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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章:南巡的名单 宫内的第一个新年,所有人都在放假,而严贵人却忙得像个陀螺。过完年后,他和皇甫玉琛就要微服南巡,在这之前,必须要把公司的事安排好。琳琅阁、游乐园、玩具屋都在稳步地发展中,十一月份借着渐冷的天气新开的大型酒坊醉仙居一炮打响,如今也形势大好,由高风和高云两兄弟负责。另外,他还命人制了大批手套、护膝,但封锁了消息,都存放在秘密仓库里,这个冬天并未拿出来售卖,另有用处。第一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大,严格拿出两个20万两也不是问题,但一来,他和皇甫玉琛的修炼还在开光末期,不急着要下一阶段的功法,另一方面,这将近一年里,他晋位太快,多多少少要收敛一些。说远了,严格忙的还有公司新的发展计划。在他离开之后,交由魏居慎和肖尽燃负责。 皇甫玉琛也在安排接下来四个月的政事,这次南巡,一方面是带严格出去玩。另一方面也是巡视南方最近的民生状况,他会带着邓满德、文丞相江敢、太傅宋朝邦、禁卫军统领杨卓、御前侍卫高风和高云、宫女杜鹃、御医张太医,另,护卫数名。政事便交由尤太师和戴亲王共理,六部尚书监督行事。 皇兄,你居然不带我一起去?我也想到处游玩。皇甫于琥不满地走到御案前,抗议地看着皇甫玉琛。 你就乖乖地给朕留下处理政事。皇甫玉琛俯首于奏章中,抽空斜瞥他一眼,这五年里每年都花两三个月的时间潇洒地到各地游玩的人是谁?这次你就不要指望了。 留下就留下。皇甫于琥泄气,忽而又一脸揶揄,话说回来,至今我还记得那次我们在御花园里无意中看见严贵人,你当时还不以为然地说一个男人,哪儿曾想到如今您会这么在乎他。 他是朕所爱之人。皇甫玉琛想到严格,眼底一片暖意,有他,朕才觉得自己是真正地活着。 啧啧啧!皇甫于琥偷笑。 皇甫玉琛轻咳一声,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好,好,好,不打扰皇兄想正事。皇甫于琥坏笑一声,快步遁逃。 没过多久,小太监在门外通报:启禀皇上,宋太傅求见。 宣。 宋朝邦精神矍铄,步伐矫健地走进来,老臣给皇上请安。 太傅免礼,给太傅赐座、奉茶。皇甫玉琛对太傅十分客气,昨日才下了大雪,天冷路滑,太傅怎么进宫来了? 宋朝邦坐后又起身,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不瞒皇上,老臣有事相求。 皇甫玉琛奇道:是何事?太傅直说无妨。 宋朝邦跪拜在地,老臣听闻宋贵人染恙久久不愈,乃是郁结于心,甚是担心,所以厚着脸皮请求皇上也带他随行,让宋贵人可以散散心。 皇甫玉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宋贵人病了?太傅糊涂啊,病了更该好好养病才是,冬末冰寒,宋贵人岂能出宫见风?不过太傅放心,朕这就让所有太医都前去春风殿,让他们务必好好为宋贵人诊治。 宋朝邦剩下的话全被皇甫玉琛堵住,一口闷气卡在胸口却无言以对,只得谢恩离去。 严格踩着嘎吱的雪不紧不慢地走向御书房,迎面走来一个人。 见过戴亲王。 严贵人?皇甫于琥意外,在严格面前停下,注视着他,笑道:严贵人不必多礼。说来,本王虽然经常在皇宫进出,但还是第一次遇见严贵人。严贵人,幸会。 严格笑而不语。皇宫内耳目众多,皇甫于琥即使和皇甫玉琛再亲也是外男。他不会给人留下话柄。 皇甫于琥看出他在担心什么,一愣,随即又是一笑,刚才皇兄还和本王提起严贵人。严贵人为大瀚国做了如此之多的贡献,本王也要向严贵人道谢才是。 严格面不改色,心下皱眉,是他多心了吗?皇甫于琥这话的意思听着怎么像是在说皇甫玉琛之所以对他好只是因为他对大瀚国有功? 戴亲王言重,严格不敢当。严格还要去见皇上,先走一步。 等等。皇甫于琥握着手炉递向严格的手,语气含着淡淡的责备,严贵人出来怎么也不带个手炉?你这宫女也粗心得很。我的手炉借给你。 不劳戴亲王费心,皇上会为严格准备的。严格自然地退出两步避开他的手,颔首一礼,径自离开。 皇甫于琥在原地愣着。一个小小的贵人而已,居然对他一个亲王这么无礼。不过听说他在皇上面前都不用行礼,更何况是在他面前。想到这里,皇甫于琥摇首,举步离开。 走完之后,挽香忍不住嘀咕,小主,戴亲王也太无礼了。小主是皇上的人,他岂可如此轻挑? 严格警告地瞥她一眼,低声道:不可胡说。 挽香凛然,暗扫周围,是! 宋朝邦心不在焉地走在雪径上,看见严格,心中一动,快步走过去。 老臣给严贵人请安。 严格侧身避开他的礼,微微一笑,宋太傅乃两朝元老,居功至伟,折煞严格了。 宋朝邦道:严贵人抬举老夫了,实则老夫有一事相求。 严格心生警惕,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宋太傅太抬举严格才是。宋太傅有何难事,尽可求教皇上。此处离御书房已不远,严格愿陪宋太傅一起去见皇上。宋太傅,请。 严贵人。宋朝邦暗气这人滑不溜手,老臣刚从御书房出来,皇上没有答应老臣。 既然如此,严格也无能为力。严格警惕心更重,宋太傅这不是为难严格吗?皇上既然不同意,自有他的道理。如果严格去请求皇上,皇上若不答应也就罢了,若是应了,严格岂不是会落个干政的嫌疑?宋朝邦曾在大殿上针对他,他便借机刺了宋朝邦一句。 宋朝邦一顿,恳切道:当时老臣并非针对严贵人,只量为君为国。后来知晓只是一场误会,老臣是该向严贵人请罪。 严格哪儿能真让他请罪,只能说不敢。 宋朝邦叹了一声,老臣只是怜惜宋贵人久病不愈,想让他随行南下散心。还请严贵人念在老臣是一位父亲的份上,在皇上面前替老臣说几句好话。况且,此事也算是皇上的家事,算不得干政。 话说到这份上,严格不好再推拒,只得道:我会对皇上提一提此事,但并不敢打包票。 宋朝邦忙道:多谢严贵人。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一阵寒风猛灌进来。皇甫玉琛不用看就知道是严格来了,吩咐道:热茶、炭盆、点心。一边说他一边起身,快步走到严格跟前,用温热的大掌裹住他的手,拉着他往琉璃榻那边去,这么冷的天你跑过来做什么?不带手炉、也不多穿些衣裳。 琉璃榻上铺了柔软的兽皮毯,又暖和,又舒适。皇甫玉琛推他坐下。拉过一旁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将他裹住。 太监宫女们快速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