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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于严峻了。原来如此,在皓白眼中,景烈不过年轻气盛,就算会开战也不过一如既往,打打也就罢了。如果,景烈真如您所言,如此危险,那么,确实,两国再次交战,很可能就是天下染血的决战,不死无休。” “嗯。”容熙语气深沉。 “那我们要把消息放出去吗?” “呵呵,放消息?什么消息?‘东霆新君景烈惊才绝艳,野心勃勃,非常危险?’” “是……啊!” “发现了?目前的天下传闻就是这样的!还需要我们放什么消息?有人信?如果在这之前,沈傲天对你说‘景烈很厉害’,你会怎么想?” “我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胜者王侯败者贼,是沈傲天夸大了,甚至会认为天下传言可能就是沈傲天为了扳倒景烈,危言耸听的造谣……”叶皓白声音越来越低沉。 “景烈……他是故意的?欲盖弥彰,麻痹天下,即使被发现了,别人也无计可施,有口难言……”叶皓白终于首次切身地体会到了东霆那位年轻君王的可怕手腕,心跳加速,脊背发寒。 “多半是的,他多半就是为了让他的敌人不要发现,他其实很危险。” …… 作者有话要说: --------- 恶搞小剧场——所谓没常识 厉宁雪:“云儿啊。” 容云:“在。” 厉宁雪:“师公问你个问题啊。” 容云:“师公请问。” 厉宁雪:“如果你正要出门,却发现下雨了,怎么办啊?” 容云:“用乾元内力将水弹开,效果好。” 厉宁雪:“……不对吧。” 容云:“用坤元内力将水弹开,耗能少。” 厉宁雪:“……不对。” 容云:(一脸茫然状)“呃……其实被淋了也没什么,那……回家后沐浴?” 厉宁雪:“……”(苦大仇深状)“打伞!” 看完上述剧本(伪)对话—— 厉宁雪:“呃,这情节太白痴了啊。” 司徒枫:“好说,事实上,某人比这白痴多了。” 厉宁雪:“……”(看着某教主,瞥瞥某大少,某国公,某侯爷,对眼前若干问题儿童无语中) 容云:“我、要、罢、演。” 恶搞小剧场——所谓福利 容云:“下一季度,目标——(示意站殿随侍宣旨)” (各种农田水利通商畜牧节日科举铸造治安剿匪拓疆……) 庄仪:“(传音入密)陛下,不要啊~” 容云:(看着庄仪一笑)“众卿努力吧,退朝。” 庄仪:(心中泪奔:陛下~您走温文风的啊,您不能这样笑得比明旭还暗黑啊,会死人的……) …… (偷偷地) 庄仪:“兄弟们~这生活没法过了~陛下有没有这么鬼畜,工作狂啊~” 宣明旭:“……” 兰昭:“……” 司徒枫:“呵。” (静默) 庄仪:(叹气无数次后)“呃……其实,我们的福利还是不错的……” 司徒枫:“……呵呵。” 宣明旭:“‘调戏’陛下么?” 兰昭:“……嗯。” (某人这种有自制没自觉,智商正常情商失衡的危险品种,他的没常识,将暂时性的、成为一种社会福利。) 25、〇二二 帝王之侍(中) ... 密谈进行中…… …… 说完景烈,叶皓白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王爷的态度会如此不同于以往,为什么王爷在谈笑间总会有些似有若无的凝重,原来,情势远比他想象中的要严峻。 而且,麻烦根本还不只如此啊。巫决·摄心蛊重现世间,并且,很可能,王爷正是它“复出”后的第一个牺牲者。为何会是王爷?……这个问题,耐人寻味。 叶皓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单刀直入,他问道:“王爷,摄心蛊的事情,您如何看?……呃,刚刚,您应该‘审问’过容云了吧,他怎么说?”想到容云刚刚被抱回来时的样子,叶皓白还是有些不自然。 容熙点点头,看开了以后,他到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了,坦然道:“如你所想,又是一个麻烦,不过……到也不是毫无头绪。”说到这里,容熙表情很是复杂难明地笑了笑,停了一下,才接着说:“说起来,会有这个‘头绪’还要多亏了容云的胡闹。” 叶皓白上次已经听容熙说了整个过程,这时听到容熙这么说,他马上就明白了容熙的意思,但是,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推论而出的所谓“头绪”,不由确认道:“……您确定了?容云他——” “嗯,容云他师从雪翁,很了解摄心蛊与巫决的特性。”容熙直接接过了叶皓白的话,“从我的记忆与感觉来看,他也确实没有做什么会干扰摄心术的事情。……他的试探,都是随机应变地恰到好处,直指关键,目的性很强。……他,确实很聪明……”容熙的语气中,在曾经的不快之余,多了一丝感慨。 “呵呵——”见到挚友兼上司这个样子,叶皓白突然笑了出来,然后,不意外地,惹来了容熙疑问的注目。 “呵呵,这回您不说他心机深沉,如果是细作,将非常危险了?” “……”容熙沉默。 叶皓白看着沉默的挚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确实啊,如果容云是细作,那他也未免太过敬业了一些,被您老人家这么整下来,居然都没翻脸没负气没挣扎……呃……”叶皓白说得极其顺口,以至于他把最后三个字“顺口”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然后,他自己先愣住了。 没挣扎?…… ! 是的,当时被王爷抱进来的容云,虽然样子看起来十分惨烈,伤口狼藉,白衣染血,但是,浑身上下却几乎完全没有狼狈与凌乱,换句话说,就是几乎完全没有痛苦挣扎的痕迹——没有什么咬唇,也没有地上的脏污。 其实,看到容云当时的样子,这是个挺容易得到的结论,所以,他顺口就说出去了,然而,回味一下后,却发现这是个很难想象的结论。 假的吧,天下间怎么可能有这么没常识又这么强的人……? ……这么说,刚刚在侧厢,自己去看看容云到底伤得怎样就好了,说不定这只不过王爷对府里那帮眼线使用的障眼法,容云的一身刑伤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其实没什么。话说,老何不就很淡定么……可是不对啊,王爷的目的是要刁难人逼人走的话,怎么可能在下手时只做表面功夫? 想不明白啊,要不自己一会儿再去看看容云?或者,直接问问王爷? 呃,还是算了,这是王爷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