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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是怎么回事?” 湛临风捋了捋方才抱楚郁被压皱的衣服,不紧不慢道:“我把你那个二两银子的衣服扔了,这身喜欢不!昨晚你哭的——不省人事,衣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给你扔了,这是我差小二买的,没想到这厮眼光还不错。” 楚郁看看湛临风,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尴尬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衣服是谁穿的。” 湛临风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我穿的!你还想谁穿啊。” “你!那你不是!你不是……”楚郁不可思议,他怎么随便扒他的衣服。 “嗯!我鉴定过了,你是男人,什么也没有少长。”湛临风笑吟吟道。 楚郁认真道:“你是不是变态!” “我不是,不信!你再来鉴定一下我少长什么没有。”湛临风盘腿卧床抱着手专注看他。 楚郁羞恼,一屁股坐在床上,真得拿他没有办法,“雾草!求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头疼!” “生气啦?!”湛临风凑过去问。 楚郁偏头不理。 湛临风又凑到另一边扯住楚郁的袖子,一脸温柔“昨天晚上,是我不对,那凤凰眼真不是我挖的,我也是好奇过去才看见的,然后就看到了——,内个你的衣服我只换了外衣,亵衣我没有换。刚才,我就是逗逗你。楚郁,我真的喜——” “起来洗漱吃饭。”楚郁砍掉了湛临风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最受不了湛临风突然对他温柔了,会让人溺死在里面。楚郁慌慌张张逃开了湛临风的表白。 早饭还是湛临风唤的,稀稀落落摆的都是楚郁爱吃的菜式。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何况自己也是动了心的。 楚郁抿了一口小粥,想了一会,摆正颜色,缓缓道:“湛临风,师兄,我很真诚地告诉你,你是个好人。” 湛临风端着碗,眼里带笑,“要发好人牌啦。” “我不是哪个意思。”楚郁继续低头看粥,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有钱有房,长得又高又好看,武功又好,我要是个女人我就嫁给你了。” “没想到我在你眼里这么多优点。不过没关系,就算你是个男的,也可以嫁给我。”湛临风此刻觉得吃粥的楚郁温温顺顺特别可爱,简直想把他一把揽进怀里。 “我的意思是我是个男的,不能耽误你。”楚郁继续扒拉着那碗粥,旧话重提。 “怎么又说这个啊!不耽误不耽误。”湛临风支着个脑袋,觉得他这个师弟真的是可爱到无敌。 “雾草!权当我没说。”楚郁把喝完的粥碗啪!往桌子上一摔。 师弟暴躁的样子也这么可爱,湛临风拿着那个空碗把粥给他满上,放到他的手边,接着楚郁的话茬笑嘻嘻道:“那我就权当你没说了。” 可能是楚郁跟湛临风不是一个地方的人,饮食文化有差别,桌子上的菜湛临风没几个爱吃的。他草草吃完就开始盯着楚郁看,越看越喜欢。 楚郁被湛临风盯得是有点不自在,不过对于一个吃货来说,美食当前,都是他爱吃的,这点不自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何况他跟湛临风在山上,野果子凉水喝了两天,此刻真的是吃得忘乎所以。 湛临风光看着看着开始动起手来,拎起楚郁抓着鸡爪的油乎乎的手,左右研究,“你吃这么多,怎么这么瘦。这手,怎么跟鸡爪一样。” “你懂什么,我这手是练九阴白骨爪的手。”楚郁扯过手继续吃。 湛临风盯着一大桌子菜,非常奇怪楚郁那边人的口味,怎么喜欢把rou做成甜的,好奇地问了一句,“好吃吗?” 楚郁点头,“嗯嗯,好吃呢。” “好吃就叫我一声临风。”湛临风冲着楚郁挑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眉。 其实湛临风这个表情挺勾人的,但是没有勾到楚郁,楚郁一脸不悦,“不叫!” 湛临风拿着根筷子捅捅桌子,“不叫还饭钱。” 楚郁放下鸡爪,回怼过去,“雾草,住客栈的二钱银子还是我出呢。” 湛临风指着那个被楚郁啃得张牙舞爪的鸡爪,“看见没!你啃得这只鸡叫秘制八宝鸡。” 楚郁循着湛临风的手指看向鸡爪,眼中放光,“是出自隔壁村最出名的张大厨吗?” 湛临风点点头,“对啊,四钱银子,你吃完了~还欠我二钱。” 你大爷的!楚郁不服,“雾草!我!我!我!你坑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楚郁咬咬牙“临!风!” 湛临风很满意,摸摸楚郁的头,“好的,继续吃吧。” “少摸我头,你当摸狗嘛!!”楚郁气呼呼挣开,继续吃鸡。 湛临风含情脉脉:“楚郁,我喜欢你。” 楚郁手里的鸡爪掉到了地上。 楚郁接着含情脉脉:“楚郁,我想娶你。” 楚郁捏起的第二个鸡爪掉到了地上。 楚郁继续含情脉脉:“楚郁,咱们成亲好不好。” “湛临风!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楚郁捡起鸡爪拍到桌子上,故作淡定,内心却乱如麻。湛临风,不挑时间不挑地点的表白简直让他反应不过来。 “楚郁,你听我说。”湛临风的声音开始变得深沉 “你说!”楚郁擦了擦手上的油,漱了漱口,结束用食,他知道自己这次横竖也是躲不过了。 “楚郁,我喜欢你。”湛临风定定的看着楚郁,手上没有任何动作,不调戏他也不揽他入怀。 “我知道,还有别的吗?” “楚郁,在那件事之前我就喜欢你,想娶你,你知道吗?”湛临风继续道。 “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呃我……”楚郁有些错愕,他以前就一直在纠结湛临风是不是因为想要负责才非要跟他成亲。现在人家说不是了,他又犹豫了。楚郁真的想打自己脸啊~怎么会这么矫情,但他就是说不出那句喜欢。两个男人成亲,在江湖上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他也不是可以接受不了。只不过眼前的男人只不过才与他温存了四五天,他口口声声所说的喜欢,楚郁并不知道具体有多少。 感情这种东西,向来虚无,不能用斤两称,也不能用绳矩量。纸上的承诺都如水中医散的浮萍,何况是口头的。楚郁听得出湛临风言语中的深情。就是听得出才会逃避。湛临风的深情就好比是手腕上璇玑锁,缠上了就被锁住了。他许深情看似随便,唯一的条件就是一生一世,湛临风能护他一生一世吗?他最亲爱的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