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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莫枭郃。 “前几日朕教给你的字,还记不记得?”赵瓷之沉声问。 傻子皱着眉头想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回:“记、得……不对……记不得。”赵瓷之估摸对方只记得一半。 “把记得的写给朕看看。”他搁下手中的笔,凤眼微微挑起。 “嗯。”傻子抓起笔,挠了挠头,正准备动手,陛下不悦地出声:“握笔的姿势错了。” 傻子“哦”了一声,胡乱转换笔,他的姿势就没有正确过,赵瓷之阴柔的面孔暗沉如水,他修长的手握住对方布满厚茧的大掌,细心调整傻子的握笔姿势。傻子却呆呆盯着美人儿的妖艳红唇,目光痴然,他的巨物曾被那张小口含在嘴里,柔软细腻的小舌轻轻舔弄过那根巨龙,他的胯下涨得如铁般坚硬,却无孔而入。 “可是记住了?” 傻子胡乱点头,他的视线一直胶合在赵瓷之嫣红丰润的朱唇间,有一股冲动快要从傻子的心内汹涌而出。 第三章 陛下用毛笔玩弄傻子 赵瓷之难得有耐心纠正对方握笔的姿势,傻子突然间安静下来,他觉有有些不对劲,于是抬头忘了眼对方,发现傻子的目光一直痴痴然地盯着自己唇边的位置。 他阴柔精致的面孔蓦地一寒,带着明显的怒意把毛笔掷在御案上,碰洒了一旁磨好的上佳砚墨,雪白的宣纸染上了一大滩的墨泽,看起来污黑丑陋。燕赵国的君王赵瓷之,他的脾性虽然跟宅心仁厚扯不上边,但绝不至于难伺候,眼前这个傻子真有本事,一而二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怒意:“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朕的话?” 傻子终于回过神来,他敏锐地察觉到赵瓷之鼎盛的怒意,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着脑袋就像一只犯了错的藏獒:“我、我在听……”他怕美人儿生气,美人儿一生气就会离开,而他根本找不到对方藏在哪里。 “你在听?那倒是给朕演示一下正确的握笔姿势,握对了朕就不追究,错了……”他半眯起含着阴狠意味的凤眸,下半句的威胁之意连痴傻的人都能感受到。 傻子纠结地看着毛笔,他能回忆起来的只有美人儿艳丽丰润的嘴唇,至于对方教的握笔姿势,他是半点都记不起来。他握着笔的手颤了颤,最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回望美人儿,似乎在乞求赵瓷之的原谅。 燕赵国的陛下轻哼了一声,狭长的凤眼往上挑起,美虽美,但里边的冷戾之色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修长玉瓷般的食指敲了敲案几:“给朕跪下。”他向傻子下了一道命令。 美人儿发话,傻子再也不敢反抗对方,双膝用力跪在地上,随即再次仰起头睁大他那黑白分明的瞳孔,可怜又委屈,他的眼中只映着赵瓷之一个人。 赵瓷之脸色稍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放过跪在他面前的傻子。他看向案上的毛笔,一个绝妙的惩罚念头浮上心际。 “傻子是不是不喜毛笔,不爱识字?”他的声音特地放轻放缓,仿若羽毛拂过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美人儿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傻子心里高兴疯了,以至于把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不、不喜欢,我、我讨、厌!”傻子急于表达导致说话极不顺畅,其实他还想说不喜欢识字,但是美人儿教他就喜欢,只可惜这些话他都表达不出来。 “傻子,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说这话时,赵瓷之绝丽的面孔沉静如水。 跪在地上的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呆怔地仰视高高在上的赵瓷之,不敢有任何动作。 “还不快点?”赵瓷之一边皱着渐细渐淡隐进鬓角的柳眉,一边把蘸过墨汁的毛笔放进盛有清水的陶瓷罐中清洗。 傻子这下子终于确定了美人儿的意思,左拉右扯地撕扯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时,他喏喏地开口:“裤子要、要脱吗?” 赵瓷之睨了一眼对方的胯下,那巨龙似乎软了不少,他想了一下才跟傻子说:“全部给朕脱了。” 傻子一阵欢腾,他的身下一直被裤子束缚着,他觉得好难受,如今得到了美人儿的允许,他粗暴地褪下亵裤,巨龙猛地弹跳出来。赵瓷之原本以为对方的欲根会软下不少,傻子脱掉衣物后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那硬物只大不软,涨成骇人的尺寸和颜色。赵瓷之殊不知,原本傻子的性器是有软下来的趋势,可傻子一听他说能够褪掉衣服,下体的巨龙猛地复苏。 他手上拿着洗好的毛笔,微微屈身:“记不起来就要接受惩罚。”赵瓷之的五官如玉雕般精致,只需望上一眼,便能让傻子心甘情愿臣服。 “嗯……我错了……要、要受惩罚。” “你记着,你永远都是朕脚下的一条狗,要是敢背叛朕,朕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罢,他又恢复风轻云淡的神色,嘴角边还衔着微微的弧度,赵瓷之凑在傻子的耳边,暧昧说了一句:“惩罚开始。” 圣上尊贵的手执着笔,柔软的毛笔尖触碰上傻子的胸膛,赵瓷之阴险地在对方赤裸的深色rutou上搔着痒打着转。毛笔的柔软在结实壮硕的胸膛上一笔又一笔地划过,傻子身体轻颤,深色的rutou逐渐硬挺,他的强健身躯往后移,想要躲开美人儿的举动。 赵瓷之很快察觉到傻子的企图,冷嗤:“不许乱动,更别想躲!” 美人儿的呵斥对傻子起了震慑作用,傻子不敢再躲,咬着牙关直直跪着,他的下腹就像起了一团火,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盘绕,更加狰狞丑陋。 “朕给你个机会,若你能猜出朕在你胸膛上写的字,朕就放你一马;要是猜不出来,惩罚便会加重。”赵瓷之明知道傻子不可能答得出来,但尊贵的君王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感觉,把这个曾经狂妄强势、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掌控在股中,肆意压迫对方,这种扭曲的征服欲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傻子呼吸如牛喘般深重,赵瓷之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加之君王的威严紧紧压制,傻子失神地点头。 赵瓷之执着笔往下,横竖撇捺描画得格外缓慢,他手中的这支笔是由羊毛制造而成,毛尖质的柔软,拂在傻子的胸膛上没有一点的力道,瘙痒感却在不断的积累。 胸膛前的yuhuo全部叠加在傻子身下的孽根上,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雄汁已经沾湿了浓密的耻毛,傻子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高贵的陛下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线条流畅的“莫”字,最后一捺顿在傻子的肚脐眼里。 “呼……”傻子低沉的嗓音越来越沉重,他的双眼弥漫起一层浅薄的血雾。 “告诉朕,朕写的是什幺字?”他凑近傻子的耳畔,温热的呼吸钻进傻子的耳中,赵瓷之还故意拉长了尾音。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跪着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