憎恨,怨别离,求不得。 “沈意。”云默问他,“假如,我不愿意杀林晚,你会怎么办?” 沈意懒洋洋的:“那就不杀。”他停了几分钟,“可是,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陆嘉泽是个执着的人,可是某方面而言,他比陆嘉泽还执着,他追云默的时候,几年都忍下来了,报复这种事,几十年他都可以孜孜不倦。 “我会让你活着的。”他有点想吸烟,可是家里没有烟,于是他只能剥了一颗陆嘉泽遗落下来的薄荷糖,然后换了话题,“可能判个二十年什么的,但我会想办法缩短时间,然后保外就医。”他顿了顿,“你相信我么?” 云默点点头。 薄荷糖的甜甜的,似乎和记忆中的不同,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真正的品尝味道,可是他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甜味。 什么都会改变吧,他想,延江会,陆嘉泽会,他也会。 “还有话要说么?” 云默摇摇头。 沈意不再说话。 云默的软肋是父母,这点简直让人好笑。 他对待父母的姿态是冷漠的,陆嘉泽是中庸的,而云默是能牺牲一切的。 那对老人,一个还在医院靠着氧气管度命呢,每天的花销,也亏得云默想的出办法转圜了。 “你会自杀吗?” 他突然问。 云默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那种姿势近乎柔美。 “不会。” 在冷酷方面,他们俩真是绝配,沈意模糊地想。 林晚爱云默至死,他那个死在沙发边缘的弟弟身上,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想必是伤了心了。 真是个天真的少年,害人的时候毫无惧色,被害的时候却这么软弱。 用生命去赌一场富贵,却输在一个人上。 怕背叛的人,总是这么脆弱吧,他想。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云默也突然说。 沈意转过身去,他的前情人,眼睛漆黑如墨。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的。”云默看着他,“以前的沈意,从不妥协,也从不原谅。” “除非把你碾成碎末,否则你就会卷土重来。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哪怕是床上,有了那个标准你都会达到。我早就知道了,只要给你一丝希望,你就会强逆回来。” 所以因为你识相,你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我要是没擦血字,你会要我负责吗?” 沈意想了想:“把痕迹处理一下,准备打电话自首吧。” 他的内心世界,云默不需要知道。 他不是不想杀云默,他只是,不想再执着。 他漠视过父母,他酒驾过,他也伤害过林晚的孩子,他做错过很多事,但现在他只想和他们好好生活。 他想原谅云默,他想原谅这个世界对他的残暴,他也希望自己能被这个世界,温柔地原谅。 他环视四周,他说过的话,都一点点印证了,他们失去了亲情、爱情、金钱与一切,他却并不是很愉快。 那个能让他稍稍愉快的人不在。 他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陆嘉泽已经走了三十七分钟了,那个人清楚他的少爷习惯,大概是真的开车去城东他常去的那家店买衣服了,估计还要半个小时才会回来。 他又笑了笑,陆嘉泽的电脑和手机都在,休眠状态中的电脑打开的时候屏幕还会动着,都是他各种各样的屏保照片,他不太熟悉这些新的程序,花了四五分钟才手忙脚乱地登陆上邮箱。 四五年的邮箱了,因为买的是vip,至今还没销毁,甚至连联系人都在。 他拿过陆嘉泽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惯常的公子哥儿总有个极少人知道的号码,而那号码通常也不会换。 他没猜错,那边过了几秒就通了,传来了懒洋洋的询问声。 “明依。”沈意压低声音,“我是沈意,你在本市吗,我这出了事,你来我家一下,和田路的那个。” 那边静默了几秒,沈意给了对方一段时间缓冲,然后他才补充:“一个人来。” “我一个小时后到。” 那边干脆利落地回答,沈意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我会帮你。”陆老先生说。 这场报复陆老先生已经看了很久了,甚至也跟着他来来回回地进出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