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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约会。” 秦邱瞅着秦舒,脸皮抽动着。 偏偏秦舒一脸认真。 秦轻一掌盖住秦邱的眼睛,阻挡住他看向秦舒的目光。 “一起去玩玩吧,带小桦一起。过几天就是爷爷八十大寿,到时候会有很多人过来。秦园会变得混乱,我可能会顾及不到你。趁着这几天闲,一起出去玩。” 秦老爷子八十大寿? 算算日子也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那时候会来的人的确很多。尤其是秦杨一家,应该都会来。 到时候见面恐怕是尴尬。 “拍摄没有太多的时间。” “放心吧。锦园那边还开放给你们,不会因为大寿而耽误。我会吩咐管事,今天就出去玩玩吧。” 秦邱其实也没什么意见,因为之前管事叫他,蒋方将他的戏都往后推。今天没什么戏要拍,清闲是挺清闲的。不过秦舒愿意出去? 秦舒当然愿意出去,她是喜欢待在阁楼里。但不是没有离开过秦园。有时候需要采风也会出去,只是会选择清静的地方以及把自己包裹得稍微严实一些。 没有人反对这个提议。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除了卢照月。 卢照月今天的戏还是照常拍摄,所以他要回去赶进度。而且他今天刚失恋,哪还有心情掺和进自己情敌和前暗恋者的约会。 第69章 心欲 几个人到了一处公园, 秦邱和秦轻陪着秦桦租了一艘脚踏游船,在公园的大湖里游玩。 大湖湖水引进太湖水, 清澈澄净。游人也不算很多,毕竟是工作日。 因此三人倒是玩得畅快。 对于他们的这个游戏, 秦舒干脆的拒绝了。她不喜欢这些运动也不喜欢把自己暴露于人前。 她自己一个扛着画具跑到了几乎没有人的山坡上,站在上面正好可以一览全湖。随时都能关注到秦邱他们。 山坡上零零散散有几个人在写生,都埋头各顾各的, 没人对秦舒的到头投诸关注。 秦舒对此感到很舒服, 她摆放好画架和所有画具,对着远山风景描摹。 其实即使山坡上的人不在意来的是什么人,但是对于秦舒还是投诸了一两缕奇怪的目光。因为秦舒穿着打扮很怪异,她把自己笼得太严实。 她头上戴着大沿草帽, 几乎遮住她上半张脸, 还戴着透气口罩。如果不是因为墨镜会影响画画,她也绝不会摘下墨镜。穿着长长的亚麻连衣裙,没到脚踝。上身还有一件套衫, 长袖。脖间一条薄纱丝巾。脚上一双及踝白色板鞋。 手上本来还戴着白色手套,只是因为作画而摘下来小心的放在一边。 现在虽然还不是夏天, 但这个时间段尤其是外面还是有热量的。 所以说秦舒的打扮太过严实,以至于古怪。 秦舒也不会理睬别人的目光,另外三个人也不是会在意别人目光的人。所以一路走来也没人觉得秦舒这样穿有什么不对。 秦舒调好颜料之后拿起画笔就开始专心致志的画,目光不时偏离画布停留在前方的山峦和湖泊。 她一旦画画,就会忘记周边的一切。 因此当一些人不断前来搭讪但是从头到尾都是尴尬的自言自语后,他们都恼羞成怒的认定秦舒是个神经病。哪怕她的画确实让他们惊艳。 一直到颜料干涸, 她才意识到太过投入进而停下。在调颜料的空档中,有人走了上来。 来人身影颇为高大,笼罩住了背后的阳光,以及画布。 秦舒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画布上,这让她感到舒服。也是她回过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赶走他的缘故。 “画得不错。” 来人赞叹。 秦舒充耳不闻。 “尤其是湖里脚踏游船上的大人小孩,没有添加进多余碍眼的人。” 秦舒执画笔的手顿了一下,抬眸快速的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男人。 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精致的面孔,北欧人的轮廓。 看起来很像那个男人带回来的女人。 秦舒不着边际的想着。 她是突然之间就想到小的时候,就那么一次。她的父亲带了外面的北欧情人回秦园,闹着跟母亲离婚。结果当然是失败。 那一场闹剧之后,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她被母亲掉在阁楼里抽打责骂她为什么是个女孩。 所以,记忆稍微有些深刻。 想着想着,秦舒的目光就不经意的落在了画布上的一个点。上面的风景已经成型,就是面前的山峦湖泊,湖泊里有无数的脚踏游船,但是只有一艘上面坐着人。 两个人,一大一小。 一个是秦邱,一个是秦桦。 秦轻没有出现在画布里,所以身旁的这个人才会说那句话。 不过他说的不对,秦舒抖了一下眼睫毛,突然说:“不是没有。” 男人眯起眼睛,有一瞬间很惊讶秦舒会回答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他之前的搭话就明白了。目光落在画布上一逡巡,很快就找到了被画出来但是看不到的人。 在秦邱坐着的脚踏游船的旁边,一只手伸出湖面。湖面的涟漪但淡,几乎没有。 秦舒将秦轻画进了湖里,被淹死了。而他在意的两个人兀自欢笑,没人意识到他的存在,没人意识到他的死亡。孤独的,可怜的淹死在湖泊里。 男人愉悦的笑起,他喜欢这幅画。 “画得很棒,你是个天才。秦舒。” 秦舒放下画笔,开始收拾画具。 男人一开口就知道她的名字,来者不善。目的明显,欲望也明显。她没兴趣掺和。 男人拦住他,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叫阿卡玛纳,我们聊聊。” 秦舒拨开阿卡玛纳的手,继续沉默的收拾着画具。 阿卡玛纳就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直到秦舒背转身就要离开。他才再度开口:“我还有个名字,秦书。” 秦舒站定。回头,望着阿卡玛纳那张神似记忆里那个北欧女人的脸,“聊什么?” 秦书这名字取的她的谐音。或者反过来说,是她取的秦书这名字的谐音。 当年她出生,让很多人的期望落空。但她的父亲,那个没有尽到任何责任的父亲却是第一个欢迎她的到来。 秦舒将画具放在树下,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手抱着膝盖,一种很没有安全感很封闭自己的坐姿。她的目光一直跟着秦邱。这会让她产生安全感。 阿卡玛纳也走到了树底下,就站在她的旁边,看着这个从未见过面但被那个老头承认的异母meimei。跟他爸爸的那个原配一样,是个精神不稳定的女人。 阿卡玛纳扬起凉凉的笑意,让人看着都觉得浑身犯寒。 “爸爸当年死亡